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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群主马上跳出来控诉这种行为:卑鄙!无耻!其他成员跟着附和。
    居然还有人@游重:这位队长,你不管管你手底下这名队员吗?!
    俞庭在屏幕前看到:“……”
    你们是怎么觉得他能管得住我的?
    其他艺人希望游重出来主持公道,事实证明这一声接一声的呼唤还是有点用的。
    pegasus游重:群里面有不同的声音。
    pegasus俞庭:听见了,怎么?
    他正要劝游重想好再说话,对面的回话比他的动作更快。
    事实证明pegasus一个比一个不做人。
    游重轻描淡写打出一行字:踢出去就没了,动手吧。
    于是群里面蹦出下一条通知。
    the  magic队长已经被移出群聊。
    群里一片死寂,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被彻底终结。
    那群艺人反抗几天发现没什么用,选择忽略这个羞辱性极强的群名,平日里有事没事就唠两句,倒一直是热热闹闹的。
    顾弋阳报名了五十米速跑,每天不定时抽出时间去训练场练个几十分钟。
    俞庭倒是每回跟着去,只是他每回余光都看到的是拿着个手机,估计还是在玩那个走向国际的单机小游戏。
    还把游重都拉进了坑。
    他用同样的说法对游重介绍:“跟真正的射箭关联性极强,不嫌场地,在家就能轻松训练,随时开始,随时暂停,拟真的场景设置……”
    游重接过手机一看,上面那串网址里的4399这个数字他很眼熟。
    “……”
    俞庭本来是想在这个智障小游戏里面完虐游重,然而等他拉着游重点击双人对战,发现走向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几局后。
    俞庭:“你是不是开通了什么付款通道?在哪?这下面不是小广告么?”
    他边说边要去点,被伸过来的一只手拦住,骨节微微屈起,“你点进去只能进黄网,深入了解人体构造。”
    俞庭:“……”
    他发过来一张图:“点这个。”
    “还真有,”俞庭想也没想就开始扫,“你业务挺熟练啊,是不是平时没少干这种事。”
    俞庭低下头正要付款,看到收款人那一栏熟悉的姓名,沉默了。
    这他妈不就是游重自己的付款码吗?!
    游重拿过他的手机,又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在两边屏幕上都点击了重新开始,“玩吧。”
    俞庭:“……”
    于是在几局惨烈的败局后,俞庭这个手机第一次赢来胜利。
    ·
    比赛那天来得很快。
    主办方准备的场地是一个露天足球场,面积很大,四面都是观众席,那股热烈的欢呼声一直传进休息室。
    俞庭他们不是第一组进场的,群里面在开场前一直是热热闹闹的,然而真到进场之后,却意外地沉寂下来。
    有不少人私戳俞庭,说话吞吞吐吐的
    庭哥,伏凌公司今天来的人有……
    伏凌是一家娱乐公司。
    一家俞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娱乐公司。
    他以前就待在那儿。
    主持台念出pegasus这个单词,洪明跟在后面加油鼓劲,全员走出候场室。
    等真正面对观众,那些欢呼声、尖叫声扑面而来,像一阵浪潮席卷他们。
    俞庭视线略过观众席,略过裁判台,最后落在最前面那个平台上的身影。
    他眯了眯眼,不远处的那张面孔和手机里看到的那两个字重叠起来。
    ——顾眠。
    顾弋阳看到那张脸差点没走动路,勉强控制住表情,到坐下来才凑过来开口,声音压都压不住,音量持续往上飙,“他们公司怎么派他来,他不是污点艺人吗?”
    洪明也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过去问了一圈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本来定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临时出了点事来不了,所以换了他。”
    洪明“啧啧”两声,忍不住嘲讽:“来偶运会的都是些新出道的组合,他在他们公司都算老前辈了,待在一群后辈里面,不觉得丢人吗?”
    洪明看俞庭没表现出什么异样,脸上是一个大写的平静,这才放心说:“咱们跟他应该也打不了什么交道,就当不存在就行。”
    “碰得上。”
    一直没开口的游重突然说话,虽然他平时说话也不会有太大的起伏,但现在可以明显察觉到语调整个冷下来,“我刚才去看了比赛名单。”
    游重看过来,像是眼神也沾染上了语气里的那点冷,泛着些微寒意,“他也是射箭。”
    偶运会说是运动会,最大的幌子还是偶像。
    群里面刻意忽略某些敏感话题,表现得若无其事,没一会又重新活跃起来。
    黑眼组合的徐金参加的是跳高,扬言道:“我今天不把这个金牌摘回去,都对不起我这么久的训练!”
    另一个报名跳高的问:“没想到兄弟你还挺勤奋,练了多久?”
    徐金豪言壮志:“一个星期!”
    张典:“厉害!我只练了三天!”
    于是跳高比赛比到最后,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在进行最后的比拼。
    一个喊:“我要增加高度!”
    另一个不甘示弱:“我也要增加高度!”
    那根杆子在工作人员的调整下逐渐上升,最后来到了——一米四。
    两个人总共用了六次机会都没跳过。
    俞庭站起来:“……我去洗个手。”
    顾弋阳扯着嗓子喊加油,闻言拉住他,“庭哥这么激烈的决赛你不看?”
    “我,”俞庭决定委婉点,“没有这个福气,你自己看吧。”
    洗手间布置得很整洁,俞庭把龙头开得很小,几乎听不到水声,只能感受到淋到手上的那点湿意。
    路过抽纸盒的时候他顺手取了张纸,轻轻在手上擦拭着,他刚要把那团纸扔进垃圾桶。
    “庭哥。”
    他丢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过来,不紧不慢地把那张纸扔进去。
    等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才转身,神色如常,像是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影响不到他的情绪,“顾眠。”
    俞庭没问过为什么,但顾眠像个疯子一样发泄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善意就是在施舍我!”
    “嫉妒?我当然嫉妒!凭什么我们俩长得差不多,待遇却是天差地别!就因为你老是冷着一张脸?会耍脾气?我他妈不服!”
    “给镜头,你不就是想我先去丢个脸,好衬托你的出场吗?”
    “把我当傻子一样玩了之后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一辈子都处在你的阴影下?”
    ……
    两张脸逐渐重叠,甚至记忆里的那种疯狂的语调都完美复制。
    俞庭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