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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
被他连拉带拽拖出去,安时想弑父的心思越发强烈。
来到一处荒凉的教堂外,路斯柩拍了拍他背,鼓励道:“亲爱的时,我看好你哟。”
安时木着脸,“你们都抓不到,凭什么认为我会抓到?”
“大概是因为你可爱?”
“你是觉得我能用我可爱的外表把他们萌死?”
“嗯哼?”
玛德智障。
看着路斯柩不断用眼神示意,一股冷风吹来,安时抖了抖身体,抓着他衣袖试图撒娇,“我不去,这么可爱的我被他们杀了,你舍得吗?”
“舍得。”
路斯柩朝他甜笑,见他磨磨唧唧的,拿出大刀威胁式的晃了晃。
安时立刻远离他,心里不住暗骂,狗比,渣男!
好感度都是假的吧,没人性,丧心病狂!
被逼无奈,安时只好一边试探性的走进去,一边在脑海里疯狂让系统再给他点炸药,以防万一。
系统直接装死。
安时再次无语,一个比一个没人性。
看着安时进去了,管家出现在路斯柩旁边,担忧道:“主人,先生不会有事吧?”
路斯柩低笑,“要相信他的破坏力。”
管家想起安时曾干下的风光伟业,默默把担心咽回去。
教堂里遍布蜘蛛网,久未有人来,灰尘弥漫,一进来就有股难闻的气味,还有些黑。
安时慢吞吞的走到一处干净的椅子上坐下。
剩下那四个吸血鬼不知道在哪,不过安时觉得,既然路斯柩把他带到这里,那说明他们有可能会来这里。
玛德,一个对四个,这怎么想都毫无胜算。
狗比,渣男!
一边骂着路斯柩,安时一边警惕突发情况。
可防备良久都没什么异常,昨晚没睡好,他索性靠着椅子打个盹,这一打就没心没肺的直接睡死了。
醒来时,他被四个吸血鬼团团围住,手脚被绑,脖子上还横着一把刀。
四个吸血鬼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你是谁!”
安时突然哭了,“不要杀我,我只是来找我妈妈。”
四个吸血鬼面面相觑,狐疑问:“来这里找你妈妈?”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妈妈失踪了,祖父说她是在这里消失的,所以我逃过我继父的监控赶来这里,却找不到她。”
说完,安时哭得更伤心了。
看他哭得情真意切,四个吸血鬼渐渐放下戒备心,又问他一些事情后发现他就是一个普通平民,身世比他们的还要悲惨,也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看着他们坐在不远处讨论着什么,安时舔了舔唇,这四个人也忒单纯了些,这么轻易就相信人的么。
听到他们讨论贵族,安时猛的出声,“打倒贵族专制!”
他音量突然增大,吓了那四个人一跳。
“你也讨厌贵族?”一人问到。
安时猛点头,又把他的悲惨经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这些贵族就是该死!”一人怒骂道。
安时赶紧附和,“对!没错!”
只要他们骂,安时就附和,不止附和,安时还愤慨激昂的给他们出谋划策,渐渐地,四个人像是找到知心般,不仅将安时放了,还跟他称兄道弟起来。
“我早就听闻你们的大名,可是有一点我不赞同。”
“哪里?”
“你们若要报复就不该杀平民,杀平民根本解不了气,得去杀贵族,尤其是那个路勒玟。”
安时又把路勒玟的各种罪行生动形象的说了出来,惹得四个吸血鬼咬牙切齿想立刻杀了他泄气。“
安时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以后都跟着我混吧,有大哥一口饭吃,就有你们四个碗洗。”
四个人:“……?”
教堂外。
管家久不见安时出来,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安先生怎么还不出来?”
路斯柩摩挲着指尖没说话,紫金色的瞳孔紧盯着教堂门口,突然,他瞳孔一缩,看到安时竟跟那四个吸血鬼勾肩搭背的出来。
确认自己不是幻觉,管家破音道:“安先生不仅没事,还跟那几个人挺要好?”
路斯柩突然笑出声,这个人还真是一次次让他大开眼界。
宫殿。
安时回来就抓着路斯柩让他给钱。
“要钱干什么?”
“买房子给我兄弟住。”
路斯柩想到什么,笑了,“你确定要跟那四个凶残的吸血鬼当兄弟?”
“你觉得他们可怕?人心才最可怕,他们本性是好的,只是被逼无奈才造反而已。”
路斯柩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到索米宫殿方向再次传来巨响。
两人对视一眼,安时暗道不好,匆忙跑出去。
那四个吸血鬼看到他来,特别高兴的向他展示,“看,兄弟,我们帮你报仇了。”
索米宫殿重新修建好没几天,又被这四个人放火烧了。
想到路勒玟跳脚的画面,安时笑出声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干得好,有大哥真传。”
四个人憨憨笑了起来。
怕被路勒玟发现,安时把他们带出城买了处宅院让他们住下。
看到安时给他们买房子,四个人感激流涕,“从来没有人待我们这么好过。”
安时心虚,“没事,咱们是兄弟。”
“对,兄弟!”
最初是欺骗,可在短暂的时间相处下来,安时发现他们率真单纯,重情重义。
安时想保住他们的命。
安抚他们住下,安时又跑回宫殿,找到路斯柩时,第一句话就问他能不能放过那四个人。
路斯柩表情挺耐人寻味的,“平民不会放过他们的。”
“可他们本性不坏,我也劝说他们重新做人,只要你放过他们,对外可以说他们被你关押或者杀了,总之,给个机会呗?”
路斯柩笑而不语。
“你直说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他们?”安时又问。
路斯柩双腿交叠,慵懒的背靠着沙发,深邃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安时,“你说呢?”
狗比。
安时明白了他的暗示,径直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路斯柩大人,您发发善心放过他们好不好?”
路斯柩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眸色渐沉。
不为所动?
安时再接再厉,勾着他脖子亲上去。
可亲了半天,这狗比男人竟装柳下惠,坐怀不乱。
要不是看到他那红了的耳尖,安时还真的被他骗过去了。
行,要玩就玩大的,谁先受不了谁孙子。
安时起身,突然跳起极其妖艳的舞来,边跳边朝他抛媚眼,手慢慢的从胸膛往下抚摸,娇弱的喘息若有若无,徒增性感蛊惑。
路斯柩嘴角的笑骤然停滞,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