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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马莹莹说完就进了丁衡君的房内,她正坐在床上,马莹莹关切地问:“我刚才见你衣服全是血,疼吗?”
“想我们做这些生计的便少不得刀光剑影,打打杀杀。流血牺牲在所难免,马少侠你无需挂念心上。”丁衡君听马莹莹的问话笑道,“马少侠,此山中妖邪甚多,虽说你身怀绝世武功,但也一定要多保重自己,不要去山下。我今日所伤,便是妖怪所为。”
马莹莹听到这里豁然大悟道:“难怪我看远方一会儿天明一会儿黑夜的,原来是有妖怪。”
马莹莹口里这么说,心内却想她哪里像是穿越时空啊,倒像穿书……又是匪徒又是妖怪,还有一个口口声声称自己是神仙的人。人生经历都不会有这么奇奇怪怪,马莹莹想完指着门外说:“和你一道回来的人还在外面,要不要见他?我看他很着急的样子。大当家,他……是不是对你一见钟情?”
丁衡君听马莹莹这样和自己说话,脸上微微一红,不再说话。马莹莹见此情形大呼果然自己猜得不错啊,赶紧又说:“那人还在屋外,要不要他进来?”
说完也不管丁衡君反应,出了屋子把杨佑荫往屋里推,杨佑荫正在屋外寻思自己既被这名女子打劫,又被她救了一命,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才回来竟忘记了男女有别,居然和她同骑一匹马。
马莹莹出门见杨佑荫在胡思乱想什么,立即将他往里推:“喜欢就是喜欢,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努力抓住自己的幸福,我看好你!”
杨佑荫被强推到屋里有些窘态,丁衡君望住他的双眼犹如一波秋水,他轻咳了一声问道:“伤势如何?”杨佑荫照理是要向丁衡君感谢的,可他被一女子相救脸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
丁衡君见杨佑荫关心自己轻抿双唇,眼住了神地盯住杨佑荫道:“皮外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杨佑荫听到丁衡君的话放下了心,他想起林中的大眼怪物又问道:“林中见到的是什么东西?”
“如今时局诡谲,殃及百姓。”丁衡君道缓缓说道,“妖怪自然猖獗,它们因乱而生。草丛间出走的亡灵实际上便是为怪物所吃,你也不要去山下。会被妖怪吞噬。”
“不知大人如何称呼?”一直到现在丁衡君都还不知道杨佑荫的名字,他也没有和自己说的意思,不如她直接问。
“我叫杨佑荫,家人希望能佑及后世才取了这名字。”杨佑荫客气地说道,他对解救自己的小娘子有感恩之心,也便异常客气。
杨佑荫沉吟半晌道:“日前遇见一名黄衣道长,不知神是妖,不然为何能在山下生存?”
“说来话长了,黄衣道长是名修行者,在我很小的时候收留了我。我是名孤儿,我在襁褓之中被抛弃在山涧边,是阿爹带我回家,救了我的命,把我抚养长大。”丁衡君提起黄衣道长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她已经将黄衣道长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
“而后我又遇见了师傅,师傅不仅教会我武功,还给我起了名字叫‘丁衡君’。”丁衡君想起过去不禁感慨万千。
杨佑荫既为丁衡君的身世感慨,又为她主动地告诉自己的过去而遐想:“她告诉这些难不成是对我有好感吗?”杨佑荫的心中起了点点微雨,虽然丁衡君长得貌美,可到底是山贼。
自己是官她是贼怎么能有瓜葛?
正在想着丁衡君道:“我和你一道骑马回来,山寨之内的人全都瞧见了。女子清白最重要,你是要为我负责的。”
杨佑荫听得愣住了,丁衡君要他为自己负责可不是要他娶她吗?两人身份悬殊若是明媒正娶,纳她为姬妾还好可不是没了自己的脸面?若是让朝野百官知晓不光是耻笑自己,只怕会上书皇帝给自己一个“官贼勾结”的罪名,只怕会连累到其他旁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以沉默掩饰自己的内心。
丁衡君见他沉默不言,一会想他是忌讳自己的身份,一会儿又想是他对自己不钟情才是这般。丁衡君到底是山莽出身,哪里会介意许多?只听她道:“你既然拉了我的手便是要娶我。”
杨佑荫哭笑不得,不知如何向她解释。他正在游神间猛然见丁衡君胸前不停闪着白光,有一颗明珠大。
他正奇怪间,丁衡君胸口伴随几道金光,忽然从她体内蹦出一颗宝珠,跳到了杨佑荫的手掌中。丁衡君一下瘫倒在地上,杨佑荫正迷惑不解时,从他的体内走出一名白衣少年,他的形体仿若一道白雾,朦朦胧胧。
杨佑荫顿时没了神智,原来这名白衣男子是杨佑荫的魂魄,他走近丁衡君拿手抚摸她的脸庞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在我心中都还是以前那个爱跳爱闹的帝女。”
墙上映出一道斑驳的黑影,黑影挣扎几次要爬出来。这道黑影望得太真实,像是镶嵌墙内的一具皮囊。
皮囊对着白衣公子毕恭毕敬地躬下腰身施礼道:“大太子,帝女薨落千载,魂魄全凭你的一颗宝珠吊着,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如今天庭也已易主,更何况是前朝被废的帝女。她魂归黄垄是迟早的事,你如此自毁元神也要守护她,可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