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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教训。”她捧住脸,痴痴一笑,“所以啊,我这种乖乖女就应该找个乖乖男,不应该尝试新鲜刺激。”
在和温柏义的交流里,她像是找到碎玉豁口的完美吻合,他既不新鲜也不刺激,但就是刚刚好。他的性格和工作,让水位线的零点特别安心。
秦苒两眼一弯,嘴角翘得很高,期待他的回应,但脸部肌肉没能撑过漫长的沉默,她的笑容逐渐僵硬,在他复杂的眼神里涌起了股异样。
她迷惑地偏头,“怎么了?”是还在纠结王之涣吗?
“圆圆,我要走了。”他声音沙哑,像大病初愈的咳嗽患者。
“大后天,我知道。”
“我改到明天了。”
“是吗?”她问是不是有急事要处理。
“嗯,算是吧,”温柏义垂目,一字一句艰难如积雪中撵轮前行的马车,“我……这边离婚应该确定了,就差手续了。”
秦苒鼻子像被打了一拳,忽地泛酸,她刚要开口,被他的食指喝止,“听我说。”
温柏义表示,理解她当下的情况,所以他不着急,也希望她不要着急。“保护好自己,如果对方在情绪头上,就不要一味强调这件事,可以等时间耗过情绪高点再处理,或者索性拖。”他不了解徐仑为人,但清楚男女的体力悬殊,“还有就是,这件事你要低调地处理,短期内不要让周围人知道你准备离婚。”
秦苒翻涌过蜜水,窝进他怀里使劲点头。
温柏义非常疲惫,表情几乎可以称之恍惚,秦苒深知来回坐飞机有多累,劝他回去睡觉,因此她到家时,时针只划过一小时,竟连零点都没到。
王之涣的车没开走,人也不在打架的草丛,她到家转了一圈,果不其然,正躺在二楼客房的床上休息。
听见门声响动,他眼皮都没掀,“要不是怕你叫,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他。”话音一落,一个抱枕迎面砸来,他猛地坐起身,暴躁问候她大名:“秦苒!你有病啊!”
“你面对他,不应该有愧吗?”她搞不清楚他这份理直气壮哪儿来的,好像根本不是出自一个教育系统。
他点头,“但这并不妨碍我揍他。”
秦苒看神经病一样看他,看得来气,又砸过去一个枕头。如果可以,她希望是两个沙包。
*
秦苒的新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在大年初一买了烟火,和王之涣躲到更乡下的地方,放了一圈烟花。
虽然是“敌对”关系,但因为分享了同一个秘密,嘴上骂咧,却莫名亲近。
王娟都说,这次圆圆和哥哥关系好了很多,估计是大表哥不在,两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比较容易玩到一块,女孩就被孤立了,这次一男一女没别的搭子凑,我们圆圆终于有表哥陪了。
秦苒也有一种孤单童年被弥补的快乐,不过到底长大了,也因为关系比较复杂,她很好地把情绪掩藏。
反观温柏义家的年就很糟糕了。薛尔惜把离婚的事情通过电话告知了爸妈,然后人间蒸发,温柏义在美国刚下飞机,电话就被打爆了。可能因为是岳父岳母,态度倒是还好,也可能尔惜一向比较任性,他们接受能力很高。
他妈比他想象得要激动,从来没有这样疯狂打电话,他说自己在忙,温妈不信,坚信他在搪塞自己,一定要他回电话好好跟她聊。
直到他爸给他打电话,让他快回个电话给他妈吧,她已经急到不睡觉了,每天去旅行团问怎么去美国。
温柏义打电话告诉温妈,表示自己与尔惜性格不合,分居近一年了。离婚不是突然决定,他们已经协商好了。
说是这么说,父母又如何能理解。他和尔惜纠缠了一年多,要父母一朝夕接受,太难了。
都没过年初八,尔惜接到马仔电话,去了一趟医院。
人就是对裤//裆里的事特别感兴趣,仅一个新年时长的发酵,即便没有主角的新戏份,S市第一医院的年轻医生因为出轨被老婆大闹医生办的事情已然成为医疗圈第一津津乐道之事。
圈与圈之间有壁,隐隐约约也在其他圈层流传,温妈访友时听到的版本早已偏离主线,但她依然靠自己的敏感,察觉到主角是她儿子——
老友说,你儿子在第一医院是吧,听说他们医院年前又出了桩事儿,一个小年轻,刚工作没几年呢,被老婆抓/奸,闹到医院,院长什么都出动了。现在听说要离婚了,说实话,闹成这样还能和好,确实不太可能。医院男女关系太乱了,不行不行,一天到晚乱搞。还好你儿子老实。
版本并不新,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