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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告诉我呀。屁放多放少是能看出一个人身体健康状况的。如果放很多屁,还很臭,那肠胃肯定是有毛病的,要去看医生才行。如果只是一两个响屁,就没什么关系,最多引人侧目而已。”
他说得顺口,她听得眉头直蹙,摇头说:“你快别说了,我怕我等下吃不进东西。”
他呵呵笑了笑,稍稍收敛了不正经,说:“我是想告诉你,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我是你男朋友,马上要成为你老公,以后还会是你孩子的爸爸。在这个世上,我是你最最最亲的人。”说最后一句话时,他表情已十分认真。他觉得自己以前绝不会对谁说这样的话,如今倒是经常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说给她听。
一股直冲的酸劲不可遏制地涌上了她的心头,眼眶不争气地湿润了,但她还是努力将眼泪逼了回去,学着他的口气,重复他最后一句话:“你是我最最最亲的人。”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干脆豁出去说:“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我是你最最最亲的人。我是最最最爱你的人。我是最最最不能没有你的人。”
那些原本被她逼回去的眼泪,刷地冲出了眼眶。她连忙低头。
他也连忙伸手帮她擦拭,带着惊慌的语气疑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她心里明明特别难受,可不得不藏着这份难受。她找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这么会哄人,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你。”
他立马自白:“我从没哄过别的女人。”
她故意不信:“这谁知道啊?嘴长在你身上,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他于是发誓:“我从前要是哄过别人,今后要是哄除了谢长思之外的女人,就让我一辈子烂嘴巴。”
她连忙拦下他竖起来的几根手指:“别说这种话。”
他想了想,说:“我更正一下。我从前要是哄过别人,今后要是哄除了谢长思和我女儿之外的女人,就让我一辈子烂嘴巴。”
她哭笑不得。
他突然想起件事,拍了自己的脑门,说:“差点忘了。我爸妈明天从云南回来,晚上到我姐家吃饭。”
她点头说好。
王安樾开了曾友辉的车去机场接王爸王妈。
二老去时带了一大堆家乡特产,回来时又带了一大堆云南特产,林林总总七八个箱子包囊,把后尾箱塞得满满的。
王安樾嘟囔着说东西也太多了。
王妈听见了这话,教育他,说别人家出门旅游或是办差,常常给他们捎东西,虽然不是特别精贵的物品,但大老远背回来的这份情谊须得记在心里,总有一日要回还。又说这些人情往来,等他成家了,就会懂,顺道提醒他,结婚办酒席时,一定要用个小本子将宾客姓甚名谁、红包给了多少钱一一记下,将来人家办喜事,原数给人封回去,或是加一点封回去。最后又问他:“你们看上哪款车了?”
王安樾前面听得云里雾里的,后边这一句问话,把他愣住了。他眉头一蹙,迅速回想了一下,估计大概是中秋那晚,他和谢长思去王安静家吃饭,赏月的时候提了那么一两句关于买车的事。这个话题当时并未引起王安静的追问,但到底还是没能晃过去。他只得老实交代。
“就随便看了看,还没决定。”
王妈十分赞同:“买车好。成家了,有个车方便。等生了孩子,可以经常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不用总借你姐夫的车。”
王安樾听着不对劲,反问:“你们二老不打算到 C 市来给我们带孩子呀?”
王爸哈哈一笑:“怎么不打算?你妈就是怕你不让她去带孩子呢。”
王安樾一笑,说:“长思爸妈都不在了,不劳烦你们,我还能劳烦谁去呀。”
王妈急忙忙地说:“不劳烦、不劳烦,自家的孙子孙女,一点都不劳烦。”
王安樾笑起来。
王爸说:“我和你妈商量好了,车子我们给你们买。”
王安樾起初不愿意告诉王爸王妈买车的事,就是担心他们要掏钱,听到这话,立马说:“不用。我们自己能买。”
王爸不相信,问:“你那点钱,买新房里的东西都不知够不够,怎么买车?你到哪里发了大财吗?”
王安樾估摸着他们思想保守,十有八九接受不了女方掏钱买车这事,于是没将话挑明了讲,只说:“这事你们就别操心了。”
王妈紧接着就说:“儿子成家的大事,当父母的能不操心吗?你不让我们买车也行,到时给钱给你们,你们想用到哪处就哪处,我们不管了。”
王安樾自知这个话题再争论下去也不见得有结果,又觉得二老刚回来,不必非要这时拂逆他们的好意,于是撇开了这话题,转而问起他们在云南小住的这些日子,有没有新奇见闻。
女人总是话多些,王妈一张嘴就不愿意停了。王爸偶尔插上几句,说事实远没有她描述的那么夸张,王妈不乐意,非说是他不注意观察,两人便就地拌几句嘴。
王安樾一直听着。他在想,等自己和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