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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难敌四手,他撑不了多久了,给我上!”
    系统看着宿主双刀玩的飞起,六得不行,心道:你们低估了他,仙人就算是纯招式,也不是你们能想象的。
    但,毕竟是凡人之躯。
    车轮战也许真的能碾死他它的宿主。
    隗津放出了被关在地牢里的正派侠士,包括他的亲友和名刀山庄的弟子们。
    他把谢辰扬告诉他的最佳逃跑路线告诉他们,返身回了院子里。
    月色下,谢辰扬手中的两把刀插在地上,他仿佛浑身浴血,一手撑着一个刀柄勉力站着,周身躺了一地魔门的尸体,看到隗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等隗津走到他面前,他手一松,倒入他怀中。
    隗津伸手抱住他,察觉到他已经失去意识,面色紧绷地带着他起身往逃亡路线而去。
    他很快就追上了那些正派侠士。
    名刀山庄的弟子一看到他怀中的谢辰扬,连忙大惊失色。
    “大师兄!”
    “少庄主!他怎么了?”
    “少庄主……”
    “脱力了,”隗津面色冷淡,声音极冷,“别耽搁,赶紧跑。”
    地牢上面院子里的魔门守卫被尽数诛灭,路上遇到的少量巡逻也被杀之,等魏文彬派去送酒饭的人发现不对时,为时已晚。
    离开魔门地界之后,其他门派的侠士纷纷告辞。
    “隗侠士和奚少庄主之恩,我们定会铭记于心,来日再报!”
    名刀山庄的弟子们看着依旧抱着谢辰扬赶路的隗津,其中名刀山庄庄主的徒弟,谢辰扬的师弟凌弈道:
    “隗少侠,还是让我来抱师兄吧……”
    “不必,”隗津冷声道,“你们都受了伤,赶紧走,别耽搁时间。”
    “可……”
    “凌师兄,他说得对,魔门的人肯定发现我们已经逃了,不宜耽搁啊。”
    此时,一个弟子低声抱怨:“若不是他轻信奸人,养虎为患,名刀山庄也不至于被毁,庄主和师父还有那么多弟子……”
    “闭嘴!”凌弈怒道,“师兄认识魏文彬时,他便已经是铸刀长老之徒,师兄也是被蒙骗了,如今费劲心力救了我们,你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隗津停下脚步,眼神阴冷:“谁觉得奚阳有问题,不屑于被他救的,告诉我,我送他回魔门。”
    名刀山庄众弟子:“……”
    他们赶了一夜路,没敢进城,而是入了深山休整,绕城而行。
    魔门地界外的城镇,定然有魔门的眼线,他们不能冒险。
    尚有余力的弟子们出去找野味和水,其余弟子原地休息。
    隗津坐在一个斜坡上,让谢辰扬靠在他腿上休息。
    一路沉默赶路的亲友坐在他身旁:“你对他似有不同。”
    “阿佛,”隗津低头用袖口擦着谢辰扬脸上的血迹,轻声问,“你知道什么?”
    阿佛双手合十,眼中无悲无喜,唇角却轻微扬起:“你的住处与名刀山庄相邻,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
    他虽然就在名刀山庄后面的山头苦修,但他一向不喜关注外事,自然也不知道名刀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收到名刀山庄被魔门攻击的消息赶过去时,只余一片苍凉。
    “我也是在牢里听到他们说的,”
    阿佛眉宇间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魔门的一个堂主混进了名刀山庄,还拜了铸刀长老为师,之后骗得少庄主奚阳的真心,与其相爱,以此获得更多的权限,得知机密,随后与魔门里应外合,击溃名刀山庄。”
    隗津的手一顿,随后抹掉谢辰扬眼角旁的血迹。
    这么强的一个人,还会被人骗走真心吗?
    阿佛见他没有说话,笑道:“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奚阳这样的少侠没栽在女子手上,倒是栽在了一个男子手里,是不是挺好笑的?”
    隗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真心,并不可笑。”
    “是我说错话了,”
    阿佛站起身,
    “我去看看这些名刀弟子,怎么找个吃食都如此麻烦。”
    谢辰扬脸上能擦的血迹都被擦干净了,因为手劲,还透着点红。
    隗津低头看着袖口染上的深色,回想起先前见面时谢辰扬脱口而出那声“阿致”,他眼神发冷。
    他叫的是那个魔门奸细?
    他们长得有那么相似?
    他的掌心覆上了谢辰扬的丹田,声音几不可闻:“望你这次,能长点记性。”
    也莫要……责怪自己。
    第15章 这悲惨的正派大侠(三)
    那边凌弈他们已经抓了不少野味,生起了火堆。
    隗津放在谢辰扬丹田上的手被握住。
    谢辰扬睁开眼:“我脸有点痛,你是不是打我了?”
    隗津抽出手:“并未。”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谢辰扬坐起身,鼻子嗅了嗅:“我好饿,我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隗津动了动腿:“过去吃吧。”
    “恩。”
    “师兄!”
    “少庄主!”
    凌弈凑过去:“师兄,你没事吧?”
    谢辰扬摸了摸肚子:“有事,我饿了。”
    “师兄你再等等,这只鸟很快就烤熟啦。”
    “唔。”
    阿佛坐在隗津旁边:“阿弥陀佛,这只鸡烤了,我分你一半。”
    凌弈闻言诧异地抬头:“你不是和尚吗?竟然要吃肉的吗?”
    阿佛一边翻转着烤鸡,一边露出慈悲的笑容:
    “施主此言差矣,我修佛,将佛放在心中就好,与我吃不吃肉、杀不杀生没有关系。”
    凌弈撇嘴:“强词夺理,假和尚。”
    阿佛低头,亮出光滑的脑袋:“这位少侠,你看我头上有戒疤吗?”
    凌弈:“没有。”
    “那我便算不得破戒,”阿佛扬唇,“我拜入师父门下,修佛,与他一样做了和尚打扮,却不烫戒疤,不讲清规戒律,你可知是为何?”
    “为何?”
    阿佛眼中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光芒:“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鸟已经烤熟了,凌弈递给谢辰扬,低声问:“师兄,魔门知道我们逃走,肯定要去山庄追堵我们,我们还要回山庄吗?”
    “当然要回,”谢辰扬吹了吹小鸟,啃了一口,“不能因为害怕,就连家都不敢回。”
    “师兄说得对,我们回家!”凌弈扬起了笑容。
    名刀山庄,绝不会就此湮灭!
    有个弟子忍不住道:“可是少庄主,我们现在只剩下二十多个人,原来山庄几百个人都没能守住,庄主和长老们皆是战死,我们年轻一辈区区二十几人,魔门再来,我们能抵抗吗?”
    若不能?这场逃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