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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奖累积达1.15亿港币 为史上最高金额。”
他放下报纸,凝眉深思:
“1.15亿港币是多少,比500万人民币多吗?”
秦郁之喝完最后一口水,放下水杯,察觉到不对:
“你最近很缺钱?”
阙安点点头:“是啊。”
对比起祁殊,他真的是好穷啊。
他原先笑祁殊是个穷.逼,结果昨天去他家,无意间见到他家地板砖因为年久失修裂了个缝,定睛一看,里面露出的红色毛爷爷叠了厚厚一层,铺满了整个地下室。
虽然不明白祁殊攒这么多钱自己却每天吃泡面的意义何在,但那时起他才明白,自己真的是很穷。
住在秦郁之家,没有任何收入来源。
现在他急需一个能赚钱的路子,让他先赚上一大笔把欠的钱还上再说。
他觉得买彩票就是个不错的想法。
毕竟赵安说他斗地主运气不错,那买彩票运气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秦郁之看穿他的意图,摇了摇头道:
“不如来我公司。”
阙安目光盯着那个1.15亿不放:
“去你公司工资多少,每个月能有1.15亿吗?”
刚进门送水果的刘管家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秦郁之没说话,淡淡一笑:“工资多少不急,你先把你彩票买了。”
阙安:?
事实证明,斗地主的好运气如果和买彩票相通的话,阙安也不至于血本无归。
当天晚饭后,阙安去买了十来张彩票,收到了十来张谢谢惠顾。
这是他第一次狼生做慈善。
做完慈善的阙安同学深刻体会到了“稳定”这两字的好处,又去打探了一番公司待遇后,和秦郁之商量着开口:
“我不要五险一金,直接换算成钱给我就行。”
什么人生保险,死了就死了,不需要的。
到了正式上任的前三天。
商场三层。
阙安站在落地镜前,歪着脑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剪裁合体的浅灰色的西装外套勾勒出少年优越的身材,雾蓝色袖口更平添了几分优雅高贵,衬得本就气质独特的人更加出众。
旁边的导购员小姐吞了吞口水。
刚才人走进来时,她看见的是一个十九岁的,穿着白色运动鞋和简单白色棉质衬衫的少年,气质干净纯粹,笑容无害。
怎么换了身衣服,就完全变了个人?
别说什么总裁上班了,面前的人直接穿着这套去出席国际会议,也绝对够格。
藏在耳朵里的一对耳朵,此刻耳朵尖正抵在一起,一边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透过头发丛往外偷窥,一边激动的互相传递粉红色泡泡:
“啊啊啊啊啊好帅啊崽崽好帅!!”
“呜呜呜,狗到狼的切换也太快了吧无,缝衔接转化啊……”
“卧槽呜呜呜这是十九岁吗,侧颜杀我。”
“秦总秦总!!!啊啊啊你快来看一眼!这是你家的!”
而阙安只是懒懒抬起眼看了眼镜子,就兴致缺缺的坐了下来。
导购员小姐走到他面前,带着几分紧张和无措道:
“先生……”
阙安抬起眼,哦了一声:
“等会啊,付钱的人还没来。”
导购拼命摇了摇头,小心翼翼道:
“那什么……能给我签个名吗?”
阙安:?
藏在头发缝里的两只小耳朵:
“呜呜呜呜我也要签名!!”
“你指的是狗爪印?”
“……算了。”
阙安摇了摇头:
“我不会写字。”
导购员微微有些吃惊。
这人气质出众,不说是书香世家豪门子弟,怎么也不像是没上过学的样子啊。
阙安看着她吃惊的样子,淡淡开口解释:
“我从小生活在山里,后来被秦总资助上学。”
住在山里的狼窝里。
导购员噢了一声,露出了“原来如此”“好可怜”“太可惜了”的复杂的眼神。
正当她深感歉意时,秦郁之来了。
导购惊讶的看着来人。
如果没看错的话,来人是秦氏珠宝的秦总?
秦郁之是他们的黑卡会员,刷的是黑卡额度,不用付费消费,但是迄今为止衣物都是助理来拿,她只在本市的报纸和杂志上见过这人两面。
难道是她眼花了?
正当他准备揉揉眼仔细看时,秦郁之直愣愣朝她走了过去。
导购屏住了呼吸。
然后秦郁之直直越过了屏住呼吸的她,走到阙安面前。
阙安正漫不经心的点着屏幕。
他要求穿着白T恤和牛仔裤上班的请求被秦郁之无情驳回,秦郁之的衣柜里的衣服和他尺码又不合,只好被秦郁之拽着来选衣服。
他向来对“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嗤之以鼻,他一身狼皮披了近二十年不也没换过。
被拽来后只闭着眼拿了套衣服草草换上,就坐在这儿等秦郁之来。
秦郁之站定在他面前。
光看背影,这和之前穿白衬衫的少年完全是两个人。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能在一个人身上共存得如此融洽?
阙安抬起头,看着微微愣神的秦郁之,挑了挑眉:
“好看吗?”
秦郁之点点头,上下扫了眼衣服的褶皱:
“好看,这套面料和款式都不错。”
阙安很轻的笑了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了下秦郁之的眼角,一根掉落的微翘眼睫毛落到了指尖:
“我是说我好看吗?”
左耳朵捂着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看好看秦总你快说啊!”
右耳朵脸上的红霞简直要飞出了天际,小声嗫嚅道:
“这谁能扛得住啊。”
导购员在旁看着这一幕,愣了愣神。
见到秦郁之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许是天生自带的气场让她无端紧张,但刚才少年轻轻抬手揩去秦郁之眼睫的动作,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就压过了秦郁之。
为什么?
秦郁之看起来比这个少年至少大了五六岁,多了五六年的社会阅历。
两个人此刻看起来,不像是资助和被资助的关系,而像是……处在暧昧期的温存情.人。
不可能,必然是她的错觉。
她忙晃了晃脑子,想把自己的龌龊想法晃出去。
正在此刻,急于看清局势的两只小耳朵急吼吼的探出脑袋尖,从头发从里冒了出来。
秦郁之再想后退时已经来不及了,阙安的手自然的从他脸上拂过,不由自主眨了眨眼,他耳尖不自主红了下,眼尾处留下一阵痒意。
正当此刻,他瞥见两个毛绒绒的小玩意儿从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