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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极度喜爱,一出生就获封号,敬阳公主。史书记载,敬阳公主优雅端庄,知书达礼,娇而不傲。
南晋六年,小公主的周岁宴宴请了周边各小国前来觐见。
南晋二十年,敬阳公主年满十五,笄礼上惊鸿一瞥,见证人都言敬阳公主乃天人之姿,那场笄礼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况。
南晋二十五年,敬阳公主年满二十,朝内外都传是纪皇过度溺爱敬阳公主导致降下天罚,举国上下都扬言烧死公主,以慰天怒。
同年,敬阳公主被烧死,南国灭国。
敬阳公主在历史上留下的痕迹不多,但据史书记载,敬阳公主端庄有礼,一举一动都是规范,是南晋年间女子的楷模。
“所以我已经一千多岁啦?”纪芯娇听完现在的时间线,忍不住惊叹。
以前二十岁时就被叫做老女人,现在……
——那我岂不是老古董了?
席俨对此没有任何想法。
“你想了解的,我都已告知。”席俨说,“现在该我了,你每天晚上在阳台干嘛?”
“吸收日月精华。”纪芯娇说。
“知道了。”席俨说,“所以和今天郑老师不小心看到你有关。”
“嗯,有关,等我吸收到一定程度的日月精华,身形就可以凝固出实体,那时候就不止你一个人能看到我,大家都能看到。”纪芯娇说,“再或许,连这限制的距离也会解开,到时候我便不会烦到你了。这段时间的打扰,实在抱歉。”
“不必,你没有影响到我。”席俨说。
——那是当然,本公主一不用吃饭,二不用喝水,只需你家阳台一借,衣服都是一直干净不曾脏过,简直没有比我更贴心的了。
——再说了,就他那四大皆空,本公主就是想影响都难如登天。
纪芯娇轻轻缓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说:“那就好,我也不必太过自责了。”
席俨:“……我要睡觉了。”
纪芯娇下意识福身,简单地行了一礼,起身出门了。
纪芯娇走后,席俨按了按太阳穴,掀开被子上床,上半身靠在床头的靠背上,整个人脑子有点混沌。
自一周前考古工作结束,从陈墓山回来后,家里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
现在看了几天倒是有些免疫了,但最初看到纪芯娇的画面,他当场是僵在原地,罕见地好一会儿反应不了。
那震撼的记忆仿佛还没散去。
纪芯娇身着藕粉色襦裙,头戴金银珠钗,嘴巴上涂着不知道什么口红还是口脂,看起来水盈盈的,光亮晶莹。芊芊玉指规矩地放在腰腹处,嘴边始终挂着多一分亲近少一分疏离的礼貌微笑。
双眼皮翘眼尾,睫毛又密又长,像小刷子一下一下的可爱极了,扑闪扑闪的水眸保持着镇定,里面的无助说着未尽之语。皮肤白皙软滑,仿佛吹弹可破,细腻得可见藏在毛孔中的绯色,与慌张。
慌张?
其实那时候他也有点慌,不过是慌乱,不是慌张。
平时清冷淡漠的面庞都生出了一丝龟裂。
周六的清晨阳光明媚,四月初的天气微微凉,晨起的露水滴落在外窗台边。
因为纪芯娇这个意外,席俨已经一周没有晨跑了,家里买了跑步机,昨天才到的。
还没锻炼完,放在跑步机上的手机响了。
看了眼备注,蔺文学。
席俨关掉机器,将手机拿起来接听。
“什么事。”席俨说。
“俨总,你工作结束了吧?”电话那头说。
“教师永远没有工作结束的时候。”席俨说。
“得,您跟我咬文字游戏呢,我就是一六九不分,到不了您那高度!”蔺文学说,“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从年前就在邀请你了,你总说工作忙,这回我可打听清楚了,你丫的已经忙完一个礼拜了,再说没空,我们就绝交了啊,这二十多年的友情就撂在这了。”
“谁丫的?”席俨说。
“我,我丫的。”蔺文学立马改口,怂得一如既往,“我踏马这是招了个祖宗诶。”
我家里还有个现成的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