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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他笑着说:“没关系,现在不是都知道了嘛。”又说,“以后我们每年都吃云腿月饼,但是要量力而为,绝对不要把自己吃到吐。”
她笑着说好。
中秋,王安樾带着谢长思去王安静家过节。
照例是曾友辉在厨房忙活。
王安静从王妈那儿听说了王安樾和谢长思快要结婚的事,因此从两人踏了门进来就一直围着这个话题。到了饭桌上,她还在算宴席要摆多少桌,又问谢长思:“你那边真的只有两桌客人吗?”
谢长思认真想了一想,仍是说:“差不多就这么些人。”
王安静顾不上吃饭菜,自己嘟嘟囔囔又算了一通,最后得出个数:“四十五桌差不多了。”
王安樾眉头一蹙,边夹了红烧大虾给谢长思,边疑问:“哪有这么多人啊?”
王安静自有道理:“亲戚就不少了,爸妈还有那么多朋友,你工作这么些年,同事、朋友加起来总有七八桌吧?对了,还有一些同学。等到了那日,你就知道,认识你的人、来吃你喜酒的人呀,多着呢。”
王安樾劝她:“这些等爸妈回来再算,你就别操心了。”
王安静仍是顾不上吃饭,说:“我不操心这个,那就操心操心别的。”她问谢长思:“你们选了拍婚纱照的影楼了吗?”
谢长思愣了一愣,与王安樾对视一眼,倒还真把这事忘记了。
曾友辉见王安静说个没完,终于忍不住投诉她:“今天过节呢,你能不能别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又不是明天就结婚?你先安安心心把你的饭菜吃了,一会儿咱们到阳台喝茶赏月,放松放松。”
曾泽霖也补了句:“舅妈第一次来我们家吃饭,你就喷了一嘴口水到她脸上。你不想吃,舅妈还想吃呢。”
王安静这才安静下来。她拿起筷子,先给王安樾夹了块鱼腹肉,又给谢长思夹了块红烧肉,说着:“再过段时间就有大闸蟹吃了,我有个同学在苏州,肯定会给我寄阳澄湖的大闸蟹,到时来家里吃。做菜我不行,蒸螃蟹还是可以的。”说罢,她好奇地问,“你们俩谁做菜啊?
谢长思正准备说他们现今在外头吃得多,以后看谁有空就谁做。
王安樾却抢了先,说:“我向姐夫学习。”
曾友辉嘿嘿一笑,夸他:“你小子将来肯定和我一样疼老婆。”
王安静听了这么一句浪漫的大实话,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故意跟谢长思说:“一个男人对你到底好不好,不要听他嘴巴怎么说,要看他的行动。”
谢长思觉得,王安樾对自己,绝对是言行一致的好。
有时半夜醒来,看到他睡在自己身边,她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在梦里。在香港的那些年,她时不时会梦到他,并不是因为白日里有什么事想起了他,所以晚上就梦见,而是白日里根本没想他,夜里他也会钻进她的梦中。到翌日醒来,她常常会立即忘记梦的内容,但他这个人却十分真实。她那时认为梦这个东西实在奇妙,科学解释不来。后来他们重遇,又走到了一起,她想,或许是因为他们在心底里对彼此都有一股执念,虽然各自经历了许多事、许多人,那个执念也曾被万颗尘埃掩盖,但到底还是重见了天日。他现在对她的好,他以前对她的好,她一点一滴都会记牢。
吃完饭,曾泽霖拉了谢长思到阳台赏月,王安静去切月饼。
曾友辉让王安樾帮忙收拾餐桌,在王安樾端了盘子碟子进厨房时,他说起结婚报告审批的事。他先坦白实情:“确实是难事,但希望还是有的。”又提议,“或者,你问问长思的意见,看她能不能迁回 C 市?如果她愿意迁回来,事情就好办了。”
王安樾沉吟了片刻,随后表示仍希望曾友辉能继续协调此事,如果上面真的驳回了,自己再同谢长思商量也不迟。
曾友辉点了点头,并说:“她的护照肯定是很好的,至少出境比我们方便多了。”
两人正说着话。王安樾瞥见曾泽霖匆匆忙忙地钻进厨房旁边的洗手间,拿了毛巾出来就往阳台跑。王安樾问:“怎么了?”
曾泽霖头也没回,只说了句:“舅妈流鼻血了。”
王安樾连忙跟去阳台。
谢长思正仰头躺在阳台的藤椅上,她接过了曾泽霖递来的毛巾,先把嘴唇上的血擦了干净,然后把湿漉漉的毛巾搭在额头上。见王安樾也来了,她说:“给我拿点纸。”
王安樾拿了纸巾,飞快地搓出两个矮胖的塞子,问她:“哪个鼻孔?”
曾泽霖抢答:“两个。”
王安樾于是把谢长思两个鼻孔都堵上。
谢长思仍是躺在藤椅上的。
王安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怎么了?撞到鼻子了?”
谢长思说:“晚上吃得太好了。”
王安静端着切好的月饼走到阳台,提醒说:“秋天干燥,容易上火,要多吃点梨,多喝点菊花茶。”
王安樾听了王安静的话,回到小区后,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