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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下巴处,他突地一笑,“我确实有。”
    姜眠总觉得他笑得有些诡异,但听见他说的话,又很高兴,“我便说嘛,你是个厉害角色!”
    姜眠蹲下身来,她一高兴,手上的动作明显变多,还开开心心的抓到了他的手臂。沈执习武,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偾张,姜眠随手捏了捏。
    沈执脸色变得些许古怪,姜眠低头未发觉,他看向她乌黑漂亮的发髻,问,“今日去了哪?回来得这般晚。”
    姜眠浑身一颤,猛地抬头。
    她心跳都快停下了,为什么又是这个问题?
    沈执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声音疑惑,“怎么了?”
    “没、没事……”姜眠打了个哈哈,脸色却愈发的难看起来,艰难问出声:“你还记得今日发生的事?”
    沈执手指一顿,“不过是有人来闹,你出去将人驱走……我在屋中睡觉,可是你在外发生了什么?”
    姜眠猛地摇摇头,“没什么。”
    姜眠暗叹了一口气,是她太草木皆兵了,眼前人分明还是那个规规矩矩的男子。
    “那你为何如此反应?”
    沈执显然不信她,见姜眠不说,面色微冷。
    完了,见他这副清清冷冷的脸色,她又想做点坏事好不辜负这气氛了。
    “咳,”姜眠装模做样的清了清嗓音,严肃道,“有倒是真有,不过……你确定要听?”
    沈执淡淡扫了她一眼,“你道便是。”
    “那你得凑近些。”
    沈执闻声凑近她,姜眠飞快在他耳边大喊:“今日你梦游趁我不备偷亲了我!!!”随后双手凶狠地捧住他清隽的脸,挤得微微变形,沈执避无可避,脑子飞快运转,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何事。
    沈执想挣脱却不敢用力推开,只觉得热气都往上涌,随后就着这个姿势,在她的目光之下。
    一寸一寸地红遍整张脸。
    第20章 我会偿还到你满意
    沈执一张俊脸由红到泛紫,吓得姜眠以为他要不行了,赶紧松开了手。
    得到解放的沈执像胸中堵着一口气,他粗鲁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原是想缓那和残留下的滑溜溜的触感,却发现自己脸上热度惊人,赶紧又放下手。
    卡顿许久,沈执才冷静下来,将头扭至别处,咬牙道:“……这不可能,你少骗人。”
    一说出口沈执便后悔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用那种连自己都不能确定的口吻说出,别说姜眠,连他自己也不信。
    ……倒像是狡辩。
    果然,姜眠笑眯眯的,揪了下他一缕垂落的青丝,“都说了是梦游,你又怎知自己真的没做过,这般肯定做什么?”
    沈执面色瞬间苍白似纸。
    所以……他真的趁着梦游做了那等占她便宜之事……
    沈执表情空白了几秒,心忍不住哐哐直跳,手也不知往何处摆去。这事实非君子所为,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姜眠,“我……”
    “嗯?”姜眠托着下巴洗耳恭听。
    沈执张了张嘴,可见她灼灼的目光,却不知作何解答。
    “你什么?”姜眠继续给他下猛药,终于道出了目的,“这事儿你欠了我,知道不?”
    她估摸着沈执对她并无什么男女之情,而且在她所了解的故事之中,黑化后的沈执也未对哪个女子动过情。也便是说,日后等他事成,他们说不定会和离。
    姜眠嘴角微勾,算盘打得当当响,还是患难之友的名号实在些,只盼沈执能多记得些她的好,以后多多照拂几分。
    沈执心中有些犯痒,他并未和她想到一处去。
    这个“欠她”作何解释?
    莫不是说,日后让她也亲回来?
    沈执脸上的热度又焦灼起来,这当然不是不可以,可是她才是女子,这样的事情,总归是女子吃亏些的。
    不过,姜眠说他二人是夫妻……夫妻之间,亲吻应该当属正常之事吧。
    沈执手指抵在唇边咳了一声,俊脸微红:“我会偿还的,到你满意。”
    偿还到满意!多么豪气冲天的说法!姜眠瞬间感动得要飘起,精准到每根头发丝都窜满喜气:“沈执!你人真好!”
    然而沈执思路已全然和她不在一条线上。
    他心里头更痒了些,答应这样的事,她竟有这般高兴。
    但对于他是有些过于直白了,沈执垂下的脸微微羞赧。
    几日过去,沈执对外的信件愈渐变多,却未出现什么转机。
    沈执未多说,姜眠也不好出口问,她时时能看到他紧蹙的眉间,有些恍惚,就好像才突然发现他作为男性的那一面的刚毅,风骨峭峻,和寻常时候的差别尽数显现。
    唯一令人发愁的一点,家里快没私粮了。
    执着吃肉和给沈执补身子的姜眠蔫蔫的。
    沈执虽处在身忙中,却也敏锐的感知到了她些许低落的情绪,“有什么事?”
    姜眠讪讪摇头。
    等沈执到夜间终于忙得停歇,他转动轮椅出去,路经姜眠的小榻时,偶闻她嘴中吐出的两声呢喃。
    沈执转头过去,清冷的月光似雪一般,透过窗隙,照在那扇薄薄的屏风上,其实并不能透过去看见床上那个人影,他却躲闪着将目光从屏风上收回,才道:“你说什么,我吵着你了?”
    他以为姜眠将睡未睡,被他弄出的响动吵醒了。
    姜眠又发出两声呓语,沈执仍未听清,未见真容,他难以估摸她讲了何事,硬着头皮应她,“天晚了,你快些睡吧,我动作小些便是。”
    话音刚落,小榻间传来的嘟囔竟大了些,似对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