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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当朝权臣有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而出手了那就再好不过,若小皇帝优柔寡断要等上个十年八年的,他们也可另想法子,至少那种子是种下了……
陆氏自认为也算谋划得天衣无缝,加之有吕开慵的配合和大打头阵,他们自信满满,万事俱备,只欠了小皇帝的这一股东风了!
……
赵宸这几日忙得也是不可开交。
按他实在不想垂帘听政的亲娘的意思,是希望他能早点亲政,自个儿也好早点解脱,几个辅政大臣见他学习政事的速度也是日益进步,所以也给他安排了更多的政事研习功课,他现在一天到晚就没能空下来的时候。
以往每日都是要去自己亲娘的坤元宫报道一会,这段时间算算日子他已经足足有六天没去坤元宫了,这期间倒是他家温太后去了趟承乾宫给她送点心。
温溪一向主张孩子学习上要劳逸结合,便索性也让儿子学习五天休息两天。
今日正好是七日中的第五日,赵宸承乾宫的书房里完成秦敛留给他的功课,只等着一会儿能早些去坤元宫。
他可听说了前两日他母后从宫外掏来一只雄狮幼犬,这几日爱不释手尽围着那小狗崽子打转了,要知道雄狮全只有乌斯藏有,再加上从前他父皇讨厌宫中养犬,所以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亲眼见过雄狮犬。
赵宸心里痒痒,就想着快些完成了功课好早些去坤元宫。
奋笔疾书着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赵宸如释重负地大松一口气,迫不及待得想要起身去坤元宫,只是都还没来得及离开书案,四瑾就匆匆进来回禀,说是吕开慵吕大人正在殿外求见,有十万火急的要事需要禀明陛下。
一听说吕开慵这个名字,赵宸就下意识地皱眉,“他怎么来了?不知道又是什么破事?不是说了拦着点,这人若要递牌子入宫就拦着点吗?”赵宸满脸不情愿,小声嘀咕着。
四瑾也是尴尬,轻咳了一下小声解释:“上午朝议结束后吕大人就一直在宫中逗留着,不是准他递了牌子入宫,而是他压根就没出宫过……”
赵宸一噎,但是真的怕见到吕开慵这个人,他心里又急着去坤元宫看小狗,于是不耐烦的随手一摆,“不见不见,让他赶紧走,就说朕有急事,眼下没空。”
四瑾小心翼翼地瞥一眼赵宸,将话说完,“吕……吕大人说,他所要禀明之事非同寻常,若陛下不见,他……他他便在殿前的廊下触柱……血谏。”
等四瑾最后两个字说完,赵宸脸都涨红了,呵,这搅屎棍居然威胁他!
赵宸憋屈地在原地打了个圈,却也真怕吕开慵撞了柱子,毕竟他清楚这多奇葩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这事……
于是只好再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龙案后,示意四瑾传人进来,他倒要看看,就吕开慵这家伙能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告诉他,若这家伙拿不出什么让他震惊的大事出来,赵宸决定他一定要狠狠地骂这家伙一顿!
说到底赵宸到底是年纪小,还嫩了点,若换成是温溪或者秦敛,绝对不过一句,让他撞,记得撞完后把地擦干净,别留下血迹。
……
吕开慵顺利达到自己的目的,被宣进了殿。
一进到殿里,她这次到也不如寻常那般,开口就长篇大论谁谁谁德行有亏谁谁谁有辱斯文,反倒请求赵宸先挥退所有侍立在殿中的宫人。
赵宸见这架势,也生出了几分好奇,这架势摆得倒还足的,莫非真有什么吕开慵口中非比寻常的大事?
这么想着,赵宸脸上不耐烦之色也敛去了几分,她挺了挺腰背摆正了坐姿,按照吕开慵所言挥退了所有宫人,直至殿内只剩下他和吕开慵还有一个心腹四瑾。
吕开慵见人都被清退后,先是突然一个伏地大礼,接着脱了官帽放在一边,眼中含着 义愤的热泪,从袖中抽出一封密折,聚过头顶,似怕被人听见,做强忍抽泣状小声道:“今臣有一事要禀明陛下,为捍卫大召皇室尊严清白,清君之侧,不叫奸佞蒙蔽圣听,臣,死而后已!”
赵宸和四瑾皆被唬了一大跳,只以为是谁又要逼宫造反了,四瑾急忙接过了密折第给赵宸。
赵宸也不多言,直接拆封了密折急急忙忙的打开翻阅了起来……
先是一目十行地看着,不知看到哪一个字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而后双眼便越是睁大,越看越慢,眼中渐渐地布满的不可置信之色,许是因为太过震惊之故,拿着密折的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吕开慵悄悄抬眸观察上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