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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觉得好像不对。
    曾墨在家里的日子生活得非常有规律,早上按时起,每餐饭后都会陪母亲说会儿话,余下时间要么是帮忙做点儿家事,比方劈柴,要么是到屋外的空地上练拳。时间安排很规律。
    自蝎子事件之后,曾墨几乎不正眼瞧林冰琴,每次见到她只是匆匆一瞥,没事不会说话,势必有话要说,也一定是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林冰琴反而觉得不受打扰的日子很好。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林冰琴照例是洗了澡后坐在炕上陪婆婆玩叠叠高游戏。
    玩了一会儿,曾母忽然停下来,眼睛飞快看了眼林冰琴,小声问:“冰琴啊,已经五天了,你是不是应该到西屋睡一会儿?”
    林冰琴手中拿着块积木,愣了半天才回过神。
    婆婆的意思是说,已经过去了五天,该有一次房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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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自从搬到东屋之后,林冰琴几乎忘了房事这茬。
    那只是当时情急之下找的理由,没想到她忘了,曾母这个当娘的却没有忘。曾母说完之后,双目期待地看着她。
    那样子好像是在说,你不能亏待了我儿子!
    林冰琴尴尬地咳嗽两声,把手中的积木放到炕上,支吾道:“我,我去一下。”
    别人的话她可以不听,可老太太的话,她必须听。她还希望生病的她可以多活几年呢。
    林冰琴为了玩游戏方便,早已经把外袍给脱了,只着中衣。
    站起来之后,她发现了这个问题,眼睛瞟了眼搭在炕沿的外袍,想穿,又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过去,是为了脱衣服进行房事的。如果穿了衣服反倒让人怀疑。
    她轻咳一声,拢拢身上的中衣,下了炕。
    绣花鞋穿在脚上,她身子轻盈地去了西屋。
    东屋里,花儿识趣地想要关房门,被曾母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花儿表情无辜:“大娘,这种时候……”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小姐要和曾侍卫做男女打架的事情,她和大娘应该避着才是。
    曾母:“那就留条缝吧。”
    花儿照做了。
    林冰琴耷拉着脑袋轻轻推开了西屋的门,反手又将门给关紧了。
    曾墨不在炕上,地上不知何时多了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他站在桌子前,手中拿着毛笔,正在纸上写着什么。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似有若无地瞟了她眼,复又低下头,继续在纸上写字。
    林冰琴好奇地走过去。
    纸上的字苍劲有力,如骏马奔腾而来绝尘而去,林冰琴不由夸道:“字写得真好。”
    她跟着他的笔锋读出来:“曾墨。”
    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曾墨眉头动了下,“你识字?”
    林冰琴不服气地瞟了他一眼,很想说我识的字比你识的可多多了。但这样说又能有什么意义?
    她含糊道:“识几个。”
    曾墨轻轻放下毛笔,“不愧是大家闺秀。”
    问她识不识字之后,曾墨后知后觉想到,林冰琴本就是大家闺秀,识字画画本就正常。
    是他不了解她罢了。
    看纸上的字时,林冰琴眼角余光瞄到了他的手腕。
    为了写字方便,他的袖子往上撸了一截,露出的小臂紧致结实,但靠近手腕处,好似有一道暗红色的疤痕。
    蜡烛放在桌边,光线清晰,所以她容易看到。
    疤痕斜斜的,呈现扭曲状态。
    她在打量他的胳膊,他却在打量她。
    “是刀伤。”他淡淡地解释。
    “伤口看起来挺恐怖,没伤及血管?”林冰琴问。
    这如果是伤及血管,他当时性命应该堪忧吧?
    “刀冲过来的时候,被我挡了一下,力道已减弱,这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应该是挺血腥的场面,却被他说得云淡风轻。
    “你不就是王爷的护卫?有这么危险么?”林冰琴有些奇怪。王爷年过四十,听闻手中并无兵权之类的,这种闲散王爷过的应该是悠哉悠哉的生活,游山玩水,吃喝玩乐,这怎么还会发生刀光剑影的事情?
    林冰琴觉得不可理解。
    曾墨却在她不解的眼神当中,双手忽然伸到自己的衣襟处,在她惊诧不已的目光下,三两下脱了身上的衣服。
    脱完外袍,脱中衣。
    中衣就要离身的刹那,林冰琴惊得双目瞪大,两只手慌乱不已地覆上他的胸膛,死死按住他将要散开的衣襟,嘴里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聊得好好的忽然脱衣服,不要脸到家了。
    曾墨眼神黝深,淡淡瞥了一眼她脸上如凝脂般的肌肤,轻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