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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邪风吹开,绿色的植藻沾上了星点的水露,在阳光下泛出细碎的光,无助难耐的哭腔掩在外头瀑布般的流水声里。
    姜眠出门那日,沈执去了玄霄营。
    相比起闭塞在侯府的时日,她对偌大繁华的京城多了几分熟悉,夏日越发的近,夜间恼人的蝉声也渐渐此起彼伏起来。
    碰见姜瑜时,她正要进一处酒楼用餐。
    “姐姐。”
    姜眠听着声音就忍不住发颤,那道身姿扶风弱柳,魅影般冷不丁出现在她身后。
    她转身回去看,便见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妹妹一身鹅黄色织金百迭裙站在跟前,面容稍微有些苍白,一双眼睛秋水盈盈,楚楚动人。
    姜眠反应极快,声音捏得脆生生的,生怕惊了这只娇弱的黄鹂:“妹妹!妹妹好巧!妹妹怎么今日也在此处?”
    “…………”
    一瞬间,姜瑜无声的瞪着她的脸,黑色的瞳孔动缩得厉害,面无表情,仿佛对上的,是沾满罪恶的、囿在深渊深处的恶鬼。
    姜瑜声音发颤,“姐姐的脸好了?”
    “哦……”
    姜眠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呀,妹妹不为我高兴吗?”
    “当日,姐姐为何瞒着阿瑜?”姜瑜愈发白的脸色隐匿了几分愠意。
    “瞒着?”姜眠佯装惊讶,温声道:“妹妹原来不知道吗?我原以为京城传遍了呢,还是说妹妹听见了未信?”
    姜瑜掩着的衣襟下掐着手帕,脸色压着杂乱的思绪和怒火:“我鲜少出门,应该是错多了许多消息,姐姐别误会。”
    “那就好,”姜眠也不拆穿,事实上她前几日调查来的消息,几乎可以确定,京城与自己沸沸扬扬的传言,包括茶楼那家的说书本子,皆和她脱不开关系。姜眠笑容干净,“我还以为妹妹见不得我好。”
    姜眠倒是想知道,她这番装模做样,究竟想做什么。
    “怎可能……”姜瑜笑意勉强,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生硬如机械,“姐姐用过餐了吗,不如与阿瑜一道。”
    “还未,”今日冬杏未跟出来,姜眠漫不经心的朝门口随她出来的两个护卫看去,唇角一弯,“便依你所言。”
    二人去了二楼的一间包厢,色香俱全的饭食很快上来。
    姜眠确实饿了,提筷便有一搭没一搭吃着,倒是姜瑜,坐立难安,姜眠停了筷子,“妹妹可是又哪里不适的?”
    姜瑜脸色微僵,“是有些,东面窗子进来的风吹得头有些难受。”
    “我去关。”姜眠放下筷子,慢悠悠起身,将姜瑜所说的窗子合上。
    她将感官集聚,冷不遭看见屏风后有方玄色的衣角半露。
    还是个男人啊。
    姜眠关了窗回来,已经歇了提筷的心思,坐下时衣袍刚拢齐整,姜瑜稳当的推来一杯茶,“饭食干燥,姐姐润润喉。”
    姜眠垂眸看了一眼,并不见有半分异色,她抬眼,看着姜瑜的目光清冷,“其实今日见到妹妹,我还有一事相问。”
    姜瑜的眼神有些散,似乎还有点紧张,她过了会儿才缓过神,强笑道:“姐姐请问,阿瑜知道的一定会说出来。”
    “那好。”姜眠轻笑了下,纤细的手指环上茶杯,缓缓执起,姜瑜目光闪了一下,心盖到了嗓子处。
    手上的茶杯几乎贴至唇边,“我想知道,当日我在姜府被困于火中时,妹妹似乎并不在自己院内,那这大半夜的,妹妹到底在何处呢?”
    姜瑜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口水轻咽:“在母亲屋中……那日她叫我陪她安睡的……”
    “哦?”姜眠那杯茶又落回桌边,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可母亲那日不是回了娘家,第二日才回的?”
    “妹妹是在撒谎吗?”
    姜瑜秀丽苍白的脸上一点一点变得僵硬,表情也似凝住了。
    “还有一事。”
    姜眠莹白的指尖慢条斯理敲击着杯沿,她微微歪头,那双通透的眼冒出几分不解。
    “我很好奇,妹妹这杯茶里放了什么呢?”
    姜瑜眼神仓皇到了极致,不小心掀翻了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污了衣裳,她却丝毫未发觉。
    “或者喂到你腹中再看看反应?”姜眠托腮思考。
    “你想做什么?”姜瑜慌乱的眼色中流露出一丝害怕,她下意识想起身。
    姜眠却快她一步抓着那杯掺了东西的茶,单手使了巧劲将她按住。
    沈执那学来的本事还是管用的,特别是对付姜瑜这种弱鸡。
    “‘做什么’这句话不该是我问?”
    姜眠说着话的同时膝盖已经压上了她的腿,一手半环住姜瑜的脑袋,掐上她下巴。
    姜瑜抬手挥舞挣扎,“你放手!崔轶……崔轶!”
    姜眠的眼中变得冰冷,用力逼她开口,手下人挣扎之下茶水洒出来半杯,剩余皆倒进她口中,强硬使她咽了下去。
    “啪”的一声,杯子落在地面,碎作几瓣。
    姜眠朝屏风后瞥去,“怎么,要我亲自请你出来?”
    第60章 卸他腿
    屏风后的人一步一迟缓,玄衣终于露了出来,崔轶冠玉束发,清俊的面容露了出来。
    对上姜眠冰冷至极的眼睛,崔轶苍白的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她身旁传来道喘息声,夹着恨意,“姜眠,你不得好死!”
    姜瑜从漆凳上摔了下去,她拼命的抠着自己的喉咙,然而不过是做无用功,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她身子软了下去,细碎的哭腔越发明显,头发凌乱、衣裳也乱了,脸却渐渐泛出了奇异酡红,胸口亦起伏得厉害。
    姜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