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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姜眠的心跳已经蹦到了喉间,堵得她喘不出一丝气。
    她也顺利看清了奸夫的长相,桃花眼眼尾微挑,本当多情的眼眸锋利如钩,那人面如冠玉,一副小白脸长相,确实有让女子痴情不舍的资本。
    但这并非重点。
    姜眠手撑着墙面才未倒下去,她强撑镇定,眼神警惕又害怕。
    不会直接开鲨吧……
    她内心一片草泥马打滚。
    “四郎,是谁!”二少夫人江映月狼狈地跟上来,神情紧张。
    她眼泪未干,脸上花乱一片,心里却警醒,刚才那些话,是决不能被人听了传出去的!
    男人抽回了目光。
    “一只野猫,踩着树干跑了。”
    “是、是吗?”
    “走吧,”男子淡淡道,他回走了几步,又转身睥睨,“我说的事,你最好按着去处理。”
    江映月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没想到男人还是这般决绝,追上去屈腰喊出他大名:“崔轶!我如何能忍心将孩子打掉?那是你的骨肉啊!”
    “你说是便是?”
    江映月愣住,久久才从他的目光中读出那分意思。
    男人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一举从墙上翻了出去。
    ……
    姜眠也不知怎么回到小院的。
    她的双腿一路在抖,生怕那位“四郎”突然折回,一刀要了自己小命。
    直到自己迷迷瞪瞪掀开帘子进到屋内,看到这段时日来自己一直睡的小榻和喜庆的被褥,才终于有种回魂了的感觉。
    姜眠歪歪扭扭的做到了圆凳上,因为太过用力,凳脚后挪几寸,发出一声尖利的摩擦声。
    因该不会吧,姜眠在混乱的思绪中摸出一条线来。
    他刚才不仅没有直接灭口,好像还……掩护她了?
    “姜眠?”
    沈执的声音从内室传来,他听见了动静。
    对了,轮椅!
    姜眠迷迷糊糊的将轮椅推进去,沈执正在床上安静的看她动作,姜眠挤出一抹笑:,配合夸张的音效道:“当当当,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
    沈执的目光便顺着移到那把轮椅上。
    不得不说,采娘的父兄木工手艺实在了得。
    姜眠原先还担忧做出来的轮椅平稳性会不够,不料现下所见却大大超脱出她的预想,它的构造无半分差错,转向足够灵活,丈量出的椅座、靠背和脚托板对于沈执这样体魄的成年男子是合宜的。
    “快试试,我扶你起来。”姜眠杏眼亮晶晶,冲他伸出了手。
    沈执下意识抬了手,配合着被她扶起来,两个人费了些力气,终于从床上转移到轮椅。
    “觉得的怎么样?”姜眠认真地问他。
    沈执稳当地坐好,笑颜清隽,“很好。”
    “那便好。”姜眠望了望门口,低头凑至他的耳畔,“推你出去转转?”
    沈执捏着光滑的扶手,捺不住挪了挪位置,他心里好像有些急切,怦怦直跳。
    他的神态没能逃过姜眠的眼睛,微微泛红的耳垂显出几分紧张,姜眠嘴角翘起来。
    真可爱。
    系统激动的声音响起:“检测到反派正面情绪直线上涨,转化可得情绪值8%,当前总情绪值23%,请宿主继续努力!”
    姜眠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沈执应了声好。
    姜眠得了准,开开心心的,刚推出去两步又顿住:“差点忘!”
    她跑去衣橱那,拿了沈执的外衣过来,他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这么出去非得着凉不可。
    “你身子前倾些,我给你穿衣服。”姜眠敞开他的厚衣裳抖了抖。
    沈执一句“我自己来”憋在了心中,乖乖地将身子前靠,下一秒就感受到有衣服披在他身后。
    姜眠身子贴了过来,双手环住他,将衣摆捋顺,“手抬起来。”
    沈执红着脸,顺从的抬起臂弯,穿过她举起的袖子。
    之后她蹲了下来,细心地给他系衣带。
    沈执微微垂眸,看到女人纤细漂亮的手指在两根深色的带子上缠绕,几乎在贴近的瞬间,他不可避免地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淡淡馨香。
    第14章 不能总吃白饭,懂?……
    姜眠仔细在他腿上盖了件大氅。
    “走吧!”她站起身,捋了捋弄得微皱的素色袄裙,准备推沈执出了门。
    沈执看着她垂眼,长睫挺翘可爱,似小刷子般浓密,往下是她烧伤后留下的疤痕,其实他并不觉得难看……沈执眸光微闪,那道片疤痕好像突然间变浅了,是错觉吗?
    来不及细究,姜眠已经绕去他身后。
    车轮滚动,她推他出了内室的门。
    帘子一掀开,屋外凛冽的寒风便迎面吹了过来,几乎是同时,沈执握着扶手的手暗暗发力,手背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
    今日其实天色尚可,未下雪还出了日头,但这所小院实在没什么好转的,本就能称上一声荒凉,又是冬日,赏观的景色枯死不活的,四处都是冷冰冰的。
    但沈执不一样,他从住进这儿起,里头那张床便成了禁锢他的枷锁,让他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今日于他,仿佛重见天日。
    “你冷不冷?”姜眠总担心他会受寒。
    沈执摇了摇头,他以前在边关,那边的严寒可比这儿冷的多,“我只是腿不好,身子并无大碍。”
    怎么会冷呢,他受这风一吹,才有种自己真实活着的感受。
    “只是腿不好,你还真敢说,也不知道前段时间那个病恹恹的是谁!”姜眠哼唧唧将他拆穿,一点也不留面子,“以后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