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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找来找去,也只有封时的直播账号。
他私聊了一下封时。
江林:你好,我是电竞选手江林,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听过你的直播很喜欢你,你玩过游戏吗?我可以带你。
封时当时正好在看手机,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一条私信。
他回复道:什么是游戏?
江林一愣,似乎不敢相信大师居然会在百忙之中回复他。
他立刻回复道:可以让你快乐很解压的程序,我可以带你玩。
于是季胜寒这天回来就看见青年裸足盘腿坐在地摊上,饕餮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膝盖上,一口一口地吸着青年因为太过兴奋而张扬的灵气,他的手时不时地一动,柔韧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一小截白皙青涩的皮肤。
季胜寒眼眸一深,心下舒适极了,欣慰地想着青年居然会在客厅等他,他放轻脚步,想给青年一个惊喜。
“啊啊啊,我是不是闯祸了!”封时双手胡乱地乱点一气。
“没事,有我在。”一句好听的男声传入季胜寒的耳朵里。
封时听着江齐一人敌五人的特效音,捂着脸懊悔:“江哥哥真厉害,我太弱了。”
季胜寒:“……”
江哥哥?
他的脸瞬间黑了。
这神他妈江哥哥是谁?
那头轻笑一声:“这样已经很好了,小时再叫一声啊。”
封时乖巧道:“江哥哥,我还有事,明天再找江哥哥玩吧。”
“好,小时再见。”
季胜寒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今天好像有点绿。
“江哥哥?”他咬牙切齿道。
忽然发出的声音吓了封时一大跳,他脚趾蜷了蜷,站起身,因为坐的太久腿有些麻,但借着季胜寒的手臂扶住自己,兴奋地手舞足蹈。
第一次接触游戏,封时比小孩更要激动,他说话神情眉飞色舞,说话颠三倒四,但是却五句话不离游戏,十句话不离江哥哥。
季胜寒伸出两个手指堵住封时的嘴。
“打住,江哥哥是谁?”
封时崇拜道:“教我打游戏的哥哥,说是电竞选手,他打游戏可厉害了,三两下就能把对面打的残血。”
“怎么认识的?”
“他看我的直播就认识了。”
季胜寒低头亲了一口封时的唇。
“为什么叫他江哥哥。”
“我人类身份证年龄比他小。”封时脸红扑扑地回答。
季胜寒又亲了一口封时的唇。
“那我呢?你该喊我什么?我比你大那么多。”
封时望着季胜寒,有些飘忽不定,他试探性地低声喊道“……季叔叔?”
季胜寒:“……”
他咬牙道:“封时,你再喊一句叔叔试试?想要双修三天三夜你就尽管喊!”
封时缩了缩脖子,捂住季胜寒的唇,然后自己也闭住了嘴巴。
季胜寒拿开封时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封时的唇,在这颗小灵芝的唇上辗转,即使小灵芝吃痛推他,他也没有留情,谁让这颗没有心的小灵芝居然这么对他。
季叔叔,江哥哥。
季胜寒简直被气的心里发闷,他的双目赤红,想把面前的小灵芝一口一口吃拆入腹。
他面无表情地想,江林是吗?好的,他死了。
直到小灵芝哼唧哼唧地要哭了,季胜寒才放开他,他命令道:“以后他找你打游戏,你敢对他说一句话,我就和你双修一次,说两句就两次,我会设一个术法,你等着。”
封时无语道:“那我怎么玩游戏啊,这样是不是不礼貌?”
“直播也不能露脸。”
“不……”
“再说不就亲你。”
封时:“……噢。”
其实他也只玩了一小会,只打了一盘,医院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做呢,还要刘运去卖菜。
得再雇几个员工帮他看医院才行,这样他就能挤出更多时间打游戏了。
他对季胜寒道:“你会不会做傀儡啊?”
季胜寒轻哼一声。
“求求你啦。”封时伸手轻轻晃了晃季胜寒的手臂:“只有傀儡这种没有灵智的生物我才能放心把医院交给他们,以后我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啦。”
这个理由成功的说服了季胜寒,因为封时把太多的时间放在了这些地方上面,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封时一天都待在一起了。
做傀儡,需要的是匠心,傀儡虽然没有灵智,但可以听懂主人的话,需要具有匠心的人一刀一刀地刻才能刻出来一个听话的傀儡,倾注了心血和时间,才能培养出一个好的傀儡。
在漫长的岁月里,季胜寒闲来无事地时候,就刻过五个傀儡,虽然这傀儡都长着和他一般无二的脸,但倘若封时要,倒也不是不行。
“一个傀儡,双修……”他话音未落,就被封时捂住了嘴。
“换一个。”
“地点可以换,次数不行。”季胜寒认真道。
“几次……”
“十……”
封时瞪大了眼睛:“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抢?”
季胜寒挑眉望着封时:“啧,如果王妃愿意和本君像新婚夫妇一样每天双修的话,本君倒也不用这么抠次数了。”
“……十次就十次,我就买一个!”
“成交。”
季胜寒随手一抓,穿过无数虚空,穿过血海魔族的哀嚎,抓出一个傀儡,这个傀儡长着一张和季胜寒一般英俊非凡的脸,但脸上死板,不似季胜寒那般张扬邪气,倒显得比较成熟稳重。
他轻轻一点,那双呆板的眼睛就瞬间有了一丝的神气。
“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了。”
他拉过封时:“你要听他的话。”
季胜寒一号低头道:“主人。”
封时看着面前这个长的和季胜寒一般无二的帅哥叫自己主人,心里油然而生一股爽感。
“唉。”
小仆人!
如果他有尾巴,估计已经翘起天高了,开心道。
就连一个小小的季胜寒的傀儡都能让自己如此开心,封时摸了摸季胜寒一号的头:“乖啦!叫你什么好呢?”
“这么高兴?”季胜寒搂住封时的肩膀,咬住他的耳朵:“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叫你主人吗?”
季胜寒附在封时耳边,轻轻咬着封时的耳廓,近乎蛊惑般地低声道:
“主人,他叫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