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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阙安把勺子递到秦郁之嘴边的一瞬间,毛茸茸的耳朵精神的竖了起来:
    “!!!”
    “喂药了喂药了,四舍五入结婚了!”
    “呜呜呜直球就是最diao的!”
    “等等等等,进展有些快哦。”
    秦郁之脸似是也适应不了这样突如其来的诡异氛围以及旁边更诡异的管家的目光,而且尽管是和好后,也总觉得这个距离有些太近了,伸出手想接过勺子:
    “我自己来。”
    阙安眼尾微微一挑,凌厉的看向秦郁之,嘴里不拒绝,手上也不松手。
    管家实在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他原本以为两人冷战时自己就已经很难做了,没想到和好后更难。
    他索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端起托盘默默退了出去。
    管家走后气氛明显轻松不少,秦郁之松了口气,无奈道:
    “给我,我自己喝。”
    阙安固执的拿着勺子不放手:“不张嘴,等会凉了。”
    无奈之下,秦郁之微微张嘴,喝尽了勺子中的药,看着阙安紧接着递过来的勺子,他打断道:
    “等会,阙安。”
    阙安换换抬头,疑惑的嗯了声:“什么?”
    秦郁之又提起两人间老生常谈,但阙安从来没听进去过的问题:
    “阙安,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问题?”
    太近了。
    阙安垂下眸子,抬起眼似是明白秦郁之所指,又似是还是有些疑惑,带着点懵懂点了点头:
    “好像是有一点。”
    “所以——”
    阙安语气淡淡,打断他的话:
    “但是没关系。”
    秦郁之话说到一半被迫停下,他顿了顿:
    “……什么?”
    阙安思衬片刻,用勺子搅拌着中药,若有所思道:
    “我说,距离远近没关系。”
    他看着秦郁之,若有所思,半晌确定道:
    “如果是让我舒服的距离,再近一点,也没关系。”
    毛绒绒的耳朵听闻这句话激动的揪成了两个球球,飞出的几根绒毛都成了粉红色波浪号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他说再近一点也没关系右耳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我没了太狗了呜呜呜!”
    秦郁之愣住。
    这是阙安头一次在秦郁之提起这话题时,没有辩驳说出“我是狗的时候,你不也经常抱我吗!”“为什么你之前给我顺毛,现在就不行了?你这是物种歧视”这类让秦郁之觉得是在鸡同鸭讲的话。
    阙安这副罕见的认真姿态让秦郁之感觉到一丝不妙,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可能在悄然发生变化,他得适时阻止它,于是他直接了当,索性放下杯子,认真道:
    “但这不是让我舒服的距离。”
    刚才还飘扬在空中的绒毛啪嗒一声,蔫吧了,毛绒绒左耳和毛绒绒右耳对视。
    刚长出粉红色小苗的cp之花,马上就要夭折了吗?!
    果然,阙安搅拌药液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秦郁之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睫毛微颤,嘴唇抿成一条线,垂着眼没有看阙安。
    双耳竖起来,连绒毛都在空中停顿忘记了下落。
    阙安放下药碗,灰雾色的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澄清,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会舒服的。”
    时间问题罢了。
    秦郁之微愣。
    粉红色小苗的cp之花抬起了夭折的头,又生机勃勃了起来。
    左耳拼命用毛绒绒的耳骨碰着右耳:
    “啊啊啊啊啊太撩了怎么办。”
    “我人,不对,我耳反反复复去世又活过来。”
    右耳脸上飞过一霞不易察觉的粉红色云朵:
    “舒服……哪个舒服啊?我还是白色吗?”
    左耳拼命摇晃着右耳:
    “醒醒你是黑色!”
    秦郁之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先站起身来,往后退时还撞落了沙发上几个枕头,顺带着不小心差点撞掉了茶桌上的杯子。
    左耳偷偷给右耳嘀咕:
    “唧唧唧,秦总是不是害羞了啊……”
    右耳轻咳:
    “叽叽叽,嘘——”
    或许是杯子碰撞的声音让秦总镇定了些许,找回了些作为霸总的气场,他沉声道:
    “阙安,别闹了。”
    出乎意料的,阙安居然没像以前一般斑驳,而是从善如流般点点头,勾起嘴角道:
    “听你的。”
    秦郁之被这句进可攻退可守的话噎得不知说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还是让阙安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转身上了楼。
    阙安当狗当久了,突然变人说话方式还是跟以前一样无遮无拦,让他有些难以应付。
    可能是今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听完阙安的话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阙安是头一个,让他觉得有些无措的人。
    过于强势的坚持,或者叫固执,都和他以往的生活习惯不符。
    但又偏偏遇上了。
    难搞。
    秦郁之揉了揉眉心,决定翻身上床先睡一觉,刚躺下没到两分钟,手机传出震动,发出一声“叮咚”的微信消息提示音。
    赵安一般有事会给他打电话,许朝和陆资也习惯直接一个电话敲过来,他的微信仿佛久而久之也落了灰,成了个摆设。
    这会儿有谁会给他发消息?
    秦郁之带着不解划开微信,上面显示一条未读消息。
    wxid_6cy3h2rn86gj23通过通讯录申请加你为好友。
    这个乱码默认ID一看就是刚申请不久,头像是纯黑色,看得出来相当随意。
    像是阙安的风格。
    因为天天见面的原因,他和阙安在同一屋檐下好几个月,也没彼此加个微信。
    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来加他了?
    秦郁之眉心一跳,怀着一丝好奇,点下通过。
    但出乎秦郁之意料的事,一句“好友申请已经通过啦,你们可以开始聊天了!”之后,阙安就没发过任何消息过来。
    等了两分钟后见对面没有任何动静,秦郁之倒也落得清静,锁上手机闭眼睡觉。
    而此刻楼下。
    阙安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手机单手高举过头顶,眼睛懒懒向上瞥,打了个哈欠看着屏幕自己切换。
    双耳叽叽喳喳吵吵嚷嚷。
    左耳“唧唧”了两声,点了点屏幕,伸出耳尖点了点屏幕,旋即界面上出现了秦郁之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秉持着霸总的简洁风格,通篇下来只有几条朋友圈,最近一条还是两个月前,看起来颇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寂寥感。
    右耳歪了歪耳朵脑袋,和左眼对视一眼,仿佛彼此明白了想法一般,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探出头去,奈何手机屏幕隔得太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