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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没有,我这种美少女怎么可能早恋’,”他打了个响指,“你们想啊,要是这金龟婿都有了,班长她妈怎么可能再动手?让金龟婿看见了记恨他们?”
“这样啊,不仅家暴问题解决了,而且,班长多出来的钱就又解释了,多好!棒!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楚黎书听得一脸懵。
唐欢无语地看着他,呵呵一笑:“这根本就行不通,你是憨批吗?万一楚黎书她妈一定要见这个金龟婿怎么办?”
蓝梓浩“嘶”了一声,解释:“怎么可能?都知道是早恋了,班长她妈是有病才做的出来这种奇葩事吧?”
唐欢翻了个白眼:“怎么不可能?那老女人要不是有病,做的出家暴这种事?!”
也是哦……
蓝梓浩想了想,嘿嘿地笑:“这也好办啊,我们班男生这么多……”
唐欢直女发言:“可是你们都没有有钱的气质,一看就是穷学生。”
“……”
蓝梓浩:“请看我们江哥陈哥,妥妥的豪门继承人好叭?”
众人“唰”地看向了江淮他们这个角落。
盯着众人充满了希冀的眼神,陈默无奈地笑了笑:“你们真的过分。”
蓝梓浩抛了个媚眼:“阔不阔以嘛~陈默哥哥,江淮哥哥~”
江淮困意上来了,根本没仔细听他们在嚷个什么,好一会儿才理解了他们在说些什么,皱了皱眉,冷漠无情道:“陈默可以。”
陈默乌鱼子。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妥协:“还没到那一步啊,等到那会儿我上行叭?”他顿了一下,带着笑继续说:“你们要把我淮拎出去,怕不是想学神找你们麻烦啊。”
沉默了一会儿,万成亿做了一个打叉的手势:“别啊,陈哥,拒绝狗粮从我做起。”
“诶,对了,蓝梓浩,我就不算是豪门继承人了吗?嗯?”
蓝梓浩呵呵一笑:“你这是想出轨?!”
众人立即就笑了起来。
楚黎书抿了抿唇,也跟着勾出了一个笑,眼角却带着泪又向他们鞠了个躬:“谢谢,真的……谢谢你们。”
众人笑:“这有什么?主要是感谢万成亿,江哥陈哥。”
万成亿不服气了:“诶,凭什么都是道谢,你们喊江哥和陈哥就是哥,我就是名字。”
众人更笑着闹开:“行行行,万哥?”
“不是啊,你们也不看看小万他有没有当哥的气质!”
“对叭,他就是个逗比傻吊,不能说违心话啊!”
“……”
没有人看见,在后门站了许久的黄忠实笑着摇摇头,背着手转身往办公室走了。
果然啊,年轻人的事,还是要他们自己来解决。
……
“然后你答应了?”
江淮睁大了茶色的丹凤眼,求生欲极强地否认:“没有。陈默帮了忙,他答应了。”
“哦~”苏北垂眸看着他,似笑非笑:“陈默帮你了啊……”
“……”
江淮张了张唇,没说的出话来,只好一头扎进了男朋友的怀里,“哥哥,你别逗我。”
他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给男朋友说了一遍,没想到这人听着听着还来劲儿了,非要“吃个醋”给他看看。
苏北把他抱了个满怀,又在他的发顶吻了吻:“怎么?哥哥就不能吃醋?”
江淮埋在他怀里,声音听着闷闷的:“哪儿有你这样吃醋的?”
这人就是再调侃着他玩儿。
苏北笑了笑,抱着他喟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静了一会儿,江淮慢吞吞地从他怀里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可能是真的累,他那双桃花眼此时依旧带着温润的笑意,却也依旧掩饰不住眼底浓浓的疲惫。
“哥哥……”江淮心底涌出了瞬间把他淹没的心疼,他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半句“别努力了”“不拿状元也可以”之类的话。
苏北有他的骄傲,不只是在江淮心里这么想,就是他自己,也无法忍受第一之外的名次。
他那么骄傲,只有状元才配得上他。
只是……
江淮抿了抿唇,敛去了就要溢出来的心疼,轻轻在他那双黑寂的桃花眼上印下了一吻。
苏北一愣。
接着心里的感情像是雪山崩塌一泻而下,他把小疯子抱上了书桌,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由上而下地吻下去。
他吻得凶,舌尖顶开了他的唇,肆意地深入小男朋友的内里。
这个姿势本来是很没有安全感的,江淮却满心都是对男朋友的信任,双手慢慢地抓紧了他的衣角,明明是被动地承受着,但他却竭力地仰着头,甚至还尽力去回应。
……
一个小时后,苏北抽了纸巾给江淮擦手,这会儿他桃花眼里的倦色倒是没了,反而多了几丝浓得散不开的餍足。
江淮困得眯着眼睛把脑袋放在男朋友的肩上,像是只猫崽一样的蹭了蹭,轻声嘟囔了一句:“哥哥,你个骗子。”
男生耐心十足,低声应:“嗯?”
江淮:“你骗我……”他顿了一下,“你每次都说快了……”
就是没有哪次是真正“快了”的。
苏北笑了笑,干脆认错:“对不起,淮淮。”
江淮困得已经闭上了眼睛,抿了抿唇,又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困了?”苏北垂眸看他,轻声问。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我求你了,真的什么都没写,您放过我叭!!
71、第71章
江淮抬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嗯。”
苏北轻笑了一声,把小男朋友从书桌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坐着,然后转身去打水伺候这祖宗洗漱。
把江淮安排好了之后,他才自个儿收拾上了床。
这会儿江小疯子明明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了,却还是在感觉到他躺下来的时候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右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苏北唇角向上扬了扬,轻轻在他的头顶吻了吻,才伸手揽着他睡了。
……
“……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
窗外阳光明媚,映得教室里也明晃晃一片。
中年的语文老师手里卷着书,语速和缓:“卧龙在写这一篇的时候必然是苦口婆心的,他对于当时刘禅的感情其实很复杂……”
明明极其平常的一幕,落到他的眼睛里却莫名惹起了一浪接一浪的心慌。
须臾,老班气喘吁吁地跑进教室,大声喊他:“苏北,你出来一下。”
他手指募的攥紧了笔,心脏一紧,还没等到他发干的嗓子里挤出话来,就听到了老班带着些许迟疑的下一句话:“苏北,你不要慌。”
老班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