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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耳,她微微一笑:“我乃将军府大将军沈执之妻,今日之事……想来众位将事情听去了七八分,诸位有鼻有眼,便是将事情传出去,也必然不会失之偏差,便是有,也定不会比这些时日京城中所传来的离奇。”
    “女子清誉最是要紧,请在座诸位坐个见证,若是再见着那坏我名声之人,将此人姓甚名谁道与将军府,赏。”
    她这话意思有三层。
    一是今日之事众目睽睽,与旁人说休忒曲解其意,偏个十万八千里。
    二是既已经见她真容,那该知他们所听有误,好好把脑子里的水过一过。
    三是他们今日与她冲突一笔勾销,若是今后有人再胡言,可举报索赏。
    若是在她得以依靠获取情绪值恢复容颜的模样,他们所传之言却然相差不大,可如今她的脸已然恢复了七八分,这流言却在此时爆发。
    能传起来的因由,姜眠只能想到一种。
    从茶楼出来,姜眠正巧见方才的红衣女子走在前端,连忙拦下:“还未知姑娘名讳,也好来日还今日之恩。”
    这个人与她有缘,姜眠对她好感颇多。
    红衣女子此刻收了鞭,相比在茶楼少了几分凌厉,眉眼都柔和不少。
    “萧明毓。”
    萧?国姓萧?
    姜眠费劲脑力思索这号人物,想起来她是先帝最小的女儿,长年居住京城外皇家行宫,她未下降,然而身边面首无数。
    姜眠有些怔,实在看不出眼前这样女人身旁会男宠绕怀。
    “何须来日。”
    “什么?”
    “你说欠下的恩情。”
    萧明毓语气淡淡,“若是心诚,那便今日还吧。”
    “带我去将军府。”
    第49章 姜眠拉下了男人的脑袋,……
    京城的另一条街市,两匹骏马飞驰而过,停于一家酒楼门前。
    衣袂翻卷,两道身影齐齐落马。
    “大人要用餐?宿留?”门前奔来的小厮赶紧牵过两匹骏马,满脸笑地对着那二人问候。
    陆清林清秀的面容朝前方的人看去,目露询问之意,见沈执面色如常,视线望着食客来往不断的酒楼,算是默许。
    陆清林转头对那小厮道:“是,你先将马牵去喂食。”
    “好嘞!”
    小厮将马牵去了马厩,交由那处的马夫好生照料。
    这处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一楼只作寻常食客用处,二楼划成多个雅间,保密性极佳,三楼可供留宿。
    陆清林随他而入,却不知沈执目的何在。
    酒楼布局门道颇为取巧,楼梯往上,却不见所谓雅间,短短一条禅木道恍然有种曲径通幽之感,再入目,便是以某一意象作名的房间。
    鞋履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微不可察,似沈执这般常年习武之人,几乎算得上毫无声响。
    待走过清池、苔帘、露华的古木门匾,沈执停在末间的门前,陆清林忍不住抬首一望,那上头所挂的门匾赫然是“蜉蝣”的字样。
    门开,陆清林忍不住往内望去,透过纱帐屏木,可窥见室内几上瑞兽熏烟袅袅。
    走出来两人,其中一位,玄衣上绣着金丝暗纹,触及那人目光,陆清林瞳孔一缩,“四殿下。”
    从将军府门前走至清棠阁的路程当中,姜眠的余光第四次扫过比她步伐稍前的萧明毓。
    这位长公主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却小了皇帝将近双十的年岁,如今也不过二十有五。
    这人在姜眠眼中颇为特别,特别之处在于,在沈执原始黑化了的结局当中,萧明毓身为萧家人,萧逸姑母,却并受沈执为祸。
    尽管萧姓当国已被覆灭,她在京外,享受的尊容却持续到了老死。
    因而纵世几时载,世人对她的印象并非萧氏遗孤,而是荒淫无边臭名昭著的妖妇。
    可是……妖妇?
    姜眠悄悄打量这个女人,萧明毓尚处于女子最好的年华,姝色艳明,她的眼与姜眠过去见着的二皇子萧逸有几分影子,像是独属于帝王家的疏离感。
    她的身量与姜眠的差不多,身材也……不,不知是不是萧明毓衣容修身的缘故,身材的曲线分明比姜眠明显许多。
    咳。
    姜眠暗道她前世好歹是科室一枝花,身材可比如今显眼许多。
    “你在看什么?”
    萧明毓微微皱眉,眼光斜去,长睫羽翼般翩跹,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打量,“怎么,知道我是谁,连表面装装样子也不愿了?”
    她按了按收在腰侧锦囊的鞭子,随意一笑,“京中人对我好像颇有芥蒂。”
    姜眠方想为自己解释一句“不是”,又见身旁的女人微微偏过了脸,入了鬓的眉细长动人,她修长的手抚上鬓发,“不过与我何干。”
    “我生来所拥有的权力财富便是他们无法触及的,妄图影响我——”
    她嘴角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未免可笑。”
    “你住何处?”她问。
    姜眠一指前方的院子,“清棠阁,便在前方。”
    “喔。”
    萧明毓提步走了过去。
    步入清棠阁,她狭长的眼略一扫过便认出,“王璇之作,看来他待你还不错?”
    “啊?”姜眠为她突来的一句话弄得没头没脑。
    萧明毓抱着手,唇口微张,“沈执……是吧,是有些能耐。皇家近来,可没因他少乱。”
    姜眠的手心蓦然拽紧。
    未等姜眠出声,她便转了话音,“我乏了,给我收拾个住处?”
    姜眠支使了冬杏去,萧明毓眼皮懒懒一掀,缓缓跟在她身后,真就一副困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