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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好端端地又开始作妖了?这被指桑骂槐的宋锦玉闻言根本就没有思考,立刻去摸自己头上的簪子,发现并没有如元憬所言戴歪了以后,脸上瞬间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元憬也并未提及谁的名姓,但要是有人非要把这话往自己头上扣,别个都不摸自己的簪子,偏谁摸了,便是心虚呗,这还有什么好讲?
    更令宋锦玉难堪的是,容貌身世本就是她最在乎的东西,本来她生的不如辛夷这点,就让她格外地耿耿于怀了,好在是家世还胜她一筹,自己这才逮着机会就出言污糟辛夷,各种明嘲暗讽;没想到这般突兀的,被人在这大殿内指着鼻子骂长得丑,心里能坦然自若才怪呢。
    尤其是余洛安如今脸色也并不好看,自她出言不逊以后,他就没再看宋锦玉一眼,垂着眼帘一脸愠色,宋锦玉心知自己是触到了他的逆鳞,但是她实在一看到辛夷,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妒恨,眼下是左右不是人,放眼望去,周遭竟连一个能帮她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宋锦玉张了张嘴,骨子里的傲慢任性令她无比想回绝过去,话到了嘴边,几番欲言又止,她还是没能说出来,
    平南王一家来京城不久,宋锦玉却已在不少雅集诗会听说过憬世子的大名了,无外乎其他,实在是惊世骇俗的紧:坊间评价褒贬不一且都过于极端,诗会上那些大家小姐,但凡是见过元憬的,皆惊叹少年容颜,目若朗星,面如冠玉;少女怀春者不知凡几。
    然那些和元憬一道的世家子弟,却皆言此人空有一张好颜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毫无教化纨绔不堪,实乃性情乖张易怒的草包一个。
    宋锦玉亦是芳华少女,即便心有所属,然听见关于元憬的传闻,心中免不了还是几多幻想猜测;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头一回和这憬世子有这半点交集,竟会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境下。
    她心里又羞又怒,可是却实打实地对元憬这个世人皆知的乖悖违戾之人有些犯怵,丢了这么大的人,竟是连还嘴都不敢了。
    辛夷面上看着对身后旁侧这出戏漠不关心,实则也多少留意了,瞧元憬帮自己说话,她其实是很意外的,现下敛了眸子静待宋锦玉的反击,却不想这小姑娘实在不争气;她心里莫名有些想笑,知道她惯是爱欺软怕硬,却不想会怂到这种地步,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架势荡然无存,要不是自己知道她宋锦玉的脾性,恐怕还以为此刻是元憬在欺负她呢。
    这四人心思各异,但宋锦玉委屈巴巴地苦着脸撕扯手中的绣帕,却终究没有再开口,只是觉得辛夷何德何能能,先前占着洛安也就罢了,如今凭什么得那位憬世子也高看一眼?还连累自己也丢了在他面前高门千金的体面,自然是对她又多了几分怨恨。
    从头到尾,辛夷除去一开始还注意着后头,没动静以后也没再说话,元憬的确帮了她不假,可这大殿之中,她真正能仰仗的只有元贞一人,感激之余,还是要清醒些的好。
    只是一想到他莫名的似有若无的纠缠之举,辛夷便下意识的有些烦躁。辛夷出着神,不自觉就垂眸看着面前的矮桌,桌上摆了温好的酒,霜叶瞧辛夷似乎对这酒感兴趣,低声凑近了辛夷道:
    “小姐,奴婢方才来之前便打听过了,玉白的汝瓷酒壶里,都是鹤年贡酒,较温和,小姐您可小酌几杯解解乏。”
    说着,霜叶捧了小巧的玉杯,先倒了一些递与辛夷,她尝一口,倒的确醇厚,也无辛辣之感。
    约摸是有些舒坦,辛夷便喝了好些,待席上一曲舞毕,竟已是五杯下肚;倒也称不上醉了,只是微醺,辛夷眼帘扑闪了几下,最终还是决意出去走走,吹吹冷风缓一缓。
    霜叶方才扶着辛夷起身,周遭的人便纷纷投来目光,其中尤以元贞和元憬的最为热切,辛夷远远地朝太子颔首示意,随后便退了出去。
    现下是酉时,外面夜幕降临,已经有丝丝凉意了,霜叶随辛夷一道儿晃了两圈,最后去了殿阁旁侧的园子。那园子不小,还有个湖,湖中央搭建了个凉亭,除去来往的宫人,很是寂静。
    辛夷起初是站在湖边看了会儿夜色下的荷花,虽说开的不如御花园里的,但也是极好看的,偶尔还有鲤儿跃出水面去咬那荷花的花瓣儿。
    不多时,湖面上却忽然凭空落下一滴雨,荡出涟漪,随后一滴接一滴,密密麻麻地落到原本平静的湖面上。
    霜叶便赶紧同辛夷一起去旁边的凉亭避一避,雨下的倒也不大,只是等会儿还有一场正宴,辛夷只怕污了罗裙,失了礼数和仪态可不好。
    只是方才喝了些小酒,如今坐在凉亭内的美人靠上,听着旁侧的雨声,再看着檐下的雨帘,竟有些昏昏欲睡。
    霜叶心思在宫里要谨慎,谢了辛夷的好意,仍是站着。她思来想去,算算时间,前宴要不了多久就要结束,届时万一雨大起来,可怎么去三清殿参加正宴呢?于是这便开口同辛夷道:
    “小姐,您在此处稍作休息,奴婢去偏殿找掌事宫人要个披风和纸伞,便是一会儿雨停了,您也能挡挡寒凉之气。”
    辛夷点了点头,霜叶随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