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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跟下地狱似的。”
庄洁大笑,顺势脱了外套坐沙发上,手摸了摸沙发,又细看了一圈客厅,“你眼光还挺好。”
陈麦冬端了茶和酒盅坐过来。
“怎么还有酒?”
“就这一盅。”
“别不是有计划的吧?”庄洁怀疑。
陈麦冬拿遥控器,“看哪个台?”
“随意吧。”
陈麦冬调了一圈,放了一个热闹的综艺,把遥控器搁桌子上,“再有五分钟跨年。”
庄洁看了眼湿漉漉的遥控器,偏脸看他,他正襟危坐,一脸认真地看电视。
“诶,老陈,你从没带过女生回家?”
“没有,我们都去酒店。”
庄洁点头,宛如老司机一般地喝茶。
陈麦冬像想起什么似的,“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蜻蜓洗澡?”
庄洁嘴里的茶笑溢了出来。
陈麦冬也顾不得她笑,催她道:“抓紧时间吧,我还要送你回家。”
庄洁大笑。
陈麦冬放松了状态,掏出支烟点上,眼睛看着电视,“那就跨完年回家吧。”
庄洁反身坐他腿上,“怎么像是松了口气?”
“没有。”
庄洁掰正他脸,“千方百计把我骗来,不就是想亲,这会怎么怂了?”
“不是怂。”陈麦冬反问她,“你从没跟过男人回家?”
“没有,我们都去酒店。”
陈麦冬点头,闷了口烟。
“怎么,你不就一直觉得我轻浮?”庄洁就着他手里烟抽了口。
“没有。”
庄洁摩挲着他眉毛,轻轻地说:“撒谎可会遭雷劈。”
“前几面觉得你轻浮,后面没了。”陈麦冬实话实说。
庄洁舔舐了下他眼睛,“奖励你的。”
陈麦冬变了嗓音,深深地望着她眼睛,“宝贝儿,吻我。”
庄洁吻他,他反身压制,手在她身上游弋。庄洁感觉身体里涌出一股股陌生的浪潮,她不懂怎么去反抗,也无从反抗,只能被它们支配着,抛掉慌乱,抛掉羞耻,抛掉自尊,喃喃地喊着,“宝贝儿。”
陈麦冬一僵,手从她衣服里探进去,抓在手心搓揉,庄洁紧紧抱住他,呻吟出声,陈麦冬引导她,“喊我宝贝儿。”
庄洁顺从着喊出声,接着自己的衣服就被推了上来,它被含在了温热的嘴里,轻咬细啃,舔舐吸吮,被爱抚,被摧残。
她像是找到了诀窍,为了反压身体里不断涌出来的浪潮,她就一声声喊着,“宝贝儿,宝贝儿。”因为这样,身体里那些蚀骨难耐的情绪会得到缓解。
“宝贝儿,抬起手。”陈麦冬的声音不像话。
她顺从地抬手,身上的毛衣,胸衣,被脱了下来。她摸他脸,引导他含住它,像是说着,“用力。”
接着一双手探了下去,她不自觉地叫出声,夹紧了那手,不让它为非作歹。陈麦冬趴在她耳边,“宝贝放松,你太紧了。”
“不要。”她觉得太难堪了。
“全都湿了。”陈麦冬笑她。
她弓起了脚背,更羞耻了,只听他又说:“宝贝,我先帮你取假肢。”
假肢,她瞬间清醒,猛地推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陈麦冬被打懵,本能就骂出句,“你他妈有病吧!”
“你差点强暴我!”
“你说什么?”陈麦冬难以置信。
“我要回家。”她开始一件件穿衣服。
“你再跟老子说一遍。”陈麦冬看她。
“你说要送我回家的。”庄洁也不示弱地看他。
陈麦冬转身去了卫生间,半天出来不见人,拿着钥匙下去,骑着摩托追她,“我送你回去。”
俩人一路沉默,到了庄洁家门口,陈麦冬看她,“老子道行浅,你牛逼,你真他妈有本事。”说着翻出她微信,电话,当着她面一一删除,“我就是贱!”
第23章 我日他妈哟
元旦这天晚上庄洁接了王西夏来她家,寥涛给她炖了碗牛排面,领着庄研和袅袅去滑雪场看烟花了。滑雪场今天开业,晚上有烟花秀。
王西夏吃着面看她,“怎么了?”
“你先吃,回头说。”
王西夏没再问,换了话题说:“武汉官方辟谣了,说那八个人是造谣。”
“造什么谣?”
“你都不看群信息?”
“忙。”
“造谣确诊 SARS 的那八个人。”王西夏喝汤。
“瞎操心。”
“吃枪药了?”王西夏看她。
庄洁给她夹排骨,“吃吃吃。”
“我这几天跑医院,科室都在讨论这事,那八个人里有几个是医生。”王西夏吃着排骨说。
“操淡心,官方都辟谣了。”
“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庄洁看她,“看医疗资源的流向就行了。”
“有流向就晚了。”王西夏说:“反正医院里……”
“我跟陈麦冬翻脸了。”庄洁没忍住。
“翻脸了?”
庄洁一肚子委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半天摆摆手,“算了,就当我没说。”然后回楼上给她找毛巾和牙刷。
王西夏洗了碗上来,庄洁拆给她牙刷,“我铺了两床被子。”
“你还想跟我一个被窝?”
“去你的。”庄洁骂她。
“你这房间怪暖和。”王西夏见开了空调,又开了暖风机,问她,“你不嫌干?”
“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