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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3

      次,上次少阁主给学生的那根簪子还在!”
    景湉期也顾不得穿鞋,几下就蹦跶到自己的妆台前,去找先前叶昰倾及笄前夜给自己的那根簪子。奈何她平日里对这些东西并不上心,一时都不知道那根簪子被收到哪里去了。
    “你这般看得清吗?簪子这么多,随意取一根便是。”随着二人的吵闹,天色愈发暗了,妆台处又没有掌灯,叶昰倾移了一盏灯过来与景湉期照亮。
    “哦……这个样的,您喜欢吗?”
    景湉期恶作剧似的取了一只缠丝牡丹步摇,还在人跟前故意晃了晃,步摇下的流苏发出撞击清脆的响声,叶昰倾没搭理她,伸手从妆匣中取了一只素淡的玉簪。
    景湉期给叶昰倾束好了发才让他离去,越想越觉着憋屈,今日还是第一遭在叶昰倾跟前唇舌之间占不得上风,若不是自己去扯他的头冠,也就不必与之束发,更不必与给他自己的簪子,不过想到终归是花济世阁的钱买的东西,似乎也没那么心疼了。
    景湉期越想越觉着头疼,于是她只得暂时将事情放下,把自己乱蓬蓬的头发梳理起来。想来因此事头疼的,恐怕不止自己一人。
    公主府中。
    直至后半夜,华阳才悠悠转醒。
    “公主您醒了?快去告知驸马!”守在旁边的女官惊喜道。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侍女们见华阳公主醒来,连忙齐声贺喜,毕竟华阳公主成婚已逾一年,如今腹中有子,自是值得恭贺。
    “有什么可恭贺的!我、我为何会在此处!?我不是在宫中、母后呢?母后呢?”华阳公主怒急,从塌上扔下一个枕头来。
    “公主如今已有了身孕,勿要动怒,当以玉体为重!”宫人连忙相劝。
    “身孕?”华阳难以置信
    “正是,公主在宴席上晕倒,王爷亲自诊了脉,公主已是有孕将近两月。是以皇后娘娘遣人将您送了回来。”那宫人又道。
    “我问你,承恩王的世子,是不是当真与那贱婢定了婚事?!”华阳公主一把抓住近前的宫人,厉声质问到。
    “奴婢……奴婢一直在府中,并未在宴上,是以不得知。”
    虽说宫人已经听说了此事,可此事华阳公主怒气正盛,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是能避则避,只得战战兢兢回答未知。
    “公主如今身怀有孕,也当珍重些。”
    关键时刻,却是驸马黄皓解了围,他近前来,屏退了宫人。
    作为定国公府长孙,尚主之后他便与国事再无瓜葛,每日只得清闲度日,此事果然另定国公府狠狠废去了一臂。
    “承恩王世子婚事定与未定之时,公主便嫁不过去,如今公主与其关心旁人娶妻,倒不如仔细想想太子殿下与皇后娘娘的处境。”驸马黄皓冷笑道。
    想来正如父亲说的一样,这太子皇后之流,只是占着皇室嫡出之势,果然俱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若不是这公主与皇后一而再再而三从中作梗,又怎会让太子殿下与济世阁疏远至此?倒是三殿下不费吹灰之力就了结一番心事。
    华阳公主竟然如此蠢笨,整日只顾着那点儿女情长,果然是太子殿下的好妹妹。
    “呸!你是什么东西,若不是父皇的旨意,就凭你,也当得了我的驸马!”华阳公主冲着驸马的面门就吐了一口唾沫,很是没有皇家风仪。
    “臣虽算不得什么东西,只是想来承恩王世子就算不定亲,陛下也不会将一个终日与人鬼混的公主嫁与他,起码这皇家……还是要些颜面的。”
    驸马不怒反笑,又低声问到,“却不知公主腹中孩儿的父亲,是哪一个?”
    “滚!!”华阳听罢当下就给了黄皓一巴掌,尖利的指甲在他脸色留下了两道血痕。
    “你们也听见了,是公主让我滚的,为了公主玉体,臣还是先行告退为妙。”
    驸马也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以手覆面,于是众人便见,其‘神色颓然’离了公主府。
    ……
    太子的东宫之中的氛围显然也未好到哪儿去。
    “都是华阳撺掇母后如此行事,我早就觉得不妥。”已经被冷落许久的太子妃王佳玉,终是找到了个说话的由头。
    “你既觉得不妥,何不阻止?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今日那么多大臣看着,但见母后如此为难老臣,真是丢尽了东宫的颜面!”太子气急了,指着太子妃的就骂到。
    “这……臣妾如今是何境况,殿下难道不知?就是想说,却也说不上话……赵侧妃也在旁,臣妾原想着她会提点一二的。”
    王佳玉倒也不急着争辩,只是委委屈屈,说罢又是一叹,“想来这承恩王府为了自证不偏不倚,不愿结党,宁愿给世子定下这么一门亲,哪里料到华阳……唉!”
    “赵侧妃?她先前久不定下人家,你以为在图谁,又岂会提点?”提到赵怡燕,太子愤然道。
    “殿下勿要如此说,赵侧妃入了府,为殿下诞育皇子不说,还兢兢业业为宫人调理身子,以延绵殿下后嗣。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