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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常靖骞之前的对话连两只手就数的过来。
这个数字,她很满意。
宁阮以为下了飞机第一步应该是回酒店休息,正好荒废掉半天,很不错。
可哪里料到,常靖骞将两人行李交由酒店派来接送的司机和服务生后搂着她坐上另一辆车。
“带你去悉尼歌剧院。”他如是说。
悉尼歌剧院,澳大利亚特色建筑,但宁阮一点都不想看,不过这照样由不得她。
可能全世界的有钱人都是一个圈,但凡是和常靖骞做的事,多多少少都会带着点特权意味,比如说他们可以不排队进歌剧院,有专人跟着降解,可以随意通过秘密通道进到正在表演的现场,坐在前排近距离观看。
在歌剧方面,宁阮没有多大兴趣,但她奶奶却是歌剧《茶花女》的忠实爱好者,她还说过等毕了业一定要带奶奶去现场听一次,所以这一次她要好好听,替奶奶听。
于是常靖骞的袖口被人偷偷扯了扯,他听见女孩凑近他耳边道,“我们就在这听吧。”
“好。”她的要求,有很多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满足。
对着通道里等着的接待员比了一个OK手势,常靖骞有恃无恐地捏着身边女孩的手把玩,他知道,宁阮不会在这种场合下闹出大动静。
实际上,宁阮早把他的许多行为和狗联系起来,联系多了,便不觉得难受,不过这也仅限于在外边,一旦进入私人空间,她还是恨不得离他几百米远。
台上的歌剧慢慢进入尾声,宁阮眼角的泪绷不住往下掉,用手背粗糙地揩去泪珠,继续沉浸在演员创造的氛围中。
常靖骞是个铜臭商人,之前这些高雅的东西在他看来最大的价值不过在能帮他讨好甲方,拿下合同,现在看来倒是发现了个更大的用处,能得宁阮喜欢,倒是比他都要厉害了。
眼泪汪汪地被男人搂着腰走出剧场,往来人投过来的祝福意味的目光让她很是不自在,没成想自己和常靖骞这对国内喊打喊杀的狗男女到了国外倒是成了受祝福的一对了。
也不怪路人,常靖骞和宁阮两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一词就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加上两人之间动作‘亲密无间’,外国文化不含蓄,收到祝福眼神并不奇怪。
晚上在当地餐厅用了餐,常靖骞提议坐船看河上夜景,宁阮借口水土不服让他打消了想法,陪着回了酒店。
其实,他要是撇下她一个人去看夜景,会更好。
因为酒店只定了一间,还是大床房,异国他乡的,宁阮就算想逃都没地去。
在悉尼的第二天,宁阮是在床上度过的,但不是睡过去的,是被人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谁知道这酒店如斯有情趣,床竟然是水床,猎奇心很足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难得机会,宁阮在这举目无亲的只能任人折腾。
海平的高复学校给宁父打了好几个电话问宁阮为什么没有去学校,要是再不去她的学籍就要被消掉了,宁父好说歹说才让学校把时间往后推了一个礼拜。
这表示,在一个礼拜之内他必须找到宁阮,把她带回海平,参加高复班。
但他已经在清野别墅前守了两天,车子进进出出,连一个像宁阮的人都没有,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熟悉的声音闯入听小骨链。
“爸爸!”
是宁阮。
她踉踉跄跄地跑下车,不敢相信眼前胡子拉碴,头发脏乱的男人会是自己想来视形象为生命的父亲。
“爸爸来接你回去,来,站爸爸后面。”双眼无神的人像一瞬间被人注入了鸡血,眼睛里迸发出光彩,抱住面前的女儿,生怕这只是自己因为头晕而出现的幻想。
待确定了一切都是真的之后,宁父将宁阮揽到身后,对上年轻男人的一双眼。
“伯父前来,有失远迎。”
话虽是对着宁父说的,但常靖骞的一双眼却紧紧盯着藏在父亲身后一言不发的宁阮。
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把宁阮从他身边带走。
宁父好歹比常靖骞多吃了二十几年的饭,又做了三十几年的老师,非但没有被男人话里的气势吓到,反而用长辈的姿态道,“我看你也是文化人,有些道理我不用说你也懂,宁阮她是我的女儿,你若是喜欢她就通过正常的渠道让她也喜欢你,而不该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去逼迫她。”
“你不喜欢我吗阮阮?”
宁阮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和躲在父亲身后不愿出来的动作已经把答案甩在了他脸上。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宁父也感受到了自家女儿的态度,更加坚定了要把宁阮带走的想法,“既然宁阮对你没有感觉,死缠烂打的行为也不该你这种身份的人做出来的,今天我一定要把我的孩子带回去,我知道你有钱也有权,但我的孩子的人身自由你还没有资格控制。”
“伯父,你这是何必呢?阮阮都是我的人了,说不定”男人玩味的眼神往宁阮掩藏在父亲身后的肚子上看去,“连外孙都怀上了。”
怎么可能!
宁阮当下就否定了他的说法,他们之间每一次发生关系不是带了避孕套就是弄在了外面,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除非……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