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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你怎么啐我?莫名其妙。”
院门拉开又关上。
屋内的蜡烛也熄了。
曾墨掀被上床,林冰琴像猫咪一样攀上来,两只细细的胳膊搂住他紧瘦的腰。脑袋枕在他的胸口。
这是昨晚的睡姿。
昨晚,曾墨保持平躺的姿势一夜未动,林冰琴安安静静睡了个好觉。
可今晚,曾墨不老实了。
林冰琴刚要闭眼,他双手伸到她的腋下,把人往上一提,整个抱到了自己身上。
林冰琴“唔”了一声,“你干嘛?”
曾墨把她放正了,把她的长发撩到一边,“这样睡,更舒服。”
她整个身子压到了他的身上。他高大她瘦小,她趴在他身上,像鱼儿泊在船里。
不算舒服,但有足够的安全感。
林冰琴懒得争了,她闭上眼睛,软声呢喃:“我要睡觉,你不许吵。”
曾墨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我不吵。”
早晨醒的时候,林冰琴的鼻翼间闻到了一丝血腥的气味儿。
她吸吸鼻子,睁开惺松的睡眼。
是血腥气。
她脑子一激灵,忽地抬起了头。
曾墨早醒了,正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林冰琴双手摁在他的身上,惊慌失措地问:“有坏人来了?”
有血腥味说明有人流血了,流血,肯定是发生打打杀杀的事情了。
很短的时间内,林冰琴的脑子转来转去,转出了一场武打戏。
曾墨摇了摇头,语气笃定:“没有。”
“那我怎么闻到了血腥气?”
她要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半起身子,朝下看去。
血腥气的原因找到了。
她的裤子暗红一片,再瞧曾墨,灰色的亵裤上,正中间的部位,很明显的一摊血渍。
她表情羞窘地看了眼曾墨,呐呐道:“我,我来月事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早上来了。
还好巧不巧地沾到了男人的亵裤上。
古人对女人的月事是很忌讳的。有些场合,是不允许来月事的女人参与的。
而这种月事沾到男人身上更是大忌。
曾墨伸出双手去扶她的胳膊,“是月事吗?”
林冰琴,“是。”
“疼不疼?”男人盯着她裤子上的暗红问道。
“不疼。”林冰琴向外推他,“你别管我,我出去整理一下。”
身上血乎淋拉的,她得赶紧换上月事带子,顺便把亵裤给洗洗。
“别动,我去把恭桶拿进来。”曾墨摁着她的肩膀想让她坐到床上。
“不行,会把床弄脏的。”
“你现在应该是有孕在身,来月事之事是不可以让下人知道的。”曾墨思路很清晰。
林冰琴怔了下。
是啊,她差点儿忘了这茬。
遂乖乖跪在床上,“那你去拿。”
特殊时期特殊处理,曾墨愿意侍候自己就让他侍候吧。男人这种生物,该用的时候还是得用用。
曾墨出去了。
彩叶和星辰醒得早,已经候在院子里。星辰眼尖,先看到了曾墨亵裤上的血渍,惊呼一声,“爷,你受伤了!”
曾墨低斥一句:“闭嘴,在外候着。”
星辰乖乖闭上了嘴。
曾墨把恭桶放进屋里,林冰琴已经下了床,站在箱笼前低头翻找。找出月事带子和要换的衣服。
来到恭桶前,曾墨就站在旁边,两只眼睛瞪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回避一下。”林冰琴表情有些尴尬。
曾墨黑眸转了两下,慢慢转过了身子,“女人来月事,都是这么多么?”
不光染脏了她自己的裤子,连他的也沾染上了。
“不一定。”
“月事要几天结束?”男人像个好奇宝宝,不懂就问。
“一般四五天就好了。”林冰琴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换下了身上脏的裤子,简单擦拭血渍后换上月事带子和衣服。
恭桶没派上用场,他搁旁边站着,她尿不出来。
她卷起地上的脏衣服,说了声“好了”。
曾墨回过头,盯着她手里的脏衣服,问:“打算怎么办?”
林冰琴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手里,“吃过饭,我带去河里洗一洗。”
她自己洗,谁又能知道。
曾墨长臂一伸,将她手里的脏衣服拿了去,“都流那么多血了,不能洗。”
林冰琴双手空了,“你干嘛?”
曾墨已经转过身,“我要换衣服。”
他换完衣服便拿着脏衣服出去了。
林冰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懒得问。
昨晚折腾那么久,今天又来了月事,她浑身倦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