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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河头上冒着冷汗,穿好衣裳,将道具服叠好放在一边,还好脱得及时,血没沾上面。
    见两人从门里出来,春子跟小哥哥点头打招呼,随后朝毕河道。
    “我已经叫好了车,赶紧回去擦药。”
    春子过来扶毕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刚刚在门口看到晏老师了。”
    “他来我换衣间做什么?”毕河一脸疑惑。
    “不知道啊,脸色好像很不好。”
    “他脸色什么时候好过?”说完招呼了旁边的小哥哥,笑着道,“还是要再辛苦你一下。”
    “没事儿。”
    酒店,毕河房间。
    春子交代了几句用药方法就离开了,临走前叮嘱毕河记得吃消炎药。
    毕河脱下上衣趴在沙发上,背上几块红色痕迹异常醒目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处伤口还渗着血,那是先前凳子上一块破碎的木板划得。
    触目惊心!
    小哥哥瞳孔震动,擦药的手都在抖。
    毕河强忍着灼痛,笑着安慰他:“别怕。”
    “背上没有垫东西么?我记得我们道具组有准备的。”
    “夏天嘛,衣服本来就薄,垫了东西就看出来了。这种都是小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要不要跟剧组请个假啊,您这样楼哥会很心疼的。”
    “不用麻烦了,他安排你看着我,这种糟心事就不要跟他讲了。”
    半夜背上的伤口总是隐隐作痛,毕河整个晚上都时梦时醒。
    再加上身上有伤导致今天片场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非常差。
    而下午还有一场动作戏。
    为了防身,秋刃平时除了学习琴棋书画外,也会练习剑术。
    毕河右手持剑,随着招式挥舞,手臂拉动背部伤口,倒吸一口冷气。
    “来让我看下剑术有没有见长。”晏行抽出剑来,没等毕河反应就发起了攻击:“看招!”
    只听见刀剑碰撞的“叮叮铮铮”之声。
    毕河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嘴唇也没了血色,持剑的手微微颤抖,到最后实在无力相抗。
    晏行带着他的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随后突然逼近。
    “哐当”一声,毕河右手一空,眼前一阵眩晕,单膝跪在地上。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十四:晏影帝您好,采访一下,请问您真的是直的?
    晏行:当然!
    十四:您怎么知道男人之间做事要用药?
    晏行:我身边一个资深老Gay,你说呢?
    沈楼:理论比我还牛,实战嘛……
    晏行(扫了一眼沈楼的某个部位):小的别说话。
    沈楼:?!……
    第十八章 与影帝彻底摊牌
    晏行走上前,将他拉了起来。毕河虚弱无力,直接顺势倒在他怀里。
    “好,卡!就是毕河这病态程度稍微有点过了,不过这样也挺好。”沈导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斟酌道。
    这一靠碰到了伤口,毕河吃痛地咬紧牙关,额头都是细汗。
    晏行讥笑:“不习惯?你的助理不是给你买药了么?要不要请假休息一下?”
    毕河缓了口气没明白他话里什么意思,虚弱地回:“不必,小伤,以前也有过。谢晏老师关心。”
    晏行冷笑,突然嫌恶地将他推开,毕河紧闭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
    等到下戏的时候,毕河嘴唇已经毫无血色,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
    夏天穿着古代厚重的服装,身上都已经汗湿,
    小哥哥忙帮他换了衣服,伤好像更加严重了,有些地方已经被感染,扶着他坐上车直接回了酒店。
    晏行戴着口罩坐在出租车上一路尾随看着他们进了酒店。
    这是剧组给毕河安排的酒店,上次毕河醉酒时送他到了酒店门口。
    第三天晏行再次看到小哥哥随着毕河去了酒店,拍了一张照。
    次日片场,工作人员告诉毕河晏行有事情在化妆间等他。
    毕河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毕河眼皮突然跳了下,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晏行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眼神完全聚焦在他身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怎么进剧组的,为什么进组?”
    上次不是说过了么?
    “通过试镜,为了拍戏。”毕河回答的言简意赅。
    “呵呵,只是为了拍戏?”
    “是的。”
    “要是你拍戏能有你现实里一半的演技这个剧拍起来会更加轻松。”
    “?”
    毕河一脸疑惑,见晏行继续说道:“沈楼在的时候,与他卿卿我我我我搂搂抱抱,沈楼才不在剧组几天就急不可耐地跟别的男人混一起。怎么勾搭一个沈楼还不够你消遣?”
    ???
    毕河听到这句话不快了,反问:“我什么时候勾搭楼哥了?我什么时候又跟别的男人混一起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沈楼喜欢你。”
    “我……”毕河哑然,他真不知道啊。
    晏行起身将几张照片摔在他身上,照片应声落到了地面。
    毕河捡起来,那是他跟小哥哥回酒店的照片。
    “你跟踪我?”
    “凡事讲究证据。半夜你带一个男人会住处做什么?”
    毕河突然就笑了:“我说他给我擦药你信吗?”
    “信啊,男人之间做那种事不都要擦药?”
    “晏行!你……”毕河被这句话气得眼前一阵眩晕,双手扶在桌边才勉强撑住。
    “不是说经常发生,应该很有经验才对,怎么还会疼成这样子?”晏行重新坐回沙发上,眼神里全是嘲讽。
    晏姝隔那么远还监督自己有没有好好对待他,沈楼公司那么忙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