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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白大夫不无嘲讽的解释毫无悬念地引来了了儿的怒视。
有之45°看天,冬儿只好清清嗓子幻化出了尾巴:“嗯,咱先看诊,先看诊。”
“天啊,你这么快就进品成双尾了!”
“呵呵,这话就长了。咱今天先看诊,回头我和你细说。”
了儿点点头,摇头晃脑地学着白大夫看病的模样:“双尾现的异色绒毛,乃是慈心绒,此绒纤柔如丝、远胜凡间羽绒,将来都是给幼崽絮窝的。这一尾尖两个子孙记,红热,坚如甲,扣之有声,两个应该都是淘气的。”
余光瞥见白大夫满意的笑容,了儿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这一尾三个点,墨寒如覆果,触之滑软,”冬儿痒痒得笑了出来,“倒都是乖巧的,只是……”了儿犹豫地去搭脉……
“你家娘子学得挺快的嘛。”有之赞叹道。
“不看谁教的。”白大夫显然很是受用。
有之拒绝了狗粮,又转向了了儿:“弟妹啊,只是什么?”
了儿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冬儿本来身体底子就差,一下子两条尾巴对应的胞宫都有了娃娃,灵力、气血有些亏。再就是……再就是……”了儿的脸越说越红,一双求助的眼看向了白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冬儿全家强势回归,撒花
☆、凭她也配进我何家的门
【知前路有之备后事,依言灵白郞展天赐】
“咳咳,这个小娃娃不便讲,我跟你说。”看足了热闹,白大夫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再就是丈夫不大知道深浅,导致孕妇肾气有亏,雪上加霜啊。”
了儿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索性把头扭向门口不看屋里的人,引得白大夫一声哼笑:“哼哼,病不忌医,大夫更得有什么说什么,你这样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随后,一本正经地转向有之:“方子我可以给你写一个,无非是安胎补气的。不过是药三分毒,依我看你还不如每天给她来一锅党参乌鸡汤。反正狐妖也爱吃鸡,顺便让她少穿点儿,再歇个三五天,比什么要都管用。”
看着有之的娃娃脸也烧了起来,白大夫伸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三哥啊,兄弟多说一句,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还是可以的,多少人家你媳妇儿这种情况都是要分房睡的。狐妖是多产,但她这种身体状况的一般都怀的都该是单胎,你可别不知足啊。”
有之给了白大夫个白眼,但还是点头应下了。随后,竟然给冬儿使了个眼色,转向了了儿:“今天还有一件事,就是要答谢了儿妹妹的再造之恩、送子之情。”
夫妻俩同时起了身,双双冲着了儿长拜。
了儿吓得腾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冬儿你们这是干嘛啊?”
有之平静地勾起嘴角:“了儿妹妹,啊不对,弟妹不必惊慌,当时多你送冬儿的一盒香我俩才会有那两个小淘气,我也才能幡然醒悟、悬崖勒马赎冬儿为妇。这一拜,你受得起。”
“什么啊?”了儿的脑子更糊涂了。
“有时间,我一定把所有事儿都告诉你,今天我俩还要给闺女提前落户籍。你先收着谢礼吧。”说着,冬儿递给了儿一个自己亲手绣的百子图荷包。了儿打开一看,里面是个白玉的令牌。
“这令牌一共是黑白一对儿,两片合在一起可以控制我在奉圣全部的生意。单凭这一片,一个月可以进店里提一百两银子,号令除了总掌柜、大查柜以外所有的人。”
这次,连白大夫都惊呆了:“你这是干什么!”
有之苦笑着摆摆手:“你不必多说,我把这令牌存在她这里,一来是了儿对我一家七口的恩确实很重;二来,是我确实相信弟妹这个人。”
咚一声,有之一下子跪在了了儿面前:“你不用扶我,我只是没办法了才来求你的。我知道了儿最是守诺了,这世上我最信任的就是这白木头,可如今我俩要一起赴死了。别的我都无所谓,只求你在我走后能帮衬一下冬儿,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了儿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只好冲着地上的人影郑重地点了点头。一抹微笑爬上了有之的嘴角,淡然地站起身,冲着面前的泪人儿笑道:
“那么激动干什么?如果我能活着回来,这令牌还是要还我的哦!哎呀,借个令牌就能请懂医术的女子帮忙照顾老婆孩子,这买卖太值了!”看有之如此了儿也强迫自己笑了起来。
又简单寒暄了几句,有之说笑着跟白大夫讨了有两人签字的诊断书,扶着冬儿出了大门。
了儿手中摸搓着令牌,擦干了眼泪,一直目送着两人消失在巷尾。眼里有祝福、有伤感,更多的还是满满的好奇。
头顶压下来的一只大手一下子打断了了儿的思绪:“别看了,知道你好奇,但那是人家家里的事儿,这闲事儿不归你管。”白大夫优哉游哉地祸害着了儿的头发。
“谁说不归我管的?”了儿反驳道,“冬儿当时亲口跟我说让我记录她的一辈子的,我了俩还立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