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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科学。”
席砚卿鼻尖溢出一抹笑,顺势而下:“也是,你倒是提醒我了,是得相信科学。所以,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解释上次你测心率那件事,嗯?”
“……啊?”
“我后来问过阿锦,他说那天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刚一走到门外就被你叫进去了,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那心率是因为什么升上去的?”
他的问话如一簇青橙火苗,随晚风摇曳,最后停泊在她心尖的秋山尘湾。
明晃晃地诱她下水,淌淌这霓虹璀璨。
池漾总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用长长的裙摆遮住了沾湿的鞋。
却忘了身后,她所经之处,遗留在漆红木桥上的半履湿意,暴露了她竭力掩盖的万千心绪。
“可能是心有灵犀吧,我预感到他要来了……”
她声音轻飘飘,心里明镜般清楚,这理由牵强到根本站不住脚。
“哦?”
席砚卿转着音调,慢条斯理地拿过她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他刚放了些冰块进去,杯壁自然也凉,他不想她拿太久。
出乎意料的是,他手掌碰上她指尖的那一刻,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那股凉意。
席砚卿又确认了下她手的温度,轻声道:“你的手?”
池漾没有躲,任凭他确认着,似乎对这个动作很习以为常,“怎么了?”
他眼里浮现一抹微妙的欣喜,笑言:“不凉了。”
就这三个字,挠的她心痒。
他们第一次握手是在律所,那次是只是一个礼节般的触碰,她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手有点凉,他笑着跟她说没关系;第二次,在新加坡,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一半冰山一半火焰;再后来,他成为她的新邻居,每次给她从冰箱里拿喝的,都会有心地在外面套一个杯套。
她还因此误会过他……
见她不说话,席砚卿主动开了口:“池漾,我们谈谈。”
池漾一下子紧张起来,身子瞬间坐直,跟个小学生一样,有些忐忑地问:“谈什么?”
席砚卿轻笑一声:“还能谈什么,谈谈心。”
池漾机械地回:“哦。”
席砚卿放低嗓音,眼底蕴着疏浅笑意,忍不住撩拨她:“谈恋爱也行,给谈吗?”
池漾:“……”
“漾漾,”他沉着嗓音唤她的名字,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你告诉我,那次在山区你看到我时说的那句‘第一次见到我就再没忘了我’是不是真的?”
池漾心乱如麻,觉得自己在接受审判,不自然地歪过头去,想躲开他的目光。
他这次没那么好说话,又把她板正。
池漾自知躲不过去,长睫轻掩着,弱弱嗯了一声。
席砚卿步步紧逼:“我堂妹过来给我送东西那一天,你看到她了是不是?还因此误会我了是不是?”
池漾一脸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席砚卿笑了下,语气不慌不忙:“你忘了,那天晚上我去你家,给你的饮料特意加了杯套,结果你罕见地连碰都不愿意碰,满脸都写着拒绝,还嘴硬要跟阿锦换,喝那个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口味;结果听到她是我堂妹后,就一把抢了回来。”
池漾:“……”
这人太可怕了,道行太深了!
席砚卿看她怔愣的模样,宠溺地刮了一下她鼻翼,像哄小孩一样,循序渐进地敲开她心门:“你的表现很难让我不自作多情啊?还有,听说池大律师是出了名的禁欲,那怎么没事又是摸我脸,又是摸我胸的,嗯?”
舌尖落在最后一个字时,他音调上挑,尾音拖得悠长,似黑胶碟片的最后一渠凹槽。
音韵戛然而止,余韵却绵延无边。
池漾羞赧,低声语:“我又不是故意的……”
席砚卿贴她更近,嗓音缠绵地调笑:“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摸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听到这话,池漾感觉鼻子被塞住,猛地深呼吸。
除此之外,眼瞳里还有一团湿润,蕴着力,似要下坠。
她这次眼神没躲闪,看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席砚卿嗤然笑起来:“能什么意思,想跟你谈恋爱的意思。”
这话太沉甸甸,太直抒胸臆,掠过前奏直冲冲地,朝她心门涌来。
一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池漾忽地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拽下去一截,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渐渐抽回意识。
“怎么可能……”
她的声音颤而弱,却很真。
听闻这话,席砚卿的笑容渐渐收敛,喑然看着眼前的她。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心有点抽抽的疼,伸回手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语气里带了一丝自责和无奈:“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嗯?”
“裕泰的案子,指明要你当律师,就是为了和你一起出差;在游乐场那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