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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顾不得了,搧动双翅奋力地飞到船首。
戴茶花的阿黄很应景地汪汪叫了几声……
危崖并不觉得大家不待见自己,刚才他掉落坑里的时候,脑袋忽然砸清醒了,老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大家打完了一架就是朋友了……想到这里危崖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想他危崖在荒野中游荡了那么久,从来没有人敢和他明着里硬来,这群小神仙不一样,是把他当真朋友看。
“我是怕你们太孤独,来陪你们一道。唉,老哥,看见你真高兴!你看见我也很高兴吧?”危崖冰蓝色的眼睛在投放在小白龙身上多了两团火。
正在生闷气的敖掔也不愿多理睬危崖,只顾自的一路向前飞行……
“我说老哥你也说说话啊,刚才我俩打架的时候你话不挺多的嘛……”危崖跟在敖掔的身后一路呱呱呱,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对了,你刚才使得到底是什么招式啊?”
“你真的很吵吖!”敖掔无奈地化作一道白光窜进船里。
“鬼珠!我们也到船上去!”危崖忽然兴奋起来,开始撺捣自己的爱宠。
“爷爷,一切听你的。”
一人一鸟不等巫毅反应已经跳到船上,他走到摆出臭脸的白衣少年身旁,熟稔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南海大太子是吧?我慎重地自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危崖,是聚偣山的荒野之神,也是神巫水镜的堂弟。我可以称你为大哥吗?你应该比我年长吧?”
“真是厚脸皮!”马莹莹摇头说,还好她没有腐女属性,不然危崖对敖掔这样死缠烂打,真的会让人错以为他是产生了爱情一样的情感。
敖掔抬起一只手拈起危崖的手一扔,自己的肩膀也得到解放,他走向另一边闭目养神。
众神各自怀揣着心思的同时,一个巨大的水泡砸了过来,将船帆裹紧中央,发出一阵阵金光,在船只的身后飞舞一群青鸟,唱着听不懂的歌儿。
“青鸟不是西王母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张嫕不解地问。
“或许是闻到酸臭的爱情味道,被吸引过来的吧……”小嘉宜打趣地说,她躺下身子翘起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怡然自得地望着划过的云景,天空中的白云像是被雕刻的塑像坐落眼前,有的像是飞翔的仙子,有的像是张牙舞爪的怪脸男。她身边的那些神仙没有一个有兴致去观看这些形状各异的云朵。
船只的尾部忽然长出一条尾巴搧着风,它以光的速度前进,穿过一道道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水泡胀开,滋出水花溅得船身到处都是水。
“快到了!”巫毅说。
“我们这是去哪?”张嫕问。
“帝女,你说想回到你生长的大山找寻你的朋友。我现在带你去的地方正是那里,莱芜离山不远,汶河河神陆昌也在此地。”
巫毅说着摇晃手里的船桨,拖住飞船的白云化作一条翻滚的河流,河的中央浮起一条鲸鱼,在鲸鱼背上有两个白老头手里拿着酒葫芦打着酒嗝,他们瞧见巫毅后脸上显现出愉快的笑容。
变成狗的欧缙云记得这两个老头,当年他跳龙门成功后,由鲤鱼变成了龙游进不知名的河流中,是他们给自己一双金鞋子,这才来到了花灿居住的森林里与她相遇。
“花灿!花灿!”欧缙云冲着白胡子老头喊,是的,包括那条大鲸鱼,他都记得。
可惜欧缙云现在是条狗,神仙们听不清他的声音。欧缙云,不,阿黄着急地摇着尾巴,要众神仙注意眼前的那两个老头。
两个白老头和巫毅打完招呼,摇晃酒瓶骑着鲸鱼跑向远方飘浮的仙山上。
“子虚山……真是怀念啊……”马莹莹顿时回想起从前的种种……随行的人中陆昌、龟丞相、白气怪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马莹莹也认出了这两个白老头,是当日掳走大当家和敖掔的第二世杨佑荫的白狒狒。难道白狒狒是炎帝的遗臣吗?
阿黄见白老头离自己越来越远,猛然跳出船外。
“这个傻子!这可是高空,跳出去就会死的。”生性喜欢拔刀相助的张嫕跟着也跳出船外,她的身上飞出一条红绸环绕住她,在红绸中生出一把大刀,张嫕拿着刀朝空中砍了几次,砍出了一条云梯。云梯原本是人类始祖女娲的哥哥也是她的夫君伏羲所造,据说踩着云梯可以直接到达天上。张嫕的这架云梯略有不同,它横卧空中,云梯上的阶梯脱离变成一块块白板,张嫕踩在板子上直接冲向迅速坠下的阿黄,要将他拉起。
“没有关系的!有我守护在小八哥哥身边……”阿黄头上戴着的茶花伸出一条红色的绳索翻织成红色的大手将阿黄托起。
“小八哥哥你看没有事吧?”茶花问。
“花灿!花灿!带我去找花灿!”阿黄向两个白老头狂奔而去,他的身下是那双红色的大手。
“哈哈……原来是那条小鲤鱼。”两个白老头一线一后开口笑道。
张嫕以为自己听错了,白老头原来是会说话的。
“你要小心,你救人心切没错,可如果你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