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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花予渡,到底知不知道刚刚借她眼睛的嫦琴。”
    听了明褚的话,姬梵书这才反应过来,“花予渡能做巫族组长,法力自是不弱,应当不至于察觉不出来有人借她眼睛吧。”
    “也不好说,花予渡那表情分明就不知道刚刚的事情,如果这表情是她装的,那这个人的心机恐怕不是一般的深。”扶晓道。
    “啧啧啧,听说会在心里偷偷喜欢人的人,都特别有心机,不知道真的假的。”想到关于花予渡“爱慕”鬼帝青泽的事情,扶晓觉得明褚应该是也有所耳闻的,不然怎么会这么说。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扶晓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对他说的意味。
    “太子殿下,不,现在应该是龙王了。不知道龙王这个听说,是听谁说,扶晓见识短浅,怎么就没听说过。”
    状况外又想插进他们对话的姬梵书:“对呀,明褚大人是哪里听说的?”
    明褚听着这声大人,十分受用,但是这话就很不受用了。
    当扶晓听着那人一声冷哼,还那么高傲的转身进了神殿,就很受打击,如果之前自己就发现这人这么傲娇,绝对不会对他有半点儿非分之想的,他发誓!!!
    “哎,认识他的时候还是个半大点儿的孩子,现在都能接任他父亲的职位了。”
    扶晓讶异的看着他,姬梵书可比明司年龄小,以人族年岁来看,这人也不过三十而已,这会儿却看着走远的明褚,感慨起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来了。那你要让已经两千多岁的明司大人怎么办?
    因此扶晓此刻非常想上前提醒他,你跟明褚也就差个几百岁而已呀!
    第十四章 明褚继位新龙王(五)
    不管花予渡知不知道嫦琴的存在,巫族是肯定要去一趟的了。
    明褚需要给苍生进行半月的祈福,点主结束之后,便被姬梵书带到了左侧的偏殿,里面记载着万千生灵的命数,还有时过境迁、万物更迭的全部记忆。所有的祈福祷告,都将通过这些传递给所有的生灵。
    去往巫族的任务扶晓主动接下了,他下了神殿,先是回到了摇民。前几天穆旎音听说明褚继位,便派人将继位礼送到了神殿上,顺便给他捎了个口信,让他回去。
    扶晓刚进人族境内,准备在街道上转转,体恤一下民情。
    人族的街道向来繁荣,路边各种小贩吆喝着自己的商品,饭店、客栈、当铺、缎庄看着都很不错。
    扶晓选了一家看着不错的茶馆,进去点了壶茶,准备先听个曲。
    碰巧,戏台上,两个浓妆的乐伶正在演着一出青泽和花予渡的大戏。
    扶晓两耳不闻窗外事,不代表人族的百姓也不闻。
    万般种族,有王就会有民,私下中,各族最底层的子民交流还是比较多的,对于妖,鬼,巫,他们也是比较熟悉的,人族无修行的子民,最为弱小,但毕竟有天谕和摇民城的庇佑,还没有多少人会找他们的麻烦,彼此相处也比较融洽。
    鬼巫两族统领的故事有一丝苗头传出来,经说书人一改,立马就变成了一出相爱相杀,巫族族长花予渡爱不得的深情虐恋。
    扶晓看着台上,扮演着花予渡的伶人,一手握着法杖,一手拿着手帕掩面哭泣,再想到在神殿上看到的不掺杂任何七情六欲的模样,实在联想不到一起。
    虽然扶晓还没有见过青泽,但是他相信,台上这个为了族中利益,假装不爱,无情抛弃花予渡的青泽,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戏越往下,扶晓越是看不下去,正准备离开,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好,赏。”
    来人刚进门,就大叫了一声好,身后跟着的小厮马上丢了一锭银子在台上。
    扶晓重新坐了回去,转向门口看去,那人是一袭白衣,远远看去,竟跟扶晓还有一些神似。
    他手中握着一把纸扇,扇上画着的是一条英气逼人的白龙。
    来人无视着周围人的讶异眼光,径直走向戏台前面的一张桌子,那里本来坐着三个喝茶赏戏的文人,看他坐下后,都识趣的换了位置。
    茶馆里顿时热闹起来,每个桌子上都有一个“百晓生”给大家科普。扶晓跟旁边的桌子是紧紧挨着,中间只有两个没有坐人的凳子,话儿听得清清楚楚。
    “呦呵,这人好大的气派,什么来头。”说话的是一名身着显贵的少年,应是商贾之子。
    “什么来头?城头那家的座上宾算吗?”身着玫色衣衫的女子,语气中尽是不屑的意味。
    “城头?扶家?是咱们仙君的那个叔父?”
    “除了那家,谁敢有这么大排场,区区一个座上宾就能吆五喝六的。”
    扶晓品了口茶,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师弟南度,是怎么成为自己叔父的座上宾的,但只要不找上自己,那他也懒得管。
    他父亲在家里一直没有叔父受待见,在世时,除了迫不得已得回去,也很少带他和娘亲回去,父亲过世后,他就更少回去了。
    后来做了仙君,叔父倒是找过自己一次,想让自己帮他们在摇民王城寻处宅子住下,其美名曰方便照顾扶晓。扶晓对他们本来就没有太多感情,自然是一口回绝了,不过毕竟也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们了,就退而在外城给他们安置了一个不错的住宅,至于之后他们做什么,都跟自己无关了。
    旁边的女子还在继续说着,“说是座上宾,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听说这人之前是咱们仙君的师弟,后来还陷害咱们仙君了,按理说这扶家怎么对其恨之入骨,结果人家把他奉为了座上宾。”
    “咱们仙君的师弟?他是南度?那怎么还有脸进扶家。”
    女子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讥笑道“这还用说,自然是一些不一样的手段。”
    “此话怎讲?”
    “就凭着那张脸,和那骨子里透着的勾人的劲儿,他想勾搭谁,还能有不成的道理?”
    男子惊讶的张了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他不会......”
    扶晓皱起了眉头,手里的茶拿了放,放了拿,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所措。之前跟他关系最好的就是南度了,他一直把他当亲弟弟,从未发现过他竟有断袖之癖。
    那女子:“这话可不是我胡说,之前我奶奶在扶家做过饭,她亲口给我说的。”
    女子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厮,匆匆忙忙的跑进了茶馆,直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