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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道歉道:“抱歉,维恩,让你担心了。”
    十八  来自国王的邀请
    维恩撇着嘴看着他,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路米尔,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他道:“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而已,你总是这样,你喜欢冒险,可你却不懂得保护自己,请恕我直言,你这样就像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笨蛋。”
    路米尔忍俊不禁地笑了笑:“谢谢你,维恩,我很抱歉。”
    维恩脸上突然一热:“你笑什么?”
    路米尔弯着嘴角:“我在笑我竟然能交到你这样好的朋友。”
    他从未奢望过他能够拥有一份像这样没有利益关系的、纯粹的友谊,现在有幸体验一下,感觉真的是有些无法自拔。
    只可惜维恩真正在乎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已经死去了的妖精路米尔,不然他说不定就真的打算一直待在多木卡洛了。
    维恩闻言别扭地小声道:“骂你你都笑,你个笨蛋。”
    那灰毛医生见状也笑了笑,从喉咙里发出了沉稳的声音,打断他们道:“好了,闹够了就来说说你的情况吧,路米尔。”
    他翻着白眼珠看着路米尔问道:“你能不能分辨出来,你这几次发烧,到底是魔法使用过度的原因,还是使用火系魔法的原因?”
    维恩傻傻地问:“妖精不是不会发烧吗?”
    “暂且当他是发烧吧,反正症状也挺像的。”灰毛医生淡淡道。
    路米尔眼神暗了暗,十分肯定地说:“魔法使用过度了。”
    火系魔法对他来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关于魔法使用过度这一说法,虽然他也说不准,但魔法力量薄弱,就是他现在弱小的原罪。
    “那就好说了。”灰毛医生笑道:“我还担心你并不适合火系魔法呢,我可是对你抱着很大的期待呢。”
    这个医生的性格虽然很和蔼,但是路米尔其实对他一直存在着一种警惕,他看向他浑浊的眼睛,别有用心地问道:“期待我什么?”
    灰毛医生从容道:“期待你成为多木卡洛的未来,我应该说过的。”
    路米尔微微挑眉,他十分肯定他并没有跟他说过这句话,也不想跟多木卡洛扯上太多的联系,他不知道这个医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说的这种不阴不阳的话,实在让路米尔有些不安的感觉。
    “格雷都跟我说了……”维恩开口道。
    他的眼眉有些低低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但是却微笑着说:“路米尔,你真是个天才。”
    他说完,路米尔的心情突然沉了下来,他能够感受到维恩散发出来的那种细微的失落。
    差别与不同的存在,往往是隔阂的开始。
    路米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格雷似乎看出了他们两个各自的想法,当即不想再夹在他们中间感受这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了,点到为止地找了个理由回去了。
    维恩也感受到了路米尔的尴尬,率真地笑了笑,直白地说:“放心吧,路米尔,你变优秀我也很开心的,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誓言是经不住现实消磨的。
    路米尔深知这一点,他淡淡一笑,还是那句:“谢谢你,维恩。”
    维恩察觉不到路米尔微笑下的低落,他让路米尔多注意身体,然后想要离开。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脸上挂上了开心的表情,拉着路米尔兴奋道:“对了,我哥想邀请你去王宫做客,你什么时候有空?”
    路米尔:“???”
    “谁?”
    “我哥,杜梅亚特!”
    路米尔感觉有些眩晕,杜梅亚特?他不是多木卡洛的国王吗?邀请他干什么?
    他十分疑惑,并且有些吃惊地问道:“我……我……为什么?”
    “嗯……”
    维恩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我把你会火系魔法的事情和他说了。”
    “……”
    维恩说完,又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不过你放心,他不会再和别人说了。”
    路米尔:“……”
    虽然这次从迷雾森林回来后路米尔想再低点一点,但他依然不觉得要把他会火系魔法这件事隐藏成一个秘密。
    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像是白色的绵羊群中突然出现了一只黑色的绵羊,所有的羊都注意到了它,觉得它稀奇,觉得他凶猛,甚至觉得它是吃肉的。
    但是那只绵羊却也只是一只普通的绵羊而已,也和它们一样温驯,一样吃草,只不过是毛色不同而已。
    他修习的火系魔法和那些修习木系、土系魔法的妖精一样,有天赋的话能出个风头,没天赋的话也就那样。
    其他的妖精可能还会好奇一下会使用火系魔法的妖精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身为一个国家地位最高,权利最大的妖精,他不会不明白这些事情的。
    路米尔觉得国王因为这个而邀请他做客只是一个借口,但他又想不明白那个杜梅亚特是出于目的。
    路米尔可不觉得是因为他是维恩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身为哥哥想认识一下他而已。
    难道是多年前他父母篡位被杀的事情,杜梅亚特突然又想起来他们还有个儿子?
    别是后悔当初放过他,现在想补刀吧。
    路米尔心里胡思乱想着,维恩以为他有些害怕,于是安慰他道:“你不用紧张,我哥很随和的,他只是想见见你而已。”
    路米尔僵硬地朝他笑了笑,以他在皇室纵横捭阖十多年的经验,在宫廷里越是随和的人,使起手段来就越是可怕。
    路米尔暗暗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淡淡地说道:“国王陛下应该是已经安排好时间了吧。”
    还问一下路米尔的意愿,这是要赏给他多大的脸。
    维恩一愣,继而细心地说:“是啊,可是你不是受伤了吗。”
    路米尔苦笑着说:“我的伤没问题,要按照国王的意思来啊。”
    维恩想了想,觉得他擅自更改时间确实是不太好,于是道:“那明天晚上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