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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贴在了一起。
    程开票往沙发右边直直地躺了下去,何斋就躺在他的身上,随即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百无聊赖地画着圈。
    他在看程开雾,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程开霁,五官深邃,浓墨重彩,勾得何斋梦魇了一样,程开霁又何尝不是呢?
    “做吗?"程开霁手扣在何斋的脑后,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何斋舔了舔他的,像乖巧的放大版白绒团子一样,埋头在他耳旁,像喘像嗔, “做啊。”
    也不知道程开票是什么时候发现何渝带过来的东西底下藏有那么多避孕套的,总之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开雾公主抱着进了卧室,手里还拎着何洵送过来的东西,里面那些补品都不在了,竟然只剩下一整盒一整盒的避孕套!
    何斋倏然间觉得自己的腰已经开始疼了。他的衣服被程开霁解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只胳膊虚虚被袖子遮住,大半肩膀早就露了出来,上面还有程开霁一口好牙留下的牙印。
    程开霁格外温柔,将他的衣服一层一层地剥开,将他的裤子慢慢褪下,然后把他裹进被子里, 自己则在外面直接脱地干干净净地,这才钻进被窝里。
    一进去就被何斋锁住了腰。予熙卜宍。
    何斋短促地笑了一声,仗着自己在程开霁身下一抬头就将他胸前殷红的两点挨个含进了口中。程开粟撑着的手臂都微微颤抖着,他可以发誓,火灾现场都没有身下人带给他的刺激多。
    眼见着何斋往下去,他在床上慢慢往后滑动着,动静很小,程开霁先是小腹传来一阵熟悉的温柔,细细麻麻,然后是身下的倒三角区域。
    浓密的体毛被何斋用灵活的舌头拨开,身下硬的不行的阴茎被何斋一把握进手中,趴扶在枕头上的程开雾拧着眉娇喘出声,双手想要动作,却被何斋的两只手紧紧握住。
    他没有给人口的经历,但是对于程开霁的G点把握的极其精准,这是他们两个与生俱来的对彼此的契合感。
    等到何斋微微放松时,程开霁就将他抱着翻了过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是六九。
    并不很大的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着满室的情欲的味道,或许是暖气太足的缘故两个人身上本来就不厚的被子被踢踏到了地上。
    何斋伏在程开霁的身上,程开霁另一只手青筋明显,伸长了手探着矮几上的避孕套。他递给何斋,何斋在黑暗中将避孕套给他套上,只觉得手下的物什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他手撑在程开霁的胸前,最开始坐在他腰上,现在慢慢地往后退着,腿部的摩擦越来越重,最后他稍稍提了臀,一声忍耐不住的叫床声从唇齿间被逼了出来。
    程开霁最开始是慢慢顶弄,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两个人的声音与身体在黑暗中交缠为一体,渐渐分不清传到客厅的是谁的声音,也分不清黑暗中是谁的身体。
    程开霁与何斋完事之后就相互拥着睡了过去,将白天睡成了黑夜,直到晚上六七点钟两个人才接连醒过来。
    程开霁醒得稍微早一点,醒了不知道做什么,就一直看,一直看着何斋的睡颜。
    他平日里的喜怒哀乐在程开霁面前一一展现,现在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的也是他。
    以前是偷偷看,现在是正大光明地拥有,程开霁明白这两者的界限,也更加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跟他在一起。
    白绒团子可能是饿了,已经刨门好几次了,程开霁害怕它会把何斋吵醒,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开门后用脚小心地把白绒团子踢去小食盆前,给它往里面装了满满一盆狗粮,另外给它添了水,逗了它一会儿才进卧室。
    进去的时候何斋已经坐起来了,他赤裸着上身,目光涣散地看着前方,很显然是在发呆。程开霁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在干吗呢?斋哥。”
    何斋听见程开霁说话了,但是他还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程开霁也不急,上了床盘坐在他身边等他回神。
    “我刚刚没醒。”何斋看着程开霁说。
    他点头:“我知道你没醒。”
    “然后摸了一下旁边,你不在,我就醒了。”何斋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委屈,听得、看得程开霁心里疼。
    程开霁把何斋抱进怀里,轻声哄着他:“怎么会呢?你看我今天一个白天都在,你一醒来我肯定也在,是不是?”
    何斋摇头:“不是。”他控诉着他的恶劣行径,“前天我生日,晚上你亲完我早上就走了,是不是你!”
    程开霁“哎呀”一声,他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记了:“意外意外,我也不知道会出事顶班。”
    然后他把何斋的脸转过来,很严肃地跟他说:“斋哥,我跟你开诚布公,的确有时候我需要因为工作随叫随到,但是我心里除了国家,就是你,你知道吗?你是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权衡利弊,你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你知道吗?”
    何斋抿了抿唇,虽然前面一段话听得他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自己的男人是部队出来的人,那就先是国家的人,然后才是他的人。
    他都懂,前面虽然过于现实了点,但后面却越听越甜,他白了程开霁一眼,然后轻轻地说:“我也是。”
    话音刚落,程开霁一个转身就把他抱在了怀里,而后放倒在了床上,自己像做俯卧撑一样撑在何斋的身上,何斋一丝不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睡够了?”
    “没睡够。”程开霁故意加重了“睡”字的音,可见,两个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何斋不得不感叹一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程开霁出去给白绒团子投喂是穿了衣服出去的,虽然不是全部都穿了,至少裤子和睡衣穿上了——得给失去性福的狗狗留点尊严。
    何斋就任由程开霁在他身上撑着,他慢悠悠地给他解扣子,边解边抱怨:“明明知道等下又要睡,那你为什么还要每一粒都扣得严严实实!”
    “我哪里知道,分明是你太勾人了!”程开霁觉得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应该怪何斋让他一看见就把持不住。
    “那你以前怎么忍得住呢?”何斋反问他。
    “我……”程开霁老脸一红,埋进了何斋的颈窝。
    何斋轻轻地哼了几声,扣子全部解开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又收回来一寸一寸地开始摸着他的胸膛,腹肌漂亮好看,腰腹紧致结实,他有一个极品男朋友,嗯,国家发的。
    他整个人躁动不安,东摸摸西摸摸,最开始还好,只是星星之火,后来就起了燎原之势。
    趁着程开霁埋头,何斋又用手开始圈圈画画,程开霁有点儿受不了了——只能虚虚地贴在他的身上,不敢把自己的所有重量放下去,因为怕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