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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臻禄居。
“等等等等!”
眼看主屋的房门闭上,姜眠绝不容许自己的疑问再被糊弄过去,“你还没说呢,你们背着我在做些什么事,为什么连长公主也知道,什么叫加她一个?还有,为何你们会认识啊?”
沈执只对她浅粉的柔唇迷迷愣愣,恍惚了下才道:“以防万一。”
“啊?”姜眠眨巴眼。
“大皇子行径,视子民命如草芥,与二皇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他成王,与百姓、我等,皆非好事……但事实而言,皇帝并不如此认为,至于长公主……约莫九年前,先帝还在世时,宫中传出一条秘辛——长公主在一场宫宴上,伤了大皇子。”
“这二人之间,隔着仇。”
“据说她一去行宫不复回,也因此事。”
姜眠眼瞪得浑圆,迅速抓住了关键点,“什么仇?”
什么仇能隔着血海,这么多年也未能让萧明毓释怀,连元帝、她的兄长也无法撼动。
沈执一顿,“不知。”
他不欲涉人私事,他只对姜眠有兴趣。
沈执垂下脑袋,清俊的脸贴上了姜眠的,她的脸白皙柔软,触及时沈执心底似有块沾了水的糖,甜滋滋化开,十分美妙。
见她不避开,沈执压抑着心中的欢喜,慢吞吞地蹭了几下,姜眠觉得痒,刚想避开,便听见他道:“我当年在行宫山下,曾受过她的恩惠。”
他受刺客所伤,恰巧遇上这位长公主,伤是她身边之人包扎的。
“她身边的人?太医吗?”
沈执张了张嘴,脸色有些不自然,“不是,是……”
他言未尽,而姜眠已经听懂了他意思。
是萧明毓的男宠。
想不到这年头连男宠都得多才多艺了。
“他的身份是个侍卫?”
姜眠不禁想起那个萧明毓特与说与她的,格外特殊的侍卫。
沈执道:“不是。”
不是?难道是那日带了别人,还是已经换新欢了?
“那今日你说被吴统拦下的……”
姜眠猜得出沈执让人进来的前提是让萧明毓住在别处的原由。
被拦下的估计也是萧明毓的男宠。
哪有让别人的男宠住在她院子的道理。
沈执无奈,实在不知她为何会被这些分了心去,但还是解释,“听吴统描述,与我当日所见,应当是同一个人。”
“……好吧。”
姜眠在心底叹了声气,即便听了事实,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寻常的。
姜眠强笑着打趣他,“那平日也离她远些,救命之恩呢,万一哪日她看上你,她堂堂一个公主,那我肯定抢不回来。”
“不会的——”沈执有些紧张地搂上她的肩,几乎要把她按在怀里,他耳根的红飞快泛滥到脸部,“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姜眠本以为这种话会很油腻,乍一从沈执嘴中听到,所感受到的虔诚有如刻在胸骨般的深刻,她也忍不住起来,“你、你知道就好啊。”
“好了,你要勒死我了!”
姜眠推搡着将他拉开,“你是不是没吃午饭,先把衣服换了,我去叫闰喜备饭菜。”
他还穿着朝服呢。
沈执充耳不闻,他完全感受不到饥饿,闹了半天,竟然到了姜眠哄出声的地步,他才松了手。
在姜眠开始狐疑这男人学会得寸进尺之时,沈执当着她的面,张开了双臂,红着双颊,“夫人能帮我更衣吗?”
姜眠猛然瞪眼,这、这简直厚颜无耻!
在沈执称得上渴求的目光中,姜眠怒而奋起,将他摁至屏障后,语气残忍:
“自己换,或者我看着你换,自己选一个!”
沈执脸上热气更是蒸腾,他默默将手扶上了腰带。
那意思明显——他选后一个!
姜眠难以置信,他是不是魔怔了?是不是?是不是?
可眼前的人,那双格外黑漆的眼,仿佛是在说明,便是脱光了站在她面前,也是可以的。
她后退两步,简直无法再面对这样的沈执,转身便疾步出去了。
留在原地的沈执一脸失落地扯开了腰带,她又不讲信用,明明说好让他选……明明在沈府的时候,还逼着他来着。
饭桌上过得还算和谐,除了姜眠偶尔要接收沈执望来的、带着几分幽怨可怜的眼神之外。
“……”
姜眠强硬的板起脸,装作不知道。
闰喜来报消息时在二人之间望了几眼:“……”
来了,这种奇异的感觉又出现了。
“什么事?”沈执声音冷硬,似乎因为被打扰而十分不满。
润喜汗颜,“爷,府外来了人,说是夫人的妹妹!”
这话他也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夫人的姊妹,那便是她娘家的人,可他还是有几分警觉的,比如说,将军与夫人迁府多日,姜府送礼是有,但从未见夫人备礼回去,除此,也未提及任何与姜府有关的事。
沈执不动神色看了姜眠一眼,见她脸上有几分惊讶,戾气更显,“将她赶走。”
闰喜应声,“哎!”
“不急!”姜眠连忙拦住人。
这两主仆怎么风风火火的一个模样。
沈执听见她的话,眼神哀怨得似守了十年寡的怨妇,手却藏在桌底下捏得咯咯响,“你要见她?”
姜眠起了身,“见,有些事情还是弄清楚来得好,我自己去见,你不许跟来!”
沈执的身子瞬间绷的像块大山。
到底是没跟上去。
这位姜府的真千金,姜眠记得人叫姜瑜。
姜眠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