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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扬:【我明白了】
系统:“你终于明白了。”
【他是想帮我刺激岑贺,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系统:“???”
【岑贺不是出轨了,还认为我爱他爱得要死么?有了翟致的帮忙,让岑贺这傻比知道他以为掌握在手中的,其实有了别人,那不是要气死他?】
系统:“……哦。”
【这可比打他一顿划算多了】
系统冷漠道:“哦。”
谢辰扬没有回答,也没有甩开翟致的手,仿佛是一种默认。
翟致的眼中浮起一抹真实的笑意:“岑先生还是先好好处理你的情人和私生子的事吧,阿阳自然有我好好照顾,是吧,阿阳?”
谢辰扬配合道:“嗯。”
岑贺不信。
黎旭阳对他的爱,是他从来不会怀疑的。
他步步为营,编织情网,早就将黎旭阳拢入其中。
就算在他的逼迫下黎旭阳没有按照他预期的发展走,但绝不会移情别恋。
最有可能的是,他是故意在气他。
“阿阳……别这样,”他张开手,神色痛苦,“我不能没有你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谢辰扬反握住翟致的手,讥讽道,“你认识我那么久,应该知道我的习惯,脏了的东西我都丢掉不会再用,人也一样。”
岑贺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脏?
他在说谁脏?
想发火。
但不行,要是黎旭阳因为一时冲动跟着人走了,或者做了什么,就不好挽回了。
他还想要他发生,和他互动,来一个一时犯错,幡然醒悟,而黎旭阳大度的原谅,他们继续恩爱给外人看呢!
他祈求地看着他:“阿阳……”
黎旭阳松开翟致的手,大步朝岑贺走去。
岑贺面上一喜,翟致笑意骤失。
第7章 这悲惨的娇贵公子(七)
岑贺面带笑容地张开双手想要迎接他。
大步走到他跟前的谢辰扬直接抬腿一脚踹上了他的心口。
岑贺踉跄地后退了几步,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你——”
谢辰扬又是一脚踹过去,直将他踹倒在地,狠声道:“我告诉你,要是以后再来我面前碍眼,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翟致心中大起大落,走过去轻轻抱住他:“好啦,不要为一个垃圾脏了脚。”
说完,他狠狠踩了岑贺一脚。
岑贺痛呼出声:“我艹你……”
翟致又踩了一脚,半搂着谢辰扬往外走去。
系统:“等等,电视柜旁边的花瓶里有监控设备。”
谢辰扬脚步一顿,走过去从花瓶里拿出了一个微型监控器,回头朝不可置信的岑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大步往外走去。
翟致带着浅淡的笑意跟在身后。
谢辰扬会对岑贺动手,是他没有料到的。
在谢辰扬走过去的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他会原谅岑贺那个垃圾。
好在,他没有让他失望。
回到翟致的别墅,谢辰扬将监控器丢在地上踩烂。
翟致心情愉悦地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来,喝点,消消气。”
谢辰扬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咂了咂舌:“还挺甜,再来一杯。”
翟致又给他倒了一杯,问:“什么时候离婚?”
“啊?暂时不离。”
翟致面色冷淡地把他手中的凉茶抽走。
翟致微微仰头喝了口凉茶,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都这个地步了,你还舍不得离婚?”
谢辰扬看他那个力度,再捏下去杯子要碎,那手怕是要废。
他伸手抓住翟致的手腕,从他手中拿走杯子,骂道:“你干什么呢?这你家,想喝我还能跟你抢不成,握那么紧干啥,手不想要了?”
翟致:“……”你跟你说离婚的事,你跟我说这个?
谁他吗想喝了?!
他喝凉茶纯粹是为了压制心头的火,免得按捺不住直接把这小傻逼办了,然后压着他去离婚!
翟致的面色逐渐诡异起来。
有点不对啊。
这小傻逼怎么跟没谈过恋爱似的?真傻还是装傻?他吃醋看不出来?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谢辰扬看他一副被骂到怨念丛生的模样,心软了下:“好啦,做事毛毛躁躁的,我去给你重新倒一杯。”
翟致:“……”莫生气。
莫生气。
谢辰扬拿着只剩小半杯的凉茶,一口喝完,又去冰箱给他倒了一杯。
翟致沉默地抽出了一支烟点上。
谢辰扬把凉茶放到他面前,坐在他旁边有些好奇:“烟好抽吗?”
翟致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想试试?”
谢辰扬凑近他,嗅了嗅这淡淡的烟草味,倒回了沙发上,摆摆手:“不试了。”
翟致抽了一口烟,想起刚才在隔壁谢辰扬踹的那两脚,看着不像余情未了的样子,放松了一些:
“为什么不想离婚?”
虽然事情是原主做的,但在外人看来就是他。
谢辰扬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不自在道:“之前我父母和哥哥出了意外离世,我……魂不守舍,脑子乱得很,被岑贺骗走了所有股权和财产,有张离婚协议在他手上,要是离婚了,我就净身出户了。”
翟致:“……所以,不想离婚不是余情未了,而是不想净身出户?”
“对啊,”谢辰扬烦躁道,“离婚了不是便宜他了?那些东西都是我的,凭什么给他?”
翟致抖了抖烟灰,若有所思道:“所以,如果帮你把财产拿回来,你就愿意跟他离婚了?”
“不用帮,”谢辰扬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我要他求着我离婚。”
“看来你心中有成算。”
“不错。”
“如果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那肯定的,我对兄弟一向不客气。”
翟致熄了烟,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或许,谢辰扬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一直在用兄弟这个词提醒他,婉拒他。
第二天。
谢辰扬又去拜访了余老。
跟他道谢。
余承丰看到他似乎没受影响,不像他想象中大受打击的模样,问他:“你准备怎么做?”
“爸妈和大哥出事后,我一直认为岑贺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从没想过他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这几年来他步步为营,日日情深,让我和家人都对他深信不疑,”
谢辰扬自知演技不好,没有再演什么悲痛欲绝崩溃不已,而是真实地流露出了他的厌恶,
“是我识人不清,引狼入室,但我绝不会如他所愿自暴自弃,自责崩溃,我要他血债血偿!痛苦一生!”
余承丰看到他眼中的暴戾,怜惜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恨,报仇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