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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主君。”
沈书松了一口气,往门外走去。
听到主君要写话本解闷,言颜和言语立刻搬来案桌,摆上笔墨纸砚。
幽篁:“扬扬啊,你要写什么?”
【最近为了让我长记性,阿泽一直不肯让我亲近,非要等我伤好才能亲近, 我写个短文发泄下】
沈书坐在案桌前,执笔。
赵小风有些笨拙地帮他磨墨,一脸兴奋好奇。
言颜和言语搬了东西就走了,没敢在主君房里停留。
谢辰扬枕在软枕上,清了清嗓子:“有一人,名为泽。一日,他遇到了一个名为辰的男子……那一刻,两人心中悸动,对彼此一见倾心,仿佛见到了前世爱人。”
沈书:“……”
似乎大人名中有泽,而主君名有晨?
主君这是要写他和大人的故事?
他握着笔的手僵了僵,缓缓落笔。
当写到原来泽竟然男扮女装时,沈书额前划过一滴冷汗。
主君这是在生大人的气,故意把大人写成男子?
这……
写吧,他是主君的人。
“辰的吻霸道而深切,直将啧吻得娇喘连连。他的精力又实在旺盛,导致泽三天三夜无法下床……”
沈书写得面红耳赤。
赵小风也赶紧低头掩饰面上的绯色,专心磨墨。
“辰霸道的按住泽……”
“他微微躬身……”
谢辰扬描述得太有画面感,沈书一边写,一边仿佛亲历,可疑的是,他有了些许反应。
沈书擦了擦汗,继续写。
谢辰扬舔了舔唇:“好了,这第一部 就到这里吧,沈书,你叫上言颜,拿去卖了,记得别让言颜看到内容。”
沈书讶然道:“主君?”
他还以为主君只是想写来自己看看做个消遣,出出气的。
竟然要卖出去?!
“务必记住,倒贴钱也要让他大卖。”
沈书微颤着放下笔,艰难道:“是。”
等沈书握着手稿脚步虚浮的出去了,谢辰扬才嗤笑道:“瞧这胆子,小风,给我倒杯水来。”
赵小风倒了杯水递到床前,微红着脸道:“主君,你把大人写成男子,大人不会生气么?”
谢辰扬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他这么爱我,怎么会生我的气。”
赵小风好奇道:“男子和男子……也能在一起吗?”
“有何不可?”
“有违阴阳……”
“胡扯。”
赵小风没敢反驳,接过水杯,小声道:“主君,大人他……真的是男子么?”
谢辰扬挑眉:“你说呢?”
赵小风哪敢说,准备私下再问沈书。
沈书那么聪明,肯定知道。
两天后,谢辰扬的伤好了。
当晚,他就把范温泽强行留在了房里:“困了我那么久,如今我伤好了,你还不留下来补偿我?”
范温泽知道这段时间他心中有气,也没挣扎,伸手抱住他,轻声道:“我也是为你好,以你的性子,我若是不限制,你的伤还好得了吗?”
谢辰扬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狠声道:“你每天去处理公务,留我一人在房里,还不让出门,过不过分?”
范温泽摸了摸他的头:“那也是为了早日处理完蓝州城的事,带你归家。”
谢辰扬亲了亲他的脖子。
范温泽微微仰头,感觉到喉结被轻轻咬住,低声道:“待我们成亲再……”
“知道,我不做,”谢辰扬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我就想亲亲你。”
入睡前,范温泽在他耳边道:“来接替我的人应当在路上了,你纵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谢辰扬把他按在怀里,带着睡意:“不悔,死也不悔。”
范温泽无声地浅笑了下,闭上眼。
范温泽趁着谢辰扬休息这段时间,该处理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只等曜国的人过来交接。
所以,在第二天谢辰扬邀他上街逛逛时,他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爸爸,确定都流传开了,对吧?】
幽篁:“……恩。”
谢辰扬很有目的性地带着范温泽去了一家酒楼。
范温泽:“府里的饭菜不合胃口?”
谢辰扬:“不是。只是这家店以前母亲和父亲常带我来,许久没吃了。”
范温泽眼中带起了怜惜,带着他上了楼坐下:“想吃什么?都可以点。”
言颜和言语以及沈书和赵小风也跟来了,坐在了他们旁桌。
谢辰扬看着菜单随便点了一桌菜,又上了一壶酒。
沈书和赵小风有些拘谨,倒是言颜和言语神色自然地也点了一桌菜。
谢辰扬撑着脑袋看下面的大堂。
他们来得及时。
似乎刚才说书人去中场休息了,这才又上来了。
说书人是个容貌俊秀的青年,声音浑厚低沉:
“方才我们说到,泽公子救了晨公子,晨公子对泽公子一见倾心,欲要以身相许……”
此时,一个才来的女子打断了他的话:“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话本,没想到夕阳酒楼竟也会拿来说书,还是换一个吧,有辱斯文!”
说书青年面带笑容:“我说什么,你们便听什么,不想听,离开便是。”
其他客人应和道:
“就是,你不听我们听啊。”
“辰公子和泽公子的爱情故事多感人啊!这感情跨越了生死,跨越了男女之别!”
“纵是他们都是男子又如何?他们爱得坦荡!”
“再说了,你若没看过,又怎知这话本有辱斯文?”
“就是就是。”
那女子见应和的人里还有同为女子的,顿时气道:“自古以来便是男女相合,你们这是……”
“我再说一次,若不想听,你离开便是,”
说书青年冷哼一声,接着道,
“其实晨公子并非是那等有人救命,便要以身相许之人,但他初见到泽公子,便仿佛见到了命定的爱人,冥冥中仿佛天意告诉他,这是他前世的爱人。”
楼上。
谢辰扬唇角微勾。
“泽公子是自知是男子之身,一开始并未同意带晨公子回府,谁知晨公子不过是落寞地说了一句那日后他便是孤苦无依了,”
说书青年含笑道,
“泽公子便同意带他回府了。泽公子看似温和,实则内里是个冷漠之人,但他偏偏对晨公子产生了心疼,这是为何?盖因为,他们前世当有因缘。”
范温泽:“言……”
谢辰扬按住他的手,凑过去轻声道:“这是人家的酒楼,人家要说啥就说啥,你想干嘛?”
范温泽已经听出不对:“他说的分明是……”
就算事有相似,但总不可能两个人都恰好和他们带了同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