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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手机给小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请私人医生过来,记得做好保密工作。
    不然儿子的老婆跑了名声还毁了,他非得内疚死。
    深呼吸一口气,陶然退回了门边,小心翼翼地拧开了门。
    屋里没开灯,很黑,走廊的灯光透过门缝凝成细小的一束,打在凌乱的大床上,正好对上那张微微偏过来,细长的泛着水汽的眸子。
    陶然鼻尖嗅到了空气里过于潮热的气息,连忙关上门,伸手去摸一旁的开关,却触到了一只滚烫的手。
    他哆嗦了一瞬,有些不可思议地又摸了两把,根根修长,确实是人类的皮肤没错。
    这死小孩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刚刚不是还在床上吗?
    他的大脑瞬间当机,然后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捉住了手腕,下一秒一个滚烫的胸膛压了过来,紧接着脖子上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嘶……疼疼疼……那是肉啊小兔崽子!”陶然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用力动了动手腕,却怎么都挣不脱,生生被拽着别到了身后,眼看那开关离他越来越远。
    为什么这崽子都被药效折磨了这么久,力气还这么大?
    颈窝里塞.进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细软的碎发蹭着他的耳尖,陶然有些怕痒地躲了躲。
    似乎是被他的惨嚎声吓住了,晏池终于松了口,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整个人显得有些迟滞。
    趁着这个机会,陶然小心翼翼地想把自己从他的禁锢下解救出来,仅仅是挪动了一点距离,又被人瞬间按了回去,被动地感受着从那薄薄衣料下透出来的骇人热度。
    一想到这人为什么会是这么个情况,陶然心头那点不易察觉的委屈瞬间就消散了。
    不论是作为导致眼下这尴尬场景的始作俑者,还是作为作者本人,他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就是咬一口嘛……
    自己亲儿子,应该的,应该的……
    陶然默念几声,逐渐平复下过快的心跳。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慢慢适应这种黑暗,可以隐约看到一个朦胧的轮廓。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他笔下的主角,是倾注了他所有喜爱和心血的孩子,比他高上半个头,优秀又漂亮。
    因为凑得极近,他可以感受到晏池喷在他脸上,浓重的鼻息,能看清他细长的眼睛,隐隐还有水光在里面。
    是不是很难受?
    想到这小孩已经忍受了多久这样的折磨,陶然就感觉心头一痛,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脸,一动才想起来,自己眼下还是个被禁锢的状态。
    而他这点动作,落在晏池眼中,都是想要挣扎逃离的意图,手上用力把他抓得更紧了,然后凑过来,黏黏腻腻地用鼻尖在他侧脸上蹭了蹭。
    浑身都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就像是大型猛兽在进食前,确认自己食物的可口程度那般。
    令人心头发毛。
    陶然被这过于亲昵的动作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过于迟钝的神经终于被重新接连上,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人眼下是个什么状态。
    又想要做些什么。
    “等等等等!你搞错人了,我是男的!”陶然惊得要跳起来,在那人再度凑过来的时候拼尽全力挣扎起来,颇有些鱼死网破的味道,力气不小。
    晏池一时半会制不住他,只能暂时松手。
    然后就被陶然用力推了一把,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陶然连忙摸索着去开灯,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他回头一看,又连忙去扶他,“没事吧?”
    他看着小孩力气那么大,以为药效对他影响不深,没想到也是强弩之末,触手的肌肤滚烫,颇有几分骇人。
    “好烫……你……”陶然哆嗦着手想去摸他的额头,却被晏池拍开,又将脸别开,眉头拧得死紧,眼睛都闭上了,像是多看他一眼都会中毒。
    陶然心虚得厉害,但是这事他也没法控制。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在这个时间点穿过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手底下的皮肤越来越烫了,再这样下去,孩子就要烧傻了!
    医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
    他索性一咬牙一狠心,用力把人抱起来,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撑着他颤颤巍巍一步一晃地往浴室走去。
    别看这人瘦,但是浑身都是结实的精肉,又没什么力气,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重得很。
    “滚开……”
    “你别碰我……”
    晏池开始挣扎起来,半点肌肤都不想跟他触碰到,但是药效起效这么久,又出了那么多汗,整个人都虚弱得厉害。
    而陶然怎么说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死死抓着他,怎么都挣不脱。
    好不容易两个人一起挪到浴室,陶然把人靠在微凉的瓷砖上,衣服都来不及脱,伸手就去拧淋浴开关。
    冰冷的水柱瞬间砸了下来。
    让几乎快烧糊涂的人稍微拉回一点神志,眼前望出去雾蒙蒙的一片,身上忽冷忽热,像是有座火山在不断喷发,然后又被瞬间塞进了冰箱里。
    这算什么?
    对他被下药后逃走的羞辱吗?
    浴室里传来晏池有气无力的嘶吼,“你是不是有病!”
    第2章 包养合同
    被下了药然后冷置那么久,出了一身虚汗又淋了冷水,晏池实在被折腾得够呛。
    虽然骇人的体温是降下来了,但也开始发起了高热,原本失了血色的脸颊烧得通红,透出几分凌.虐般的脆弱美感来。
    好在这时候助理陈余带着医生来了,陶然连忙让开,匆匆往身上裹了条毯子,衣服都想不起去换,死死盯着床上的人。
    “医生,他没事吧?”
    “这能叫没事?”张恒是陶家的私人医生,嘴巴严医术好,但是性子略微暴躁,脾气上来了,谁的面子都不给,非要把人劈头盖脸骂一顿不可。
    “你们玩的那些把戏也未免太下作了些!好歹把人家当个人看行不行?别到时候真弄出人命来,我可不想手上沾上人命……”张恒看到他这张脸就来气,直接上手把人推远了点,低头在自己的小药箱里翻找起来。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是我不好,” 陶然连连认着错,态度诚恳的不行。
    “那他这情况严重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比如……不举了?
    “后遗症倒不至于,起码是要烧几天的,吃了药能舒服点,要是等会半夜温度还降不下去,就要输液了。”张恒给人嘴里塞了两片药。
    即使是半昏迷状态,晏池依旧被苦得皱巴了一张脸,还没来得及吐掉,被张恒在下颚的位置捏了两下,就乖乖咽了下去。
    “那就好那就好……”陶然松了口气,没影响什么重要功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