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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神蓦然往后挪了两小步。
    还不等她站定,那只手重新袭来,宣慎慎躲避不及,忽地感到一根冰凉的手指滑进自己衣衫领口,不紧不慢勾了勾。
    她被勾了过去。
    谈姬的手又瞬间贴上她的后颈,轻轻点了一下。
    “……”宣慎慎瞬间感到自己的功力又被他封住了。
    “养猫的时候还是磨掉猫的爪子比较好,免得伤了人。”宣慎慎听见他的嗓音淡淡:“你觉得呢?”
    宣慎慎内心暴风哭泣,但是她只能苦着脸微笑,说:“师叔说得是呢,师叔说什么都对……”
    .
    清晨天未明,一干侍者进殿为谈姬更衣完退下,轻手轻脚。
    谈姬临行前像是想起什么,见宣慎慎睡得正香,半点愧疚感也没有,俯身唤醒她。
    宣慎慎眼睛睁了个缝,并不太想理人,昏昏欲睡中似乎听见他沉沉开口:“宣慎慎,今日呆在府中,不准到处跑。”
    宣慎慎没太听清,凭本能迷糊应了一声。
    那只手在她发间抚了抚。
    宣慎慎轻嗯了一声,鼻尖里发出浓浓的不满。
    翻了个身又睡死过去。
    谈姬轻挑了挑眉,这个惹事精是在跟他撒娇么?
    也就怔了一瞬的功夫,谈姬没再多想,遣散侍者,转身出了门。
    过了一会,宣慎慎被细微响动吵醒,还没来得及睁开眼,骤然感到一件冰凉锋利的东西抵在自己颈间。
    “……”
    屋殿外悄无声息,几名黑衣人不知用什么方法潜进来的,见她睁眼瞬时一个手刀下来。
    “??!!”
    宣慎慎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晋国立于两百年前□□时期,因为出了一个太宗谈庆……所以有过一次一统天下的壮举。”
    “在那之后,晋国一直便开始走下坡路了,直到这一代才缓缓有了起色。”
    “你觉得,晋太宗应是个怎样的人?”白衣僧人侧目看向出口之人。
    怎样的人?
    弘归不由一怔,死了几百年的老东西,功过如何众口不一,真要追究起来,好评负评都足够装几筐的。
    他想了会儿,语气淡漠:“听说他在位期间建立的条条框框数都数不过来,弟子觉得这个人……可能跟师父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哈!”弘音和弘正顿时笑出了声。
    “师兄你又开始讲大实话了。”弘正笑瘫在房顶上,“不过师父可能有一点跟他不一样,师父他对美人可能没有多大的兴趣……”
    白衣僧人淡笑着看了他眼,清淡的嗓音传来:“为师对美人的兴趣,自然不如你对戒尺的兴趣大。”
    弘正:“……”
    弘正连忙爬起来,正色道:“出家人自然应该淡泊一些,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自从宣慎慎跑了,师父现在连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了,别问,问就是戒尺伺候。
    四下嘈杂声不绝,百姓喧声浩大。晋都皇城下邢台周围围满了人,禁军冷着脸维持秩序也稍微有些吃力。
    刑台之上,官员齐立,皇亲国戚们置坐其上,神态各异。
    近两百年前,晋国国君身侧伴了位倾城美人,晋太宗倾于其貌,为顺她的心意,大肆屠杀谏言的官员,不顾民怨四起行宫,整日同她逍遥快活。
    刚打下的江山根基不稳,四方群雄蠢蠢欲动。
    经过几场叛乱,晋太宗迫于各方压力,不得不在此铁心诛杀那名长伴君侧的祸国美人。自那以后,历朝晋君势必在登位期间每三年一例杀一美人。
    意在于稳君心。
    今日,便是三年期至时,除夕祭典。
    房顶上,师徒四人或坐或站淡然而立,所有人却如同瞧不见他们一样。
    弘音抬头抿了口酒,瞥了眼下边,脸上没什么表情。
    “谈家自己保不住江山,和这些女人有什么相干?起一个破仪式杀几个人就能保住了?我看那个谈司鸿跟他祖宗是一号货色。他这样的要是都能当皇帝,碰上楚太子,人家一刀能砍他十个。”
    “各国有各国的风俗。”弘归扫了她眼,语气不咸不淡:“楚国还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主战派风气,没见你觉得有何不妥?”
    “主战又怎么?我地支就是这么暴躁,不服就打?”女子回头醉眼一瞪,“而且我们楚国从来不搞这种邪教,我们凭实力说话。”
    “……”未宫主游历在外多年,难得她还想得起自己是地支的人。弘正无言片刻。
    地支大部分人都跟萧衡一条心,极少会有人生出叛主的念头,那个人似乎就是有这种能力,像是天生的领袖。
    弘归似也懒得同她计较,缄口不言。
    “那马车里是什么人?”弘正突然道。
    众人垂目望去,一辆华贵马车从皇城中驶出,停在刑台前。片刻,一众宫侍围上前,从车厢里拉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