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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偶,眼睛发直的看着他,带着一丝凶性和想要吞掉他的欲,望。
    他想起邹喻的话,他的身体不可以被别的魂魄附身。
    这样一来,他就不能成为捉住贪的容器。
    连想都没想,他就滚动着躲进祠堂下的桌子里。
    不可否认心里有一股气,但同时沈韩杨的热枕绝不是单单只对身边的人,同时还有这个城市。
    他不是英雄,但如果他能做什么,他也一定会去做。
    沈二叔死死的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脚腕将他拖了出来。
    沈韩杨无力反抗,他看着头顶的牌位,那些牌位微微的摇晃着,发出彼此碰撞的声音。
    他寄希望于这些守护了沈家村上百年的老祖宗,却发现那些牌位只在动荡过后就平静下来。
    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后脑。
    沈二叔是沈家直系血脉,老祖宗们无法辨别他的善恶。
    所以这就是贪将沈二叔的魂魄独自放进来的原因。
    沈韩杨用尽所有的力气画出一个咒,可他的鬼气已经枯竭,根本连一点冥火的烟都点不出来。
    沈二叔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后脑,他能感觉到,沈二叔正试图把他的魂魄抓出来。
    他用着强大的意志力与其抵抗,但魂魄被撕裂的痛感还是让他发出一丝口申吟。
    沈二叔眼中凶光大起,伸进他脑后的手用力的向外拉扯。
    “啊……”
    这无疑是对他的折磨。
    不急着强占他的身体,而是先撕碎他的魂魄。
    沈韩杨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魂魄被撕碎了一个角,那种精神上的痛苦远比身体上的还要强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如果他不放弃抵抗,他的魂魄就会被撕碎。
    可他没有什么缺点,就是执着。
    痛苦逐渐加倍,沈韩杨已经开始抽搐起来。
    一丝魂魄的边角从脑后被抽出来,又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拉了回去。
    就在他以为他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祠堂的门被猛地推开。
    “沈韩杨!”
    邹喻刚踏进去一步,就感觉到一股外力阻挡。
    他看着上面摆放整齐的牌位,强行往里走。
    藏在身体里的鬼气在压迫下释放出来,邹喻的指甲逐渐变长,两鬓的发丝变成了红色。
    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那些牌位纷纷倒扣下来,选择了视而不见。
    阻挡消失,邹喻恢复如常,他一把抓住沈二叔的魂魄,没来得及思考,手上一狠,沈二叔的魂魄被震散,只余下一缕残魂。
    “沈韩杨……”
    他扶起痛苦的不停痉挛的沈韩杨,竟然一时急得不知道怎么办。
    沈韩杨的魂魄被撕出了一道裂缝,他无法修补。
    “邹喻,我保护了自己。”
    他睁开半阖的眼皮,无力的扯了扯唇角。
    这句话好像是对邹喻的嘲讽,让邹喻心脏一缩。
    他抿了抿唇,垂下眼睑,伸手捂住沈韩杨的眼睛,将唇贴了上去。
    一个并不久违于邹喻来说却像是重新找回温度的吻在他的主动下有些生涩。
    沈韩杨没能看见,那瞬间邹喻眼里的决然。
    背上的伤以缓慢的速度正在愈合,身体的透支感重新找回了力量。
    即使魂魄的撕裂依旧让沈韩杨感到痛苦,可在找回力量的瞬间,他就摁住邹喻的头将吻加深。
    热烈又深刻,与之前所有轻佻的戏弄不同,与意乱情迷时的日爱昧不同。
    沈韩杨带着心里所有蓬勃而出想要说的话,将邹喻压倒在身下,吻得用力又温柔。
    邹喻的脸透着红,窒息感让他眼眸湿润,可他不再像之前所有的吻一样被动承受。
    他生涩又小心翼翼的回应对方,带着自己压在心底想要表达的情感。
    唇上的吻移到了他的下巴,滑至他的脖颈。
    邹喻眼眸微震,丝丝雾气模糊了他的瞳孔,在沈韩杨噬咬住他的喉结时,他无法自控的发出一声惊喘。
    沈韩杨动作一顿,啃噬的动作逐渐下滑……
    “哎呀!”
    沈韩杨抬起埋在邹喻胸口的脑袋,一回头,就看到最上方的牌位端端正正的立在那里。
    他委屈的看了邹喻一眼。
    邹喻眼眸微弯,伸手帮他揉了揉脑袋。
    ……
    天光大亮,沈韩杨担心贪在沈二叔的身体里做什么坏事,连忙带着邹喻下山。
    可还没等走多远,就看到沈二叔和沈山河几人带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四处看,还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沈韩杨一走近才听到对方居然说的是要把山上的祖坟迁走。
    “你这里地势不错,适合开工厂,不过这些坟啊什么的要迁走,要不然不吉利。”
    “你说得对,这些我们会安排的。”
    沈二叔二话不说就应下来,好似已经把这件事敲定。
    “哦,我听说后山还有个祠堂是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东西供起来也没用,也一起拆了吧,要不然我怕吓到别人。”
    “好,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着山清水秀,树林茂密的四周,好像已经能想象到自己工厂建立的样子。
    “不行!”
    沈韩杨快步走过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沈二叔。
    沈山河看着沈韩杨一夜之间就恢复如常的样子,眼中带着惊愕,又看了眼他身后多出来的陌生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沈韩杨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沈山河。
    他紧盯着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沈二叔,又把目光看向因为他的打断而面色不快的男人。
    “你是谁,我订金都交了,凭什么不行。”
    已经交了订金?
    那应该就是沈二叔他们私底下收了这笔钱。
    他突然想到,今天有人要来看山头这么大的事,他父亲怎么没出现。
    “我爸呢!”
    他眼带冷光的看着沈二叔,如果贪敢对他的父亲做什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昨天下山之后,沈大伯就病了,估计现在……”
    沈山河话还没有说完,沈韩杨就急忙往山下赶。
    刚越过几人,他又连忙回头说道:“这山我们是不会卖的。”
    说完,他就焦急的往下跑。
    邹喻停在原地,看了沈二叔一眼,才跟在沈韩杨的身后离开。
    ……
    一到家门口,就看到里面围着不少的人,沈韩杨来不及在意那些看着他的怪异眼神,拨开人群就往里跑。
    沈父躺在床上,人看着没有什么大碍,但就是一动不动,像具尸体一样苍白。
    “爸?”
    他叫了一句,没有应答。
    “我爸他怎么了。”
    他着急的看着身后的村民。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