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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谋害我就直说。”
【黑化值:60,好感度:63。】系统企图用报告声掩盖自己的罪行。
秦忱呆愣,抬头盯着商陆,却发现他竟一直盯着自己。
注意到他流血,商陆皱眉扯过他手,“在想什么?”
秦忱还没回答他,瞳孔一缩,却见商陆径直把他流血的指尖塞进嘴里,湿滑的触感袭来,秦忱受惊般迅速抽回手。
“你干什么?”
商陆眸色暗沉,直勾勾的盯着秦忱,声线低沉喑哑,“止血。”
秦忱:“……”
一个小伤口非要这么暧昧的止血么,秦忱无力吐槽,将手背在身后擦了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嘭”的一声响,门边传来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诡异气氛。
陈逸见两人都盯着他们,尴尬的摆手,“当我们不存在,我们马上就走。”
说完扯过懵逼状态的小何离开,顺便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秦忱:“……”
这诡异的气氛更加古怪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秦忱迅速收针咬断线,然后把衣服塞给商陆,“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没敢看商陆,秦忱起身便走。
“晚上我们一起吃个晚餐。”商陆突然开口。
秦忱脚步微顿,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他,触及他那晦暗难测的双眸,秦忱紧张了,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大步离开。
等人离开后,商陆低笑一声,目光凝在衣服上的补痕上,说实话,小家伙的手艺还挺好。
心里好奇起来,秦忱究竟还有多少神秘等着他去探寻。
门外。
陈逸跟着秦忱离开,好奇问:“小少爷,你什么时候会拿针了,秦家还教这门手艺?”
秦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得从我爷爷的爷爷说起,秦家有训,要简朴,一句话概括就是缝缝补补又三年,能节约成本就不奢侈浪费。”
陈逸差点信了他的胡话,就在刚刚,几百万花出去眼睛都不带眨的。
觉得秦忱像变了个人似的,给陈逸的感觉这人比以前沉稳许多,也……幼稚许多。
见他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瓶爽歪歪,陈逸不死心的道:“给我一瓶拿回去哄我儿子。”
秦忱:“两块钱你也舍不得给你儿子买,真抠门。”
陈逸:“……”邪门了,究竟是谁抠?
没等陈逸理论,生怕他会抢爽歪歪似的,秦忱跑的那叫一个快。
陈逸再次:“……”幼稚!抠门!
……
路承池打电话给他聚聚,秦忱开着骚包的跑车去了,主要是原身的车都是这类,哪怕他想低调也无可奈何。
到了地方后,秦忱忘记位置,只能在路边等他来接,没一会路承池过来,当看到他叼着爽歪歪喝时,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阿忱?”
“啊,要不要喝?我车上还有。”
路承池:“……别别别,我不喝那个,走吧,代谷也在,大家一起聚聚。”
秦忱在脑海里搜寻代谷这号人物,脚步突然顿住,他想起来了,代谷这人比他还混账,就是他唆使原身去绑商陆的。
狐朋狗友说的就是代谷这种人。
秦忱皱眉,有点不想去,主要是懒得跟那种人打交道,烦人。
“怎么了?”路承池回头看他。
秦忱想说不去了,但顾及发小面子,还是摇头,“没什么,走吧。”
他们来的是一个酒吧,穿过热闹的人群,绕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豪华的包厢里。
“哟,我们秦三爷终于来了,快快快,自罚三杯。”
秦忱寻着声音看去,一个精明痞笑的男人正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这目光忒猥琐,秦忱心生厌恶。
路承池毕竟是秦忱发小,维护他道:“行了,代谷,阿忱酒量不好。”
“承池,你干嘛一直护着他,他又不是没长大的小屁孩,以前跟我们喝酒的度量可不像你说的不好,是吧,秦忱?”
想起原身的作死,始作俑者却是眼前这个人,秦忱笑了。
包厢里灯光微暗,改头换面的秦忱,笑起来宛若春风拂柳般,乖巧而勾人。
俊美的容貌瞬间明亮起来。
代谷看愣了,竟觉得此刻的秦忱令人心痒难耐。
“想让我喝酒,你也配?”
狂妄的话语一出,包厢里有片刻的沉寂。
包厢里还有其他人,都是曾经玩得好的富家子弟,此刻看秦忱的眼神是震惊的。
不止是他突然反常的怼人,还有他那邪魅的笑容,以及不羁的神态,惹眼惑人,令人心悸。
众人头一次发现,他们好像忽视了秦忱的好样貌。
以前觉得这人就是个二世祖蠢货,如今看来……得重新定义秦忱这个人了。
代谷心里本来挺不爽的,可看到秦忱那泼辣劲,莫名令人神往。
他以为秦忱在开玩笑,笑着起身凑近他想揽他腰,手刚伸过去就被狠狠扼住,下一秒,代谷整个人被勾着摔在地上。
这还没完,秦忱径直拿过桌上的酒倒在代谷脸上,“把你那恶心的眼神收一收,再让我看到你用那种眼神盯着我,老子不介意给你洗一洗眼!”
秦忱突然的发作让众人皆震惊不已,盯着他良久没能反应过来。
代谷气急败坏的想要挣扎,却被秦忱大力压制住,瞬间又动弹不得。
“秦忱你他妈发什么疯!你敢弄我,你他妈……唔……”
嘴里猛的被灌烈酒,窒息感跟辣觉顷刻之间涌来,代谷连骂都骂不出来。
秦忱折磨人的狠劲吓住了众人,眼看代谷要被弄的奄奄一息,路承池怕出事赶紧去拉秦忱。
“阿……阿忱,别闹出人命。”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阿忱突然厌恶代谷,但看阿忱怒容,肯定是代谷先惹到他了。
路承池是站在秦忱这边的。
秦忱面无表情的收手,踢了踢装死的代谷,俯身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我,再来招惹我,我让你永远躺着。”
代谷睫毛微颤,身体小幅度的抖了抖。
此刻他才意识到,秦忱再也不是从前那样好哄骗的蠢货了!
一场聚会不欢而散,路承池跟秦忱出去后,犹豫不决。
秦忱收拾了人,心情好的开口,“想问什么就问。”
路承池看着他,“阿忱,你和代谷……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