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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清明,见印奼眸色越发危险,他的心沉了下去。
这狗比会咬死他的!
求生欲一起,他暗中蓄力,掌心冒出黑雾,趁印奼不备猛的冲他袭去,却是虚晃一招,趁着黑雾遮挡,迅速消失在原地。
美味的人儿突然消失,印奼眸里的红淡了些许,他也没去追,而是伸手点了点唇角,指尖上多了抹未舔舐完的零星血迹,贪婪的将这点血放进嘴里,印奼嘴角扬起邪魅的笑。
“有意思。”
这边。
青瞿逃回池塘,又寄生在荷花里,虚脱道:“统哥,他受什么刺激了,为什么突然发疯?”
【不是发疯,是精分。】
“精分?”青瞿惊到嗓子破音。
【不用惊讶,精分攻不是更刺激吗?】
“刺你姥姥,你行你来,老子脖子差点没被他咬断。”
【淡定,你是魔,不会轻易死。】
“淡个菠萝,这他妈还怎么玩?”
【他也就是晚上不正常而已,你白天多刷好感度,晚上离他远点不就行了。】
“说得轻巧,要是他晚上来找我呢?”
【你现在对他没那么大的魅力。】
“……”
等到晚上被印奼揪过去时,青瞿在脑海里不住骂系统。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印奼换了套衣服,虽也是白,但颜色渐深一些。
他好似酷爱白色。
衣袍上印着烫金梵文,刮得青瞿脸疼。
至于为什么刮他脸疼,因为他是被印奼这狗比一只手拦腰抱着的,他走动时,青瞿的左脸就一直蹭着他衣袍上的梵文,皮肤又嫩,刮得生疼。
等终于到了禅房后,印奼总算放开他,青瞿蹲在地上,红着眼眶捂住左脸,想哭又不敢哭。
他的俊脸被毁了!
他的帅气迷人没了,他再也不是万人迷了!
【你戏过了。】
“要你管,你个臭扒皮,一点用都没有!尽知道剥削我!”
【……】
身体被拽起,青瞿倒进他的怀里,下巴被捏,被迫抬起,这次力度倒是轻了些。
印奼低头打量他,容貌极美,娇艳欲滴,潋滟水眸蒙上一层水雾,让人看一眼便沦陷进去。
放开他下巴,印奼抬手摩挲着他眼尾,嘴角挂着笑,“你让我好一番找。”
青瞿脸疼,不想理他。
印奼却不在乎他的态度,指尖勾着他一缕长发缠绕,暧昧不明,低沉道:“你叫什么?”
“我没叫。”
“……”
“我是问你叫什么?”
青瞿一脸暴躁,“我都说了我没叫!”
印奼气笑了,“我是问你名字。”
青瞿:“……”早说嘛。
“不告诉你。”
印奼修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腰间,青瞿瞬间软倒在地。
看他一脸震惊,印奼轻笑一声,转动着手上佛珠,蹲下身看着他,“名字。”
青瞿吃了暗亏,不敢再耍脾气,老实道:“青瞿。”
印奼满意了,却没立刻给他解开,而是用佛珠在他身上轻轻扫过。
从脸上到胸前再到身下。
看他定在某个危险的地带,青瞿急了,“你要干嘛?”
印奼掀起眼皮看他,露出抹意味不明的笑来,“你说呢?”
“你可是出家人!”
“我现在可不是。”
“……”
精分了不起哦。
“这里可是佛门重地,你不能乱来。”
印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大笑出声,“这世间万物,任何东西都束缚不了我,惹急了我,我连佛都杀,你信吗?”
青瞿:“……”
疯子。
见他要触碰他腿间,青瞿慌了,“你破戒了,印奼不会放过你的!”
印奼动作微顿,红瞳直直的盯着他,“我就是印奼,印奼就是我。”
“不,你不是,你是卜阎。”
白天是印奼,晚上是卜阎!
青瞿白天看得清楚,印奼克己奉公,不会做这种违背戒律清规的事来。
被青瞿一语击中,卜阎红瞳渐深,诡异幽森,他低笑一声蓦地发作,伸手掐住青瞿的脖子,将其狠狠扔在床榻上。
紧接着飞身压去。
没等青瞿反应,身上一沉,脖子上忽而传来尖锐的疼痛,青瞿疼到脸色发白,身体动弹不了,双手只能死死抓紧身下的布料。
太过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
刺鼻的血腥味迅速在房内飘散,在青瞿昏过去的那一刹那,卜阎又放过他,无限温柔的舔舐掉他脖子上的血。
唇瓣贴着他皮肤沙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青瞿大口大口的喘气,没回答他。
卜阎突然下了狠嘴,青瞿怕真的被这个神经病咬死,赶忙道:“我不小心偷听到的!”
卜阎笑了,微凉的指尖轻轻刮着他脖颈,低沉问:“怕我吗?”
青瞿趁他不备时挣破禁制朝他袭去,“怕个卵,你他妈得寸进尺!”
脖子上还生疼,青瞿暴脾气涌上来,巨大的黑雾团如箭般冲卜阎击去。
卜阎飞身躲闪,轻笑一声如魅影般闪现在青瞿身后,揽着他腰戏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辣,不过,我很喜欢。”
“喜泥煤!”
青瞿反手拍去,却被他捏紧手腕,青瞿又扬起另外一只手,再次被他攥住。
卜阎将他两手禁锢在身后,眼里带笑的看着他作无用功挣扎,动作间衣袍凌乱,衣领大敞,卜阎目光凝在他露出的锁骨上,精致诱人。
喉结微动,卜阎低头狠狠叼住。
“操!”
青瞿疼出了眼泪,硬的不行来软的,连忙哽咽道:“阎哥哥,饶了我。”
卜阎呼吸一滞,动作顿住,松开嘴抬眼看他,“你叫我什么?”
“哥哥。”
带着哭腔的娇软声音一出,卜阎红瞳一暗,低头又朝他锁骨凑近,可这次不是咬,而是吻。
“乖,哥哥疼你。”卜阎舔了舔他的锁骨放开他的手,将人揽进怀里,轻嗅着属于青瞿身上的香味。
【黑化值:90,好感度:43。】
青瞿终于得以喘息,却再没力气报复回去,玛德,脖子跟锁骨疼到想杀人。
次日。
青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菩安给他送来素食,青瞿却没胃口。
和尚的饭菜真的淡出鸟。
调养了一番让身体恢复过来后,他推门想去找野味改善伙食,但一绕过走廊就遇到卜阎。
青瞿下意识想跑,可想想又觉得不对,白天是印奼,不是那神经病。
他又反身凑近印奼。
“法师,你吃饭没有?”
印奼转动着佛珠,冲他点头示意,“贫僧已吃过。”
“我还饿着呢,”青瞿摸着肚子,仔细打量印奼,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