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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韶玉见她不答,便觉得她是故意藏私,口气更加不好,“你不知道吗?那是步障啊,你家的宋大人专为了你用锦缎拉的步障,这一片的花他都给围住了,阻止其他人来看花。所以今天这里才会只有你们两个人来看花。”
    玉鸦一怔,“我不知道。平时这里不是这样的吗?”
    韶玉只当她在故意炫耀,愈发看她不爽。
    她阴阳怪气道:“那不废话吗?肯定不是这样的。也是你家的宋大人本事大又宠你。旁人可拿不出这么多的锦缎来做步障玩。”
    玉鸦听出她话中带刺,一时也沉默下来。
    宜香岔过话题,将话头转回自己感兴趣的方向,“玉小姐,你跟宰相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玉鸦指了指天空。
    宜香一惊,宰相上面还有什么?
    那只有皇帝了,要不就是太后。
    她自觉窥破了一桩机密,难掩兴奋的低声说道:“玉小姐是宫里的人。”
    原来这位玉小姐是太后送给宰相的人,难怪能这么快博得宰相的宠爱。
    玉鸦摇了摇头,“不,我是山里人。”
    宜香卡了壳,她一头雾水的重复了玉鸦指天的手势,“那……这是?”
    玉鸦答道:“你不是问什么时候吗?”
    宜香怔怔地点了点头。
    玉鸦指着蓝天白云,“我在白天遇到他的。”
    宜香苦笑了一下,“玉小姐可真会说笑话。”
    她心下暗暗感叹,这位嘴真够严的,一点话都翘不出来,果真不是个简单角色。
    另一头宋越北跟两个旧识走在花丛中。
    屈理看着满目的花海,随手折了一枝花捏在手里,“记得上一次跟宋兄一起看这泣沧花时,我没有比这花丛高出多少。那时我们身边还有许多人。”
    宋越北听他提及旧事,面色平淡,“是吗?我已经忘了。”
    屈理回首看向宋越北,“我记得那时宋兄很喜欢这花,说这花好,开在山野里,虽名贵却也是人人可看。”
    他看向宋越北用锦缎拉出的屏障,“今日来看,宋兄与从前相比,变了很多。”
    宋越北自是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当年屈理所认识的宋越北大概是不会做这种事,用权势给自己占下一整片花海不让旁人进入的特权,铺张到用锦缎来做步障格挡其他人靠近。
    屈理说他变了,他并不否认,也不分辨,只傲然一笑,说不出的轻蔑,“哦,是吗?”
    朱金璧听得直冒汗,连忙打圆场,“人人都会变得,宋相这些年来劳苦功高,我看着是变得更帅了。气色也原来越好了,您真是越活越年轻。”
    宋越北看了他一眼,面上笑容讥讽之味愈发浓重,“我倒是想起一桩旧事,记得以前有一次。十二你与朱兄还有数人一同去岷江夜游,那条江有不少游船来往,还有些渔民,终日漂在江上,靠着一点鱼糊口。”
    朱金璧高兴的接口,“那一次我也记得,岷江的水可真急,有个人跳下去刚巧一艘渔船在周围,结果那人一个猛子潜下去,手贱掀了人家的小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一船人的都跟着掉水里了。”
    屈理面色一变,叹了口气,“朱兄忘记了,那撞翻了人家船的人是我啊。”
    他也被唤醒了关于那件旧事的记忆,掀翻别人赖以生存的船,使四人落水。
    当时他也只觉得好玩而已。
    至于那一家子渔民险些葬身岷江,但在这些贵公子的眼中也不过是好玩的一桩趣事罢了。
    他的玩伴们甚至能看着那一家人在江中挣扎的样子放肆大笑,像是看一出精彩的戏。
    他一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此时被宋越北在这种情境下重提,却品出了更多的意味。
    大哥不说二哥,谁还没干过几件仗着权势为所欲为的事情呢?
    此时再来指责宋越北变了,用锦缎做步障独占美景,这未免太过可笑,有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味。
    他生出些内疚,对宋越北说道:“以前太浑了,惭愧,惭愧。多亏各位哥哥不嫌弃。”
    宋越北看了他一眼,“我看你与从前变了也挺多,从前屈十二可不是会惭愧的人。”
    话是这样说,他面色也稍稍缓和了些。
    朱金璧笑嘻嘻的,“我都浑了一辈子了,这么浑着过,没什么不好。多快活