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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梦.遗,你有什么好笑的!”
“谁说我要笑你了,我只是觉得……”她笑得就没有停过,勉强抽出空来夸赞了一句,“觉得郎君很厉害,颇通养生之术,定能长寿百岁。”
圣上并没有觉出她有几分真心,但这也算是一个台阶,叫他脸上好看一些,“其实阿姝也很厉害的。”
温嘉姝毫不谦虚地接受了他的夸赞,圣上把玩着皇后的青丝,一时失笑:“其实我开始学这个的时候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元阳会落在你这个姑娘手里。”
有喜欢双修炼丹的道士,就有清修童子功的道士,道家重视元阳,以求精气不散,形与神俱,而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郎君,那我的元阴不是也给你了么?”她忽然又想与他亲近一些,但又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们两不相欠,学不成这个就算了,你再去瞧瞧有没有调和阴阳的法子,我陪着你一同试一下。”
圣上自从娶了妻子,对道教的修行难免也较从前松懈些,他念了几遍经文也不见身心清净,干脆眼不见为净,准备试着转身睡去,温嘉姝却又生了其他疑问。
“道长,这个吉祥卧真的这么有用吗?”温嘉姝戳了戳他寝衣松散的部位,“像是那种修炼很久的,是不是瞧见女人都不动心呀?”
“自然如此,修行日久的高僧大德即便是妙龄女子不着寸缕,亦如古井无波,坐如磐石。”
圣上话音未落,温嘉姝却蜷缩到了锦被底下,非但如此,她还掀开了自己丝被的一角,自下而上,像勾魂摄魄的女妖,在锦被里轻轻握住了自己那处法器,叫他连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
温嘉姝过了片刻才从他身前钻出,呼出一口长气,“道长,我刚才试了一下,觉得也没你说的这样厉害呀。”
她就在离自己这样近的地方一本正经地研究着道士的法器,笑着向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块石头,看着他心生涟漪,自己却停住了手。
“阿姝,你怎么停下来了?”他握了女子柔嫩的手往下探了探,低声恳求道:“好姑娘,你动一动。”
“道长,你下面怎么又开始敲鼓了?”她明知故问道:“我就是考验一下罢了。”
“我这个人又不是高僧大德,是最经不住考验的,”圣上知道她喜欢听什么,无非是要他亲着哄着,这姑娘就心软了,“善士,日行一善,难道你今夜就不做好事,布施我些甘霖么?”
她扑哧一笑,亲了一口郎君的下颚,“好好好,道长喜欢多少拿去就是了。”
温府的仆婢间也常在私底下说些不正经的玩笑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但小道长也委实有些可怜,空生得这样雄伟,虚度了二十七年却只用上一次。
平日里被她欺负不用负责后续也就算了,现在娶了娘子还叫他当玉瓶似的供着忍着,尝了肉味还要叫人吃素,良宵难得,自己也想叫他尽一尽兴。
但她这样一开口,后面也就由不得她了。服侍帝后的人都在外面,椒房殿的内殿任由两人行走,当道长又尽了一次兴后抱了她到案上,督促她再学一页秘戏图时温嘉姝终于哭了,“道长你快放我下来,好孩子夜里都不喝酒的!”
圣上只是吻去了她的眼泪,“不教你喝,我不是好孩子,只我喝就成了。”
他们之前酿出来的葡萄酒一直放在窖里单搁着,不知道是早有谋划还是内侍们有意讨好,膳桌上的葡萄酒还在桌案上摆着。
圣上是驯得住烈马的男子,要摆弄皇后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不敢把她弄伤了,扯了她素日用的丝帛把温嘉姝的双手捆过头顶,“阿姝从前不是好奇君王是怎么金屋藏娇肆意玩.弄,朕今夜让阿姝长些见识不好么?”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也就随口那么一说,皇帝还记得要留到这个时候来实践。
当冰冷的酒液肆意在她身上流淌的时候,温嘉姝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扭头去看镜中的道长,从前她喜欢把神仙从云端拉下来渎玩的滋味,现在自己反而被当成了供品奉上神坛,在清醒的状态下任由道君享用。
果然算计别人久了,总会有一天会被算计回来的。温嘉姝从前掉几颗眼泪,就能从圣上那里得到许多赔礼,还须得好声好气地送她,她才矜持地勉强同他好了,现在她真心实意地哭了许久,郎君依旧是我行我素,专心做他喜欢的事情。
“阿姝是学过舞的,果然体态柔软,哪日也该多饮几杯酒,”圣上爱极了她这种无力反抗却还得含羞承恩的情状,忽然想起来九成宫里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