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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奚笑道,“姜宥、巴桑,快点过来我这边。”
他表现的很急迫,好像姜宥和巴桑特别炽手可热,不下手抢就没了似的。二人明白他的意图,对他感激一笑,他分别和二人撞了撞肩膀,新的f组就此诞生。
等组队全部完毕,时针已走到上午十点四十分。
新队伍需要磨合,程奚没急着完成任务,进到工作室后席地而坐,和他们扯起了家常。姜宥心里惦记裴明霄,面上不显,语速则快的堪比rap star。
与此同时,东橙tv大楼外。
“小鱼,”裴明霄坐在酒店专车后座,从后视镜看了眼缩成鹌鹑的姜湛俞,“我听你哥说,他和一个叫朴成珉的设计师理念不合,你给我讲讲。”
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了!隐身一上午的姜湛俞清清嗓子,赶紧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裴明霄继续问:“昨天中午你给我发表情之前看到了什么?”
他这么问不是怀疑姜宥,而是觉得有蹊跷。姜湛俞就算再不靠谱,也不至于无的放矢胡说八道。
“我看到巴桑抱着我哥,抱的不太紧。”
裴明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朋友之间的拥抱,一般出于为某事兴奋或者互相安慰。以姜宥现在的处境,应该没什么值得兴奋的。由此推断,他当时可能遇到不公跟巴桑槽了两句,为表示安慰,巴桑拥抱了他。
裴明霄拿出手机,拨通东橙tv老板的电话。
两方都不是话多的人,三言两语说完,结束通话后,姜湛俞兴奋道:“哥夫,你要帮我哥处理那个棒子?!”
裴明霄摇头:“防患于未然罢了。”
“蛤?为什么?”姜湛俞急了,“你既然认识东橙tv老板,把棒子踢出节目不是一句话的事嘛!你忍心看他留在那儿一直气我哥?”
“不忍心,”裴明霄轻笑了下,“但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可以自己处理好这种小事。”
雏鹰展翅前要经历千百次坠崖,小孩学会走路前要经历千百次跌倒。身为伴侣,他要做的不是给雏鹰安上一对人工羽翼,而是站在背后看姜宥去闯、去受伤、去征服、去找到想走的路。
他是同路者,亦是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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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姜宥每隔几分钟看一次表,十一点二十,程奚拍拍肚子:“我饿了,想先去吃饭,咱们下午见。”
“好,下午见。”姜宥立刻蹿起来,和巴桑一起目送程奚离开,然后拿好东西跑出后台,飞快跳上车,报出一家餐厅的地址。
中午时间比较紧,他没选西餐日料那些需要慢慢吃的,就近找了家私房菜。环境雅致,味道也不错。
等填饱肚皮,姜宥执意送裴明霄去机场,裴明霄拗不过他,便没说什么,吩咐司机往机场开。
从这边开过去约莫四十分钟,姜宥坐在裴明霄旁边,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干巴巴挤出一句:“回去好好照顾yoyo。”
裴明霄垂眸看他:“我会的。”
“记得定时吃『药』,别让我总震你。”
提到吃『药』裴明霄就头疼,“嗯”了声,“我尽量。”
“不可以尽量哈,历史上有位着名的医生说过:吃『药』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裴明霄哭笑不得:“这是哪位大医学家说的至理名言?”
姜宥拍拍胸脯:“我!”
“ok,不过我事情太多容易忘,还需要姜大医学家的督促。”
“那行吧,”姜宥勉为其难道,“医者父母心,以后我多提醒提醒你......你别误会,我没有想当你爸爸的意思。”
裴明霄挑挑眉,心想:你现在随便占我便宜,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一一讨回来。
断断续续聊些没营养的话题,中间停车买了趟泡芙,机场转眼间到了。
姜宥从不知道时间可以过的那么快,一想到要半个月见不到裴明霄就心塞。犹豫片刻下了车,嚷嚷着去送裴明霄进安检。
左右已经到这儿了,裴明霄欣然同意。姜湛俞倒是蛮有眼力价,没跟着下车,窝在副驾驶装睡。
等进到机场大厅,姜宥才发现刚才光顾着聊天,系在手腕上的泡芙袋子忘解下去,正随着走路的步伐一晃一晃。
无论长相气质,两人都属于极其出众那一挂,行人路过他们会下意识多看几眼,有几个男人目光隐晦地停留在姜宥腿上,直到两人走远才意犹未尽挪开。
裴明霄突然开口:“其实你不穿破洞裤子也好看。”
姜宥正在想事情,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以为裴明霄真情实感夸自己,惊喜道:“你真觉得?”
“嗯,”裴明霄继续说,“而且现在才三月,穿的少容易感冒。”
与滨城的三月截然不同,沪市街上随处可见穿短袖的行人,如果属于易热体质,穿短裤也不会冻腿。
姜宥点点头:“好,我回去找条破洞少一点的!”
裴明霄:“......”
纯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安检口就在不远处,旅客已经有序排成几队,依次等待安检。
眼见着要分开,姜宥心中不舍越来越浓,从袋子里拿出一颗泡芙,递到裴明霄嘴边:“这家泡芙很好吃,你尝尝再走。”
裴明霄不喜甜食,依言咬了一小口,“快到时间了,你在这边好好录节目,结束后我来接你。”
姜宥没想太多,把剩下那半塞进自己嘴里,故作轻松道:“好,你去吧,我也回节目组啦,拜拜。”
离别的话多说无益,裴明霄伸手『揉』『揉』他头顶,提着包快步离开。
走到安检外,裴明霄似有所感,回头看向来时的方向。
小孩并没如他所说回节目组,而是站在原地,站在如织的行人中,嘴里嚼着那颗被吃过一半的泡芙,眼尾微微泛着红,但表情笑的很灿烂。
生平第一次,裴明霄被名为“冲动”的感情支配,手脚不听使唤地自主运动。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又走回小孩面前。
“怎么了,”姜宥吸吸鼻子,“忘带东西了吗?”
裴明霄道:“我昨晚说错了。”
“啊?”姜宥不太理解,“哪句话说——”
“错了”二字没等出口,突然被一个吻堵了回去。
裴明霄揽住他的腰,撬开了他的唇齿。
如这个人的『性』格一样,他的吻并不温柔,充满了支配与占有欲。姜宥根本挣脱不开,口腔中的空气很快被掠夺一空,身体因为悸动而颤抖着,脑袋因为缺氧晕的厉害。
他只能『迷』『迷』糊糊感觉出男人特有的白桦味道,和残留的『奶』油鲜甜于唇丨舌间融合、交换。
“昨晚那种不算偷情,”裴明霄掐住他下巴,嗓音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