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70

      有复杂的背景,郁迟按下心里的疑问,只当做是因为自己对火药这个词太过敏感。想到这里他愣了一下,又问青喙,“研究火药的人多吗?”
    “不多。民间不允许私制火药,老百姓哪儿懂这些。除了朝廷,就只剩江湖人家了。但江湖世家多有家传绝学,更好学武,程家也是因为这个才得小有名气,程家之后便是慕容家了。”
    “那你听说过郁……”
    郁雷的名字到了嘴边,又被郁迟生生吞了下去。他的名字和郁雷单独看或许别人看不出什么,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很难不被想到两人之间的联系,他不太想被人窥见那些过往。
    “没什么,去看看程火。”郁迟拎了刀,带着青喙走出房间。
    程火房门开着,能听到里面低声的交谈。
    郁迟脚步声未掩,里面的人耳力都佳,郁迟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问天凡已经站了起来,唇边含着不太明显的笑意,“教主身体尚好?”
    郁迟面具覆着半张脸,未作什么表情,只淡淡应下,“无大碍。”
    程火躺在床上,肩膀缠着厚厚纱布,隐约能看出血迹,“听闻教主身中寒毒,我正忧心。相传中此毒者活不过十六岁,但看教主又不止是十六岁模样,不知……”
    “机缘巧合下遇到高人将我身体暂且锁住,可缓解寒毒。”
    程火恍然,笑着说,“难怪我观教主年岁尚小便有如此修为,原来是身体被锁住所致。待我教重振江湖,统领天下,解毒的法子自是能寻到,教主不必太过忧心。”
    程火话说完,又开口,“方才天凡兄正说到他的大婚之事,此乃我魔教大事,教主定要亲临。”
    郁迟下意识想皱眉,忍了一会儿,“好。”
    现在魔教称大的这三人里,无疑是问天凡最让郁迟感到不舒服。郁迟没见过程火和幻鹊是个什么手段,但却已经见过了问天凡身边围着的女童,还有他身边那少女,自谢怀风同他讲过问天凡姐姐的事情,他目光都尽量避开两人。
    问天凡难道和那少女结婚?
    他爱的恨的都是他已经过世的姐姐,问天凡逼着那少女当他“姐姐”,少女颤抖着叫他天凡的样子在郁迟心里挥之不去。他总觉得这个大婚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问天凡是个疯子,怎么会和一个替身成婚?
    郁迟心里存疑,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五日后得到了解答。
    五日后,县衙婚房收工,大红色的灯笼和彩绸挂出来,漳安县近一个月没出现过如此喜气的时刻,就连漳安百姓都有忍不住出来看的。街上有几个给百姓分发冰糖、龙眼的教众,竟是难得一派祥和。
    但这不仅仅是问天凡的婚礼,更是魔教开始一统江湖的号角,魔教如此大胆地直接拆毁县衙重建教坛,更是敲锣打鼓昭告天下。远处红彤彤的队伍吹着唢呐而来,鞭炮声噼里啪啦炸开,一排女童跟着队伍默默前进。
    “跪!迎——天残教圣物!天佑我教昌盛!”
    随着这一声,天残教的人跪倒一片,郁迟却是紧紧皱着眉头,相信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有哪里不对,站在郁迟身旁的程火甚至抬手搓了搓胳膊,没由来地觉出来一阵凉气。
    “天凡兄成亲怎么不见亲娘子?”程火问。
    作者有话说:
    这次真的很好猜了!!还有40个海星就六千了!我还没见过六千个海星长什么样子让我看看吧(可怜巴巴
    48 龙眼
    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 · 落回    字数:3162    更新时间:20201220 22:00:00
    程火的话无疑将诡异的气氛推上顶点。
    郁迟视线锁住被恭敬相迎的那尊冰棺,那里头是什么?天然的寒晶不知要费多少钱财力气才能寻来,天残教对他们的圣物同那朵被一池鲜血养起来的血莲一样,让人感到心底发寒。
    圣物不是每个魔教势力都有的,一教之圣物也不是普通教众甚至旁人有资格窥见的,譬如火莲教那朵血莲,被哈驽申藏在那么深的密室里,浴火功一阶二阶的教众怎么可能有资格进去。而问天凡今日将圣物请出来,当着他和程火,甚至当着漳安县的百姓的面,是要将天残教圣物昭告天下吗?
    问天凡一身火红喜服,他目露眷恋,仿若真是痴情男子娶得了爱慕多年的心上人,早忘却了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只痴痴望着那尊冰棺。程火问的那句话不禁在几人心里盘旋,问天凡成婚不需要新娘子吗?那少女呢,现在身在何处?
    程火今日为避嫌换了一身黑衣,他和同样一身黑衣的郁迟站在一起,被眼前这分外诡异的场景震住,打心底里不太舒服。他自建立雷火楼后和问天凡打交道也十年有余,虽然一直对问天凡行事有些许不满,但还未像今日这般感到十分不适。
    “教主,问天凡……”
    程火低声开口,但他话未说完,问天凡发话了。
    问天凡掌心覆在寒晶上,结了一层霜的冰棺在他掌心化开些许湿气,“来人,开棺。”
    开棺?
    他这句话说出来,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特别是天残教教众,他们教主竟然想在今日这种时候开棺?那里头可是天残教的圣物,教主大喜的日子,人来人往诸多闲杂人等,万一圣物有个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教主,圣物妥善安置即可,不必大费周章开棺请圣物。”说话的是一年过半百的,此人在天残教应是历经几代,这才敢这么跟问天凡说话。
    “开棺。”问天凡依旧这么说。
    “这……教主,这不妥啊!圣物是我教秘辛,怎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请出来?我教历代教主都看着您,不合礼法啊!”陆续有人附和。
    眼看着气氛就要僵持起来,今日本是个大好的日子,还有人欲劝说一二,却忽然听见一片压抑的惊呼声爆开,原先得了冰糖和龙眼的百姓有的大着胆子围拢在后头看热闹,现下猛地散开,如见了鬼魅般往后跑。
    问天凡脚下已泼了热血,他出手快,手指捏着最先开口反对的那人脖子提起来。喜服袖子随着他高抬起来的手滑落到肘间,露出青筋暴起的小臂。老者嗓子眼里冒出来几声含糊沙哑的声音,双手颤颤巍巍地攀上问天凡的手腕,却已经用不出力气来了。
    问天凡手指捏碎那截脖颈,在一片惊惧的叫声中将指尖插进去,触着他的骨头,淅淅沥沥落了一地的鲜血。他随手将这具新鲜的尸体扔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