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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难受,紧咬牙关,自己弄手,好一会没出来,自言自语道,“我这两天买张新的。”
    “不要。”秦苒攀在他肩上,断续亲吻,“不要买床。”
    “那这床你又不喜欢。”
    秦苒咕哝,“我喜欢的……”
    买一张新床寓意深重,她不愿意,“偷”这个字不应该承受这么光明正大的举动。
    床下的铃铛好奇地蹦上蹦下,床///上两人僵着身体,做贼一样挣扎。
    秦苒在旁,温柏义心有杂念,外科医生花样百出的手都失灵了,最后不能撞床,选择了撞墙。
    血红的耳朵像是一朵开错季节的花朵,在绿影中绰绰摇曳,放//浪//形//骸。
    前半身冰凉,后半身喷火,失去依托,难免癫狂。
    没有抓手,不能出声,秦苒憋得鼻酸,来不及收势,呜呜咽咽地边哭边受。
    柔软波澜,绵延山峦,起起伏伏。秦苒被糟蹋在掉粉的污墙,墙灰染白兔子的鼻尖,簌簌掉落,将森林覆雪。
    终于结束,书桌上的小钟指向12:54。
    秦苒反身抱住他,用力呼了一口气,筋疲力竭道:“我快死了。”
    “我也是。”他如浇大雨,额角不停滴汗,脸仍不舍地贴在她的发丝,说话时唇齿张/合都要连亲两嘴,“比跑步耗能多了。”
    她拳头软绵绵锤他,娇嗔:“混蛋。”
    “这个减肥方法我喜欢,特别健康,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
    “哪些方面?”她接过他递的纸巾,粗粗掖泪。模样是哭,却不觉得委屈,两手挂在他肩头,争分夺秒地接吻。
    他不住亲,和她黏在一起,“减脂,肺活量,刚刚我们算不算无氧?”他托起她明示。
    秦苒软如无骨,想矫情地反馈一下都没力气,鼻子呼出股热气,柔媚地哼了一声。
    *
    上完第一节课,15分钟的课间休息,她动都不想动,坐在投影仪前,双手抱臂,目光呆滞,整个人像被抽去魂魄。
    今天她上的是中专班的课,学生比大专班更散漫,上课嗑瓜子吃苹果的都有,嘎嘣脆响。以前她或许会踱步至学生旁边给予提点,今天她动都不想动,一边照本宣科一边关注窗外,如果有教导主任来巡课,就立刻起身。
    学校有一个非常不人性化的规定——老师不许坐着上课。平时还好,今日的秦苒真的是坚持不住,两腿打颤,只想偷懒。还交待同学,今天自己不舒服,帮她往后窗看看,主任来了叫她。
    别的事儿不积极,这事儿后排几个猴最积极。
    学生与老师配合打得天衣无缝。下课她给学生鞠了一躬,谢谢他们,班长很热情地扶她回办公室,下楼梯也没松手,倒不至于这般夸张,只是秦苒不好意思拒绝学生,回到办公室,她从上次的喜糖盒里掏出两块巧克力,“谢谢啦。”
    办公室的组长秦老师见状,问她是不是有喜事,秦苒忙摇头,只说春天容易体虚,大概是亚健康。
    她将脸埋进手心,不住傻笑,这绝对是她搞的最刺激的一次,肺疼,小腹酸,腿涨,真像温柏义说的,很燃脂。
    *
    温柏义错过上午的查房,回到病房不放心又拉着组上研究生问了一遍病情,收获他们打趣,“都要出国了,还这么关心病房情况,不愧是将来科主任。”
    他抓起颈枕,作势一丢。这帮小孩嘴上没个把门,以前自己哪敢开师兄这种玩笑。
    他将中文文章的版面费交完,收到尔惜的消息,她问他家里多余的衣架在哪里?
    【怎么?】
    【我买了很多新衣服,要挂起来。】
    【衣橱右下角最下层抽屉,如果没有,那就是没了,自己买吧。】
    温柏义回完,尔惜的电话就来了,“我找不到!”
    “那就买。”温柏义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需要专程打电话,她一个什么都往沙发上堆的人。
    “你给我买,我不知道买什么款式,家里的衣架总归要买统一的才好看。”
    “那就自己搜同款图片,”温柏义深吸一口,“薛尔惜,你已经三十了。要知道,你是二十二岁就强调自己是独立女性的人。”
    薛尔惜被堵得无话可说。
    须臾,那边温柏义见没下文,主动问她,“想好什么时候跟爸妈说了吗?”
    “嘟嘟——”那头毫不犹豫地把电话切了。
    当晚是旅游群的聚会,温柏义当年加群是为父母的出游张罗。让不擅现代工具与软件的老年人自由行,到底不现实。老人参加了几次,每次成员不同,地点不同,感受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