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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应该是。原来你都看过。”
“这不是你要看吗,我送来之前总要挑挑吧!所以我大概都翻过一遍。”
“那你要是书里的书生,你会接受一个女子给你金钱上的资助吗?”
“啊?”
“就第一本书呀!书生一开始已经身无分文了,那他后来的吃、穿、住、行,包括去赶考所需要的费用,不都是这位小姐给他的?”
“应该是。”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接受?”
“肯定不会,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靠一个弱女子接济呢!”
“就猜到你会这样说。虽然我不是很同意你的看法,但也不赞同书生的做法。有了心爱的女子还不好好奋进,要么挣钱,要么去考功名,还非要拿着小姐的钱和小姐谈情说爱,最后若不是受到阻拦,还没想到去考功名。那若是一开始女子的父母同意了,那他以后岂不都是靠女子生活?”
“他大概没想那么多。”
“那作者呢?”
“作者大概也没想这么多。”
“是不是作者赞同这种做法?”
“也许是,毕竟,不劳而获谁不喜欢。但是我不是呀!我是一定要靠自己给自己喜欢的女子好的生活的。”
“你靠的是家里。”春木忍不住打击他说。
“那也是靠我自己好吧!要不然我怎么好好的活到现在?”
“……”
“好了,不看这个了,你看这个,这个是诗歌,都是描写春天的诗歌,正适合现在。”赵安之递给春木另一本书,他觉得,在任由春木翻下去,他会因为春木的问题焦头烂额,既然这样,还不如岔开话题,免去一会儿自己回答不出的尴尬。
“天南天北绕路边,托根无处不延绵。萋萋总是无情物,吹绿东风又一年。这首诗写的好。”接过赵安之递过去的书,春木随手就翻开了一页,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她对赵安之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所以赵安之给了东西,她总没有怀疑的时候。
“哦,哪里好?”难道她有如此悟性,看一遍就能知道诗词的好?
“这首诗写的是春草。”
“恩,写的是春天的草。”
“哦,对了,你不认识。我在花房里有一朋友,她就□□草。”说完春木就想起来了,赵安之不认识春草,所以不明白自己所说的意思,她只好解释一遍。
“……”
“明日定要把这首诗念与她听。免得她以后总是嫌自己的名字不好听,嚷嚷着要改名。”
第八十五章
(八十五)
“所以你说这首诗写的好,就是因为它包含了你那位朋友的名字?”赵安之觉得他有些跟不上春木的思路,怎么又是因为名字的事了?难道不是因为这首诗写的很好?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从中读出什么?我都看出它是写草的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描写的倒是很形象,原来诗词还能是这样的。”
“那你是怎么理解的呢?”
“他不就是说春天一到,天南天北只要是路边都长着小草,只要有跟这草就能无处不绵延。”
“恩,‘春草生兮萋萋’,‘山中兮不可久留’。春草催人归家,所以又把它称之为‘无情物’。也算是诗人的感情寄托。”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个你不用管,你喜欢就行,不需要理由。”
“这首诗写的也挺简单的,晴明风日雨干时,草满花堤水满溪。童子柳荫眠枕着,一牛吃过柳阴西。写的倒是生动有趣。”
“这首你不会又是因为某个人的名字而喜欢的吧!”
“那倒不是,你不觉得‘童子柳荫眠枕着,一牛吃过柳阴西。’这一句写的特别形象吗,一个牧童躺在树荫下睡的正香,而他的老牛却只管埋头吃草,越吃越远,直到柳林的西面。很朴素,很有生活情趣。”
“恩。”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没有,是因为你说的太对了,所以我才没话补充的。所以你看,诗歌并不是你理解中的那样,它也同样可以充满着生活气息。”
“以前不知道,以后便知道了,这几本书我就留下来,无事的时候可以翻来看看。”
“用不用再给你送些笔墨纸砚之类的,也可以练练字。”
“不用了吧!我本来也不会写字,还是临摹字帖。太麻烦了!”
“那我这是不是有些多余。”说着赵安之就从身后拿过来一些纸笔。
“你连这个都准备了?”春木觉得自己慢慢的都被赵安之影响了,这种影响又都是一点一滴的,让她没有发觉,不能拒绝的就接受了。
“我本来想着你有兴趣的,还特意将你手中的那本诗集抄成字帖供你临摹,只可惜,你没有这个心思,怕是要浪费了。”
“既然你都带过来了,我觉得我也是可以玩玩的。”其实,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