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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
    霍元霁听到这话,动作一顿,勾起眼帘,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然后,左手接过酒精检测仪,慢条斯理地吹了一口。
    酒精检测仪显示,无酒精反应。
    宣若鱼勾头去看,“怎么可能,在停车场的时候,我明明闻到一股酒味儿。”
    交警将酒精检测仪再次递过去,“用力,再吹一次。”
    霍元霁瞥了宣若鱼一眼,照做。
    依然没有检测到酒精含量。
    场面一度很尴尬。
    宣若鱼接过酒精检测仪,自己吹了一口,“没喝酒,为什么请代驾啊?”
    霍元霁睨了一眼酒精检测仪,连个眼神也奉欠,打开车门,重新坐回驾驶室。
    “懒得开。”
    “……”
    有钱人真TM任性。
    宣若鱼退后两步,让出通道,努力挤出微笑,“你们有钱人真会玩。”
    霍元霁懒洋洋地发动汽车,盯着宣若鱼的双眼,拖腔带调地开了尊口,说出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句话,
    “我们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还遵纪守法。”
    第3章
    警察局里,宣若鱼因为故意伤害和报假警,在录口供。
    宣若臻和宣母在医院等了一上午,没等到宣若鱼,医院的RH阴性血告缺,宣若臻没输血,忽然晕倒,在医院输液。
    高浩洋被踹了一脚,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宣父知道后,气得七窍生烟,直接冲到警察局拿人。
    民间有句俗话,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但是在宣家,却是完全相反。
    “宣若鱼”从小养在乡下奶奶家,直到6岁上小学的时候才被接到父母身边,从此担任起哥哥的“移动血库”。
    父母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哥哥若臻,导致原主从小缺爱,旁人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全心全意,掏心掏肺地对别人,生怕失去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爱。
    所以原身明明讨厌打针,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妥协,为哥哥献血。
    高浩洋稍微对他示好,提出的要求他什么都答应。
    家人对他的软弱妥协早已习以为常,今天稍微一反抗,宣父就觉得宣若鱼大逆不道起来。
    宣易道怒气冲冲来到警察局的时候,宣若鱼刚刚录完口供,站在饮水机旁接水。
    他不分青红皂白,蹿到宣若鱼面前,气还没喘均匀,话都没有问一句,撸起袖子就打。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宣若鱼下意识一挡,手臂还是被抡红一大片。
    “你干什么?”宣若鱼不认识面前这个老者,被打得有点懵。
    “你不给若臻输血,还把浩洋打伤,老子不收拾你我看你要上天!”宣易道怒气冲冲,他原本想打宣若鱼一耳光,没想到打偏了,顿时有点气急败坏,
    “你还敢躲,看老子不打死你!”
    哦,原来是原身的父亲来了。
    一来就要把人打死,是个狼灭!
    原身好歹也20岁了,在外面一点面子也不给,也不问问事情的原由,直接动手,还是在警.察局里,看来原身过得还不是一般得惨。
    警局刚刚抓获了一起街头斗殴的小流氓,桌上散放着一堆缴获的凶器还没来得及清理。
    躲第一巴掌的时候,宣若鱼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放证物的桌子上。第二巴掌过来的时候,他顺手抓起桌上的狼牙棒挡在面前。
    狼牙棒是土法制作,一根铁棒上焊了一圈钢钉,这些钢钉前端被磨得锋利,中端全是锈迹。
    宣易道一巴掌直接将手掌拍了个对穿。
    警局里响起一声惨叫。
    ~
    宣易道冲进警局的时候,在场的警员正在处理小流氓斗殴事件。
    二十多个小流氓推攘着,嘴上还是时不时冒几句脏话互相问候对方全家。现场乱糟糟很是嘈杂,没人注意他的忽然出现。
    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喧嚣中炸开,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宣若鱼嘴甜,面相偏嫩,看起来像个遵纪守法的乖小孩。被带到警局也不发怵,看到女警员就甜甜地喊姐姐。录口供的时候也没有花言巧语,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电梯里有监控,办案民警一致认为,故意伤害高海洋事件属于高浩洋猥琐未遂,宣若鱼正当防卫。
    至于报假警,那是热心市民宣若鱼出于好心,为了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这种行为应该被鼓励被表扬。
    完事儿后,宣若鱼更是声泪俱下地讲述了自己身为哥哥“移动血库”的悲惨遭遇,收获了在场警员的一致同情。
    一个刚生完小孩的女民警还流下了眼泪。
    好不容易父亲出现,一句话没说就动手打骂,下手还黑,更是坐实了宣若鱼在家不受待见,身世悲惨的事实。
    所以,当宣易道嚷嚷着要去医院的时候,被办案民警拒绝了。
    警.察局是你想来就来,打完人就走的地儿?
    对不起,先录口供,根据情节严重程度,还要考虑是否拘留罚款。
    然后,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宣易道,手上抓着一根粗制滥造的狼牙棒,痛得快晕死过去,还得打起精神回答问题。
    民警:“若鱼,你是受害者,按理说这种事我们都是采取调解,你怎么说?”
    还没等宣若鱼开口,宣易道就呜呜咋咋地嚷道:“我是他老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刚嚷了两句,又因为疼痛,护住手“嘶嘶”叫唤。
    民警:“安静,你当这是菜市场呢!你这种情况,往大了说是故意伤害、家暴,最少也是个扰乱社会治安。”
    宣易道又“嘶”了两声,压低声音催促:“快告诉警察,我是你爸,这是家务事。”
    宣若鱼面带愁容,紧蹙眉头,叹了口气。
    办案民警得知他的遭遇,也能猜测他性格软绵,不然宣易道也不会如此嚣张。
    见他叹气,以为他会帮着父亲求情。
    现在吓唬住宣易道,最终宣若鱼还是会回家,怕他回家也免不了被责骂,难免多说了几句,“虽然你是父亲,也不能随意动手打骂,孩子也有自尊的。而且孩子都那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还是希望多沟通。再说了,你都六十多了,若鱼刚20,真打起来,你可能还不是年轻小伙子的对手。”
    宣易道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警察同志费心了,父子之间没什么大矛盾,几句话就说开了。我们家若鱼,平时还是挺孝顺的。”
    好似觉得民警在挑拨父子关系。
    宣若鱼的皮肤很白,又薄,像是刚出锅的嫩豆腐,轻轻碰一下就会留印。
    手臂上的巴掌红印挺明显,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
    他摸着手上的红痕,表情疑惑。
    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