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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眼神里是猜不透的森然。
    “你配吗?!”
    霍大少从不出来玩,却不是玩不起的人。
    相反,他比任何人都玩得起。
    只是,一个李天奇,还不配踏入他的圈子,不配和他一起玩。
    简单三个字的质问,将李天奇刺得面红耳赤。
    李天奇哆嗦着嘴皮,好不容易才从齿缝中挤出一个字,“你……”
    霍元霁没有生气。
    李天奇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得他撩一下眼皮。
    云正清坐在宣若鱼身边,插不进嘴,觉得无聊。
    看到霍元霁半天没回来,跟出来看看。
    见又是李天奇那个事逼,云正清在旁边嘟囔两句,把刚刚李天奇怎么对宣若鱼品头论足,上次在陈家怎么撺掇众人孤立宣若鱼的事说了。
    霍元霁皱着眉听完。
    他的样子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眼里却带着一股子煞气。
    整个眉峰透出锐利,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三分。
    霍元霁一直以温润面目示人,在外人眼里,一直是一副有教养的贵公子模样,像这样一看就是在生气的样子,还是头一回。
    霍元霁在生气。
    身居高位免不了被人议论。
    他被人议论两句无所谓,但他却不能容忍宣若鱼被人这样诋毁。
    他的小鱼明明这么优秀,却被面前这个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人恶意中伤。
    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心中这口闷气简直无法释放。
    “你想怎么玩?”
    他的声音很凉,语气虽淡,上位者的气势却不容忽视。
    这种人就像厕所里的蟑螂,一棒子打不死,生命力很顽强,不会对人造成实打实的伤害,恶心人的本事可不小。
    霍元霁要做的,就是一巴掌把他拍死,让他没脸在这个圈子里继续蹦跶。
    让他从一只恶心人的蟑螂,变成一只别人见到就要绕开的臭虫。
    “玩……玩牌……”李天奇原本就没有气势,单凭一口气吊着,说话吞吞吐吐。
    他没想到霍元霁会回应,周围的人也没有想到。
    李天奇江湖气重,他的准则是“不打不相识”,说不定能借此和霍大少有点交情。
    怕霍元霁反悔,他举起手,比了一个数,赶紧补充一句,“我们一般玩这么多,不知道霍大少有没有意见?”
    围观人员倒吸一口凉气。
    李天奇比的那个数,有点大。
    曾经有人一晚上输掉一栋五星级酒店。
    李天奇工作能力不行,吃喝.嫖.赌却在行。
    霍元霁一看就不常出来玩。
    李天奇摆明就是想在霍元霁身上薅羊毛。
    “霍大少,别便宜了姓李那小子。”
    “李天奇真的很过分耶,想赢钱也太明显了。”
    “他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好似笃定霍元霁会输一样。
    “翻一倍。”霍元霁微微眯起眼眸,淡淡地笑了笑,“就怕你没有本事拿走。”
    火.药味十足。
    李天奇不学无术,但最擅长赌牌,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从霍元霁身上薅一笔,够他吃几年。
    “那就请吧。”
    李天奇生怕霍元霁脱逃,邀请走廊上围观的人作见证。
    棋牌室里,荷官坐在正中央,一张长方形的牌桌前坐了三个人。
    霍元霁、宣若鱼、李天奇。
    他们的阵仗摆得很大,宣若鱼问清事情原由,也坐到牌桌前。
    李天奇没阻止,两个人正好可以赢双倍,而且玩牌,人多才好玩。
    就算宣若鱼不来,他也会邀请别的人来。
    要是只有他和霍元霁,那就是纯属赌运气,完全没有技术含量。
    水浑了才好摸鱼。
    霍元霁直接要了两千万筹码。
    他们不玩复杂了,就玩最简单的“焖鸡”。
    三张牌比大小,A最大,2最小,三张一样的叫豹子,豹子>顺金>金花>顺子>对子>散牌。
    花色相同的顺子叫顺金。三张相同花色叫金花。
    底注一千,加价随意。
    如果对方愿意跟,就继续。
    如果不愿意,就弃牌,连和对方比大小的资格也没有。
    宣若鱼听完规则,笑了笑。
    虽然他以前没玩过,但是这种规则就是比谁的心理素质好,当然运气也很重要。
    荷官开始发牌。
    一人面前三张牌。
    李天奇拿到牌,捏起来,瞄了一眼。
    一张A,一张K,一张3,不同花,在散牌中算大牌。
    他笑了笑,毫不在意扔出两万筹码。
    玩这个,就是要虚虚实实,让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底牌,能把对方吓到就最好了。
    霍元霁拿起牌,看了一眼,连思考也没有,懒洋洋抛出两块筹码,“跟,再加二万。”
    他一贯的样子就是那样,脸上平淡无波,从他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他究竟拿了什么牌。
    宣若鱼端起手边的酒,浅浅地喝了一口,抓起面前的筹码扔了出去。
    荷官理清了一下宣若鱼面前的筹码,问道,“宣先生,你是要追加三万吗?”
    宣若鱼问道,“我刚刚扔了七万?”
    荷官:“是的。看错了的话,可以收回。”
    宣若鱼顿了一下,笑道,“不用,就七万吧。”
    轮到李天奇了,他要么就再出七万,或者比七万更多,要么弃牌,之前出的二万就输了。
    他拿着牌,纠结了很久。
    玩“焖鸡”,不止是运气,还有心理素质。
    他擅长通过观察对方的表情来揣摩对方的底牌。
    只要对方有一丝细微的变化,他都能大概判断对方是不是在“偷鸡”。
    “偷鸡”——拿着一把烂牌,装作牌很好,吓唬对方,让对方弃权。
    可是霍元霁表情几乎没有变化。
    荷官催促。
    “看来李天奇这回是遇到高手了。”围观群众说道。
    “没有,”宣若鱼转头向大家解散,“我第一次玩。”
    霍元霁和他对视,笑了笑,“我也是。”
    “第一次第一局,牌都没有看,就扔七万?!”
    “我是不信!”
    “不信加一!”
    七万其实不算多,但就不到一分钟时间,按照这个速度下注,一个小时输赢能达到上千万。
    “是啊。”宣若鱼看了自己手边的筹码,“别帮我操心,我筹码还多。”
    “果然,换成筹码之后,钱就不是钱了。”
    “哎呀,开局就这么刺激吗?!”
    “有种看《澳门风云》的感觉!”
    李天奇咬咬牙,佯装淡定跟了七万。
    几乎是李天奇刚下注,霍元霁就将筹码扔了出来,“跟,再加十万。”
    宣若鱼也跟了。
    李天奇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