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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时候说过我要住在别墅。”
    邹喻被沈韩杨的话一惊,带出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急切:“如果不是在别墅,你要去哪里。”
    沈韩杨将龟粮放在桌上,双手插兜,还是那副不正不经的样子,但眼里却没了明朗温暖的笑意。
    “老板,虽然你是我的上司,但我也没必要去哪里都要向你汇报吧,哦……你是怕我跑了吗,你放心,我这人二十多年都没有什么出息,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的,所以,你……”
    “我说了不是。”
    邹喻皱着眉,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咄咄逼人的沈韩杨。
    沈韩杨被打断也不气,他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个笑,悠哉悠哉的往房门走。
    “那就好。”
    只是刚迈开一步,手臂就被拉住。
    邹喻的眉眼也带了一丝烦躁。
    “你要去哪里。”
    他刚给贪喂了一口血,贪的欲,望会被他勾起来,他无法保证已经察觉到沈韩杨存在的贪会不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沈韩杨下手。
    “那是我的私事。”
    憋了一口气的沈韩杨逐渐不耐起来。
    他试图甩开邹喻的手,可认真的邹喻哪里是他能挣脱的。
    “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沈韩杨嗤笑一声,傲人的身高让他眼眸低垂的俯视着邹喻。
    “凭什么。”
    “我说了,我会保护……”
    话还没有说完,沈韩杨顺着力道逼邹喻后退,脚下一绊,邹喻摔进沙发里,沈韩杨俯身压在他的身上,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你的保护,就是亲手把我送进贪的嘴里。”
    “不……”
    沈韩杨用力挣脱他的手,邹喻怕伤到沈韩杨,卸了力,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沈韩杨已经冷漠的离开。
    他看着沈韩杨的背影,无力的喃喃出声:“贪……会撕碎你的魂魄,你会永世不得超生。”
    而他至少会保证沈韩杨的魂魄完整,只是,要承受身体和魂魄剥离的痛苦。
    沈韩杨听不见他的话,他已经将房门紧紧的关上。
    邹喻沉默的在原地站了许久,突然转身清理沈韩杨洒的过多的龟粮,轻声说:“别吃太多,会吃坏肚子,你不会成为流浪龟。”
    他也一定会保护沈韩杨。
    第24章
    第二天沈韩杨发现一个惊人又愤怒的事实。
    他的房门被反锁了。
    “邹喻……”
    这彻底点燃了他心里的怒火。
    他不是什么英雄,但如果他能做什么,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他从始至终在意的只有邹喻的态度,和他的一个答案。
    “邹喻!”
    门外没有人应答,他知道,平常这个时候邹喻已经在认真的工作。
    他不相信这么些天两人的相处是假的,也不相信每次都诚实的做出反应的邹喻是装的。
    可他就是希望能从邹喻的嘴里听到一句话。
    一句不会辜负他这些日子所认真对待的话。
    他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随意,更不会轻佻的对谁都可以亲吻。
    邹喻沉默的坐在外面,抿了抿唇有些为难。
    他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沈韩杨,可他怕沈韩杨会去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抱歉……”
    只是初尝情感的他不明白,抱歉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力的语言。
    沈韩杨眼眸一沉,脚下升起一个巨大的咒印,身体里的鬼气在迅速的消耗,那种被掏空的透支感让他手脚发颤。
    门外的邹喻一惊,连忙将房门打开,宛如一具死尸的沈韩杨将手抵在邹喻的脖子上。
    “我说了,我不会跑。”
    直到现在,沈韩杨仍以为邹喻把他关起来是担心他会丢下一切离开。
    邹喻张开嘴,喃喃道:“不是的……”
    沈韩杨踉跄了一下,一只手扶住他的腰。
    邹喻眉心微蹙,看着他的目光带着难以言明的为难还有一丝淡淡的哀伤。
    沈韩杨心里的气突然卸下,他无力的将头靠在邹喻的肩上,轻声说道:“我只是想回家。”
    邹喻一颤,目光发直的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好。”
    他侧过头,两人的唇靠在一起。
    充沛的鬼气源源不断的送进沈韩杨的身体,沈韩杨看着邹喻的眼睛,乌黑的瞳孔还是和第一次见到的那样,明亮又澄澈。
    只是这之中,又多了些他不明白的杂念。
    沈韩杨张开嘴,狠狠的咬了邹喻一口。
    然后像发了狠一样,近乎粗暴的侵略着邹喻的口腔。
    鲜血混合着唾液也不知道是谁吞咽的更多一点。
    慢慢的两人的姿势变成沈韩杨抓着邹喻的手压在墙上。
    这个吻早就变了性质。
    两人死死的盯着对方,胶着的唇像是在互相较劲。
    带着彼此不愿明说的心思。
    可无论嘴上再怎么凶狠,两人的眼里却渐渐带着柔和。
    有沈韩杨亲吻时独有的专注,有邹喻无措中的纵容。
    ……
    沈韩杨走了,他拎着富贵儿,独自踏上了已经将近五年没有走过的路。
    他坐在摇摇晃晃的三轮车里,看着外面的黄土地和一道道小沟渠,因为即将入秋,丰收的粮食已经能看见雏形。
    风一吹,就像荡起的金浪。
    知了声和耕耘的牛叫,让人心里沉寂的浮躁瞬间烟消云散。
    他露出一个笑容,拨了拨富贵儿的小爪子。
    “带你回来认祖归宗,好让你认认给我送终的路。”
    富贵儿挠了挠他的掌心,给他吐了个泡泡。
    村里还是没怎么变,他一路走回家,意外的是路上没碰到什么人,直到他回到家门口,发现门大开着,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爸。”
    他叫了一声,劳作的斗笠就放在外面的石坎上,人应该刚刚就坐在门口。
    可奇怪的是,里面没有人。
    他自己将东西放下,打开许久没住的卧房。
    原本预想会被糊一脸的灰,或者是满眼的杂物,可当他推开后,里面整洁如初,就好像他不曾走过。
    就连床上的被子也是整齐的叠在床尾,好似他随时都会回来。
    他低头一笑,将东西一样一样的搬进去。
    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沈韩杨连忙出去,就看到几个人拿着锄头铁锹焦急的往山上赶。
    “沈大爷,这是怎么了。”
    看到他,几个人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回来。
    但顾不上打招呼,被沈韩杨叫住的老人就急忙说道:“韩杨,你回来可好了,村子里最近正出了大事呢。”
    这么一听,沈韩杨哪里还坐的住。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将门关好,连忙跟着人往山上走。
    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