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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铖锋这一趟来确实更多是为了c城最近竞标的那块地而来,为了陪池清,他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原以为池清看不出来,没想到他还是那么聪明,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伪装。
    他叹口气,“那你在这里休息别乱跑,要是有人欺负你,你来找大哥,大哥给你撑腰。”
    池清装作不耐烦的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大哥你越来越啰嗦了。”
    “老二说你小没良心的我还不信,现在是体会到了。”
    杜铖锋忍不住心酸,又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后,起身走向了人群的中央。
    终于送走了大哥,池清如负释重的呼口气,端着果汁喝了一口润润喉。
    宴会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道阴冷的目光死死的落在他身上,如跗骨之俎般。
    刚走下二楼楼梯的温子瑜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休息区的池清,微弯的笑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兴味。
    这不是他那一声不吭甩了他宴廷哥的嫂子吗?
    第17章 十七章
    宴会的气氛越来越热闹,对比起休息区来就显得格外的冷清。池清一手柱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戴着虚假面具侃侃而谈的人群,越发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他的视线追随着杜铖锋穿梭在人群之中的身影,过于英俊年轻的容貌,还有那挺拔完美的身材,都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比起三年前,杜铖锋的气场更加的强大了,身上那股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在场的没几个人能压住。
    池清思绪恍惚了一下,忍不住想起了季宴廷,然后又下意识的将两人做起了比计较。
    如果说杜铖锋是意气风发野心勃勃的雄狮,那么季宴廷就是埋好了陷阱蛰伏在暗处,随时计较着得失和利益最大化的猎手。
    他们性格和处事风格不尽相同,但却都有一个共同单,都是一样的有野心。
    池清懊恼的甩甩头,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温润又有礼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头顶被一道身影挡住了灯光,投下一片阴影。
    池清茫然的抬起头来,面前的人是个长相十分清秀可爱的青年,还有点婴儿肥的娃娃脸上晕开一个好看的梨涡,是那种十分讨人喜欢的面相。
    池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青年以为他不愿意,失落的低垂着头嘟囔道:“果然不行吗?”
    池清并不认识这个青年,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他,因为休息区又不是他的专座,别人也只是礼貌的问一下而已,他本来没有不让别人坐下的资格。
    “啊……并没有……”他抬着屁股往一边挪了挪,尴尬的笑了笑,“你坐。”
    青年圆溜溜的杏眼立马弯成了月牙,很自来熟的挨着池清坐了下来。
    他盯着池清道:“我叫穆唯安,你叫什么?”
    池清沉吟了片刻,觉得别人都自我介绍了,他不回应一下好像很不礼貌,便不是很情愿的说:“我叫池清。”
    “池清?”穆唯安咬着他的名字,眼神微微发亮,“你名字真好听。”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亮晶晶的,仿佛全世界里只有池清一个人。
    穆唯安右手撑着沙发,上身微微向池清靠拢,明明是很可爱的长相,却无端让池清感觉很有压迫感。
    池清向来不会应付过于热情的人,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他拒绝的意思已经明显了,但青年似乎完全没看见一般,十分好奇又直白的探究着:“你跟杜总是什么关系啊”
    池清一下被他问蒙了,然后立马防备了起来。
    “你问这个干什么?”
    穆唯安像是才意识到自己问的话好像太过出格了一点,便十分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尖,视线撇向了不远处一位长相明艳动人的女人身上,低声道:“这不是我姐姐她暗恋杜总吗?她让我来刺探敌情,我又不好拒绝,所以……”
    他话说一半,但池清却是听明白了,暗恋他哥的人把他当情敌了。
    只是为了这个就很好办了,池清说:“你让你姐姐放心吧,那是我亲哥。”
    穆唯安一怔,突然撅了嘴:“杜家三兄弟我都知道长啥样,你不想说可以不说,干嘛要骗我啊?”
    池清只想赶紧打发了这个烦人精,扶着额头无奈道:“我排行第四。”
    穆唯安顿时闭了嘴,脸上难掩尴尬。
    他想起来了,杜家明面上确实只有三兄弟,但圈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暗地里还有一个养在家里的私生子,只是从来没有带到人前让人见过。
    通常来讲家生子都是特别仇视私生子的,不仅仅是穆唯安这么认为,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的。
    刚开始的时候穆唯安和他姐姐都以为池清是杜铖锋的小情人,结果两人却是亲兄弟。
    就杜铖锋那宠溺劲儿,换谁都会误会。
    他讪讪的坐起身,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打扰了。”
    说着捂着烧红的脸逃也似的跑了。
    池清无奈的摇头。
    穆唯安走后再也没人来打扰他,池清闷得难受,起身走向杜铖锋,在得到对方的允许后,独自走去了花园。
    二楼的某个休息间里,季宴廷正烦躁的扯着领带,一点也不想下楼。
    从池清挽着杜铖锋的手臂进入宴会开始,他的目光就没从池清的身上挪开过。
    亲眼看着池清和杜铖锋举止亲密的坐在一起,心安理得的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投喂,还让他摸头捏脸,季宴廷气得差点没直接上前去强行将池清拉回来。
    明明他才是池清的丈夫,他还没签离婚协议书呢,那个姓杜的凭什么和池清这么亲热?
    季宴廷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他不肯承认自己在意池清,也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突然之间不再属于他,甚至成了别人的掌中宝。
    他将这无端的怒火归结于是占有欲,就像是孩童一样,即便不喜欢那个玩具,但也绝不允许别人来抢。
    温子瑜刚从宴会上周旋了一圈回来,打开门时就看见季宴廷一副被抢了心爱玩具的模样。
    他靠着门口,好整以暇道:“宴廷哥,我刚刚看见嫂子了,程家那小崽子似乎对嫂子很感兴趣。那小崽子的手段圈里人都知道,你要是不下去看看,估计嫂子就要被勾走了。”
    季宴廷眉梢微挑,嘴角下压,扯着领带的手指豁然收紧了几分。
    他无所谓的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冷哼了一声,将扯乱的领带和衣领重新整理了一番,捞起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就大跨步越过温子瑜,一步步走向了楼梯。
    他身后,温子瑜揶揄着啧了一声。明明就很在意的样子,偏偏还要装作不关心,他已经能够预见季宴廷开窍了以后的追妻火葬场了。
    另一边,池清出了庭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