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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是夜。
姜迟还没睡。
不是不想睡。
他已经连轴工作了快二十多个小时,仅仅在飞机上眯了一会。
这会已经困倦到一闭眼就能神志恍惚。
卧室的灯光昏暗,很适合睡觉。
空调开到23度,盖上薄薄的被子,也很适合睡觉。
安静的深夜,偶尔响起的蝉鸣,简直非常非常适合睡觉。
但是。
姜迟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稍稍偏移,裹在被子里只探出个小脑袋的关楠又眼巴巴地看着他了。
一双大眼睛亮的吓人,傻乎乎地笑着。
快一个小时了,每当他以为终于把小朋友哄睡着的时候,下一秒,关楠又睁开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
不得不说,关楠的眼睛生得非常好看,细长的扇形双眼皮眼尾上撩,不笑的时候自带几分媚态,笑起来又弯如新月,一对小酒窝甜得发腻。
明明生了这么一双狐媚的眼,嘴角的嘟嘟肉又平添了一丝幼态。
就是从声音到外貌再到性格,每一处都完完全全戳中了姜迟这个成熟男人三十一年来没怎么被碰触的萌点之上。
甚至连额头上的痘痘,都觉得很可爱。
就是这么一个人,用那种直白到露骨的毫不掩饰的崇拜又爱慕的目光死盯着他看。
就算不吵也不闹也根本没法睡觉啊!
这就是传说中甜蜜的负担吗?
姜迟叹了一声,他今天晚上叹气的次数,大概预支了一年的份量。
索性侧过身看向关楠,伸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睡觉了,好不好?”
“嗯!”关楠乖巧应声,回答得非常干脆,行动上却是没有任何收敛,甚至还因为对方终于搭理他,有些得寸进尺地裹着被子往姜迟这边蹭了些过来。
关楠小心地蹭到姜迟旁边。
似乎觉得距离太近了有点过分,对方可是遥遥挂在高空不可攀摘的星辰啊,又自觉得稍微往后挪了一点。
就像是无数次在他微博下面留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来了!我可以!”一样自然。
关楠轻轻喊了一句。
“哥哥。”
他也不是想要得到姜迟的回应,就是单纯的想要喊喊他,想要对他说。
如果是在互联网上,明明可以吹上几千字的彩虹屁不带停。
可现在恍惚之中好像梦到姜迟就在他面前,喜欢得太久太深沉,就算是梦中也拘谨得厉害,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
“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你是我见过最最最优秀的人了。”
“哥哥你要一直这样优秀下去,我也会一直一直支持你的。”
姜迟在心底念了大概有一万次的菩萨心咒,感觉现在自己已经无所不能无欲无求心如止水百毒不侵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才掀开被子,钻到了关楠那床被子里,隔着浴袍将人搂入怀中,另外一只手盖住了他了眼睛。
“我听到了,现在,不许说话,闭眼睡觉。”
关楠这次消停了大概有十分钟。
姜迟明显感觉到手心下那长长的睫毛抖动得越来越快,忽闪忽闪挠得他有些痒,忍不住移开手心,低头看了一眼。
关楠明显有话要说,偏生又怕记着姜迟说的“不许说话”,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嘴巴却抿得死死的。
“想说什么?”姜迟认命了,低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倦意,“说吧,我听着。”
“拍立得。”关楠怯生生说了一句。
“嗯?”姜迟没有听清,“拍什么?”
关楠撇了撇嘴,又有点委屈上了:“拍立得,不见了,我想要和你合影,我明明带了的。”
“不见了就不见了。”姜迟这会的耐心,似乎可以到达世界尽头宇宙毁灭,伸手将关楠放在床头的手机拿了过来,塞入他手中,“解锁。”
关楠听话地按开了锁屏。
姜迟搂着关楠稍稍坐起一些,昏暗的夜灯下,两个人的脑袋紧紧挨在一起。
姜迟利索地打开手机原相机前置摄像头,随手按了一下拍照键,一张大脸几乎要冲出屏幕毫无角度可言的双人大头贴就这样拍好了。
姜迟把照片递到关楠眼前给他看了看:“合影有了,还要什么吗?”
关楠抿着嘴角,笑出了一对小酒窝,将手机拿过来,抱着看了半晌,然后心满意足的将手机仔仔细细塞到枕头底下,这才轻声道:“不用了,就要这个!”
这下,总算是彻底把这小醉鬼哄好了。
姜迟却是不太睡得着了,索性撑着脑袋侧身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关楠。
越看心中越是欢喜,怎么就让他捡到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呢。
等他醒了,看怎么收拾……啊,不是,怎么慢慢疼爱他。
*
关楠是在一阵无情的手机铃声轰炸中醒过来的。
叮叮当当的声响,一开始好像是出现在梦境中,然后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刺耳,终于毫不留情地将他从睡梦之中拖拽出来。
“喂……”关楠皱着眉闭着眼,摸了好半天才从枕头下找到手机,稀里糊涂按了一下接听键。
“你醒了?快点起来洗漱了。”夏飞然的声音也迷糊不清,带着些好笑的沙哑感,“一会赶不上飞机了。”
“嗯,马上。”关楠应了一声,挂断电话随手一扔,双手抱住脑袋忍不住哼了起来。
嗷,头好痛。
关楠很少喝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如何,这便是他第一次体验到喝醉到断片的感觉。
太阳穴突突地跳痛着,关楠难受地坐在床上捧着脑袋,恍惚了半晌,一些奇奇怪怪的似真似假的画面断断续续地涌入脑海。
就像是被剪得乱七八糟的电影,虽然毫无逻辑可言,零碎的画面胡乱地往眼前扔。
关楠愣一下,猛地抬起头,一张脸上写满了惊恐。
凌乱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装修风格虽然统一但布局明显不一样的卧室显然不是他之前的房间。
他隐约记得,昨晚在会馆外的烧烤店撸着串等C神,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喝醉了,最后一丝逻辑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