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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连对方什么身份尚且不知,就敢在这淮扬最最繁华的大道上,当街大放厥词。
    这时候,坐在马车里一直在休憩、没有动静的辛纪好似也察觉了外头异样的声响,掀开了帘子看过来。
    赵统领平素自诩沉稳之人,此刻也被这狂徒气到,眼神深黯,眉头紧锁着,“你既口口声声如此无礼,我便告知你,我等从京城来,是……”
    “笑话——,京城来的又怎么样?”
    秦烈嗤笑着打断了赵统领的话,还如此出言讥讽,且根本不给赵统领把话说完的机会,字字句句,皆是狂妄: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乃秦家嫡子,秦烈。”
    “这大元朝姓秦的人多,可你该知道,淮南秦氏,漕帮之族。天底下多少生意,都要过我秦家的手,莫说你们些京城来的高门富户,就是今日洲丞大人来了,也要对我礼让三分。”
    作者有话要说:  标注:第一句诗来源为《忆江南》唐.刘禹锡
    第二句诗来源为《水仙子.咏江南》元.张养浩
    ☆、第 51 章
    他是错把他们当成自京城来的普通商户了, 才敢说出来这样的话。
    辛夷却懒得同他周旋:早先她看到这姑娘就心生愤慨和怜悯,也并非一定要做那出头之鸟。只是眼见赵统领恪守本分不敢出手,她心知若今日无人出面, 那姑娘下场可想而知, 这才下了马车来。
    此刻那秦烈话音刚落,辛夷便又冷声开口,“秦家?区区一个商贾之家, 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不顾王法, 当街仗势欺人?”
    “天大的笑话!你莫不是比这淮南官职最高的洲丞大人还要威风?!”
    她这话相比之下倒没有多少羞辱之意,只多是质问罢了, 但因着是从一个女子嘴里说出来,秦烈一行人听了,免不得就要恼羞成怒, “你算什么东西?!”
    “也敢对本少爷叫板?!”
    言罢他上前一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 该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丑八怪吧??!”
    他心下升腾起无边的恶意,仿佛一瞬抓到了能让对方无地自容的痛处一般, 嘴里猛烈攻击着, 甚至还作势想要去掀开辛夷的幕离。
    辛夷活了两辈子, 自认人间百态都有见识, 却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狂傲无礼也就罢了, 生生是唯我独尊不把旁的任何人当回事儿,实在令人心生厌恶。
    辛夷正下意识想往后躲, 她身前的元憬却突然抬手拍掉了秦烈的胳膊,沉闷一声响后,伴随着秦烈低低的吃痛声。
    “……你!”
    他立刻目眦欲裂, 瞪向出手的元憬。元憬却不发一言,只是身上气场较之刚才更阴沉了些。
    旁的也就罢了,这姓秦的欺辱民女,元憬顶多心中愤慨,可如今他却失礼失到辛夷头上,这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眼见秦烈又挥拳打算动手,元憬左手背向身后,右手却伸长了去拿旁边随行将士手中的长木仓(qiang),仅单手抬起,“啪——”的一声闷响,红缨长木仓(qiang)的棍身直直地劈在秦烈的胳膊上,再度将秦烈逼退。
    也是这个时候,秦烈一行人才忽然发现,眼前这队伍里,他们原本以为的那些所谓下人,竟是个个都带着兵器的。依着大元朝的规矩,普通人家,哪里有资格给一帮下人配备这么些武器的?这……这难道并非是普通商贾出游……?
    秦烈身后那帮人已经隐隐察觉出不对劲了,秦烈倒是心头偶有不祥的预感,但因着两次都被元憬轻轻松松击溃,早就怒火中烧,哪里顾得上什么深思熟虑,“该死,本少爷今天要你们的命!”
    他怒吼出声,丝毫不顾两边人数差距,一副要将元憬等人撕碎的表情。赵统领一见形式不对,作势就要吩咐随行将士们准备应对,元憬却抬手按住蠢蠢欲动的赵统领,泰山崩于面前,也面不改色。
    “他后头那些人,看样子不打算帮他一起涉险了,就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我还应付得了。”
    元憬低声向赵统领说完,再度拎动手中长木仓(qiang),银质木仓(qiang)头在地上扫过,划出轻微的火星。尔后元憬迎上前去,耳边只听得极凌厉的破空之声,那长木仓(qiang)在元憬手中竟似游龙一般灵活,却又被所持之人注入重力,狠绝无比地,像刀剑一般,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情地落在秦烈身上,
    “……啊——!”
    秦烈一介招猫逗狗之辈,别说还手,便是一丝招架之力也无,根本还未曾反应过来,只听得长木仓在空中向自己甩过来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躲避,身上已经多处被迅捷地打中,他立刻就惊痛出声,浑身剧痛起来。
    元憬是单右手用那红缨木仓(qiang)的,攻击的时候也只用木质棍身。眼见秦烈节节败退,最后一下直接跌坐在地上,那木仓(qiang)的尖头直指秦烈细嫩的脖颈,他这才险险收住。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